“哈哈!后生可畏!你小子,可以?。∵€在那兒裝死?不快出來把你的劍意從老夫身體里弄出來?”黑衣老者雖面色蒼白,卻并不見怒色,反而心情舒暢的樣子。
坑里的皇甫亦辰當(dāng)然能聽到黑衣老者的話,他信步走出人形大坑,一身月白長袍竟?jié)崈羧缧?,渾身上下沒有一絲傷痕。
而跌坐在地的申公王后并沒有看到想象中的舒音二人鮮血四濺,身軀支離破碎的場面,霎時間便驚聲尖叫起來。
而站在她身前的黑白老者首當(dāng)其沖的被這股刺耳的聲波穿透腦殼,倆人只覺得自己的腦子快炸了一般,當(dāng)即便撒開黑衣老者,扭身啪啪倆下打在申公王后臉上,一點力都沒收。
“你們二人怎么一點信用都沒有!說好了要殺掉他們倆個!你們卻干了什么?!”申公王后被白衣老者倆巴掌抽的忘記了自己的處境,話語間便拿出了自己王后的威風(fēng)。
“啪啪啪啪!”又是四巴掌。
申公王后的臉腫的比原本大了十倍,變成了頭大身子小的怪物。
“偶似壺會給里們搜命的!”申公王后小聲嘟囔道。
“你就算想給老子也不想要了!太蠢了!連自己的對手多么強大都不知道,還貿(mào)然的叫我兄弟二人來這里送死?!”
原來這黑白二兄弟是申公家族的供奉長老,因為當(dāng)初有求于申公老爺子,所以作為交換條件,他們被迫來保護(hù)申公王后三年。
“就是,反正三年之期已經(jīng)到,我兄弟二人又是自由身了。要不是礙于老申公的面子,哪里能由的你這個愚蠢的女人活到現(xiàn)在!”黑衣老者也憤憤然的恨不得上去踹她兩腳解解氣。
羞憤不已的申公王后什么時候受過這等氣,再忍不住的暈了過去。
“你說這倆位三年來得受了多大的氣啊~”舒音手里拿著一個蘋果嘎吱嘎吱的吃著。
“可能被申公王后使喚的太多了吧,雖然這倆人的實力還過的去,但是強者可是都有強者的脾氣的?!毙◆~坐在舒音身邊,面前一張巴掌大的小桌子放著一碟切碎的蘋果。
舒音哼哧哼哧啃光手里的蘋果,果核向身后一扔,再一看,椅子上剛才還睡著的舒音已然睜開了眼睛。
“打完了?”舒音拿起手邊的茶想要遞給身旁的皇甫亦辰,忽的又收了手,將茶重新放在了桌子上。
“完了。”皇甫亦辰?jīng)_著舒音淡然一笑?
“完了還不走,等著過年?”舒音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想要離開這個充滿毒死的金鑾殿了。
“少年你等等我們!”黑白二位老者從地上彈了起來,閃身追上正要打開殿門的皇甫亦辰。
此時舒音像是想起什么來,轉(zhuǎn)身便要朝著申公王后奔去,皇甫亦辰一把將她拉回保護(hù)罩里,在她額頭彈了個腦瓜崩。
“哎,你這保護(hù)罩再給我放一個唄?”舒音眼睛笑成月牙狀,狗腿的抓著皇甫亦辰一截衣袖來回晃蕩。
皇甫亦辰:“……”
話說,高冷的小音音哪里去了?
