訓練室努力的二人暫且不提。
蝴蝶忍拉著鱗瀧痕來到了廚房,雖然她贏得了比試,不過還是會給鱗瀧痕做一頓晚餐作為安慰的。
而鱗瀧痕就坐在旁邊看著她,看著忙碌的蝴蝶忍。
當一切都做好之后,兩人拿著東西回到了蝴蝶忍的房間內(nèi)。
擺放好食物之后,蝴蝶忍伸出了一根手指:“那么~依照約定,我贏了的話要答應我一件事~”微笑著說道。
“唉。”
鱗瀧痕嘆了口氣,隨后點了點頭,這是比試之前就約定好的,而且雖說他輸?shù)袅?,蝴蝶忍還是做了晚餐。
看著鱗瀧痕點頭