皇甫亦辰無奈一笑,大掌一揮,一個只容一人的保護(hù)罩便被分離開來。
舒音進(jìn)入小保護(hù)罩,大步走向倒在高臺上的申公王后,將她的衣服一件件扒開,只剩內(nèi)里的一個肚兜。
“嘖嘖~堂堂一國王后居然將儲物袋藏在肚兜里~當(dāng)真是惡心的很?!笔嬉糁挥脗z根手指夾住儲物袋,又回到皇甫亦辰身邊。
“你可有辦法打開這儲物袋?”舒音抬頭問皇甫亦辰。
“這有什么難的!你忘了你還有個作弊神器嗎?”說話的是空間里的小魚。
舒音眼眸一亮,躲過皇甫亦辰正要伸手接過空間袋的手。
“不用了,我知道怎么打開了?!笔嬉粲淇斓呐ど肀荛_三人的視線,將申公王后的空間袋扔進(jìn)空間里。她腦后的馬尾隨著她頭部的扭動輕輕的從皇甫亦辰脖頸處掃過,撩的他的心毛毛的癢癢的。
“你們可有對付這毒氣的辦法?這樣任由它散播下去,恐怕這整個王宮里都沒幾個活人了。”舒音身為棲鳳國長公主,雖不喜申公王后,但是對于這闔宮上下上萬條人命,她還是要對他們負(fù)責(zé)的。
“你這丫頭倒是熱心,但是熱心可不能當(dāng)飯吃,你再不趕快修煉,怕是要拖這位少年的后腿咯~”白衣老者縷著胡須呵呵噠。
“說的也是,如果我實力強一點,剛才就不至于一上場就被秒殺了。不過現(xiàn)在重要的是毒氣啊毒氣?!笔嬉粲行┬募?,因為那些毒氣就快從窗戶逸出去了。
皇甫亦辰看著舒音快要跳腳的樣子,覺得有趣的緊,這小丫頭遇事怎么就不能淡定一點呢?
他不急不緩的從懷里掏出一顆墨綠色的珠子,珠子里隱約可見有絲絲霧氣飄來蕩去。
珠子剛一掏出便引的殿內(nèi)刮起一股毒氣狂風(fēng),逐漸形成一個毒氣龍卷風(fēng)鉆進(jìn)皇甫亦辰手中的珠子消失不見。
一直持續(xù)了半個時辰,直到那八個黑色煙筒再也噴不出一絲毒氣,大殿里的空氣恢復(fù)了清明,皇甫亦辰才默默的收起了珠子。
出了大殿,舒音惦記舒擎天和寄放在舒誠那里的小紜紜,便與他們?nèi)烁鎰e,直接去了舒擎天的念鱗殿。
輕車熟路的來到了念鱗殿,一路上竟沒有一個侍衛(wèi)宮女,殿內(nèi)更是安靜的可怕。
舒音拿出隱靈披風(fēng)穿上,逐漸放慢了腳步,無聲的將寢殿的大門推開了一條一人寬的縫。
躡手躡腳的走到內(nèi)室門口,舒音發(fā)現(xiàn)一個熟悉的身影坐在舒擎天的床前。
是黑帽蒙面的馮先生!
舒音躲在內(nèi)室窗下暗中觀察了一刻鐘,發(fā)現(xiàn)這馮先生只是靜坐著并無其他動作,便站直身體用中指骨節(jié)敲了敲窗沿。
“公主殿下您終于來了。”馮先生站起身,并未摘下頭上的帽子。
“看來我給你的復(fù)古丹你并沒有吃?!笔嬉粜挪叫兄链睬?,拉出舒擎天的手,輕輕按摩起來。
“申公王后讓我過來取陛下性命的。她向我承諾等陛下死后,只要我一人出來認(rèn)罪,我的家人便可加入申公家族,冠申公姓氏?!瘪T先生答非所問,直接進(jìn)入正題。
“哦?這條件很誘人啊~不過你信嗎?”舒音又換了另一只手來繼續(xù)按摩。
“呵呵……我,自是不信的……”馮先生想起了他昨天將曲先生的尸體置于申公王后眼前時,她滿眼的厭惡之色,像是在看一只被剝了皮的死狗一般,最后也只吩咐自己送給曲先生家人倆萬個金幣就草草了事。
李多米
過了中秋沒幾個月就是年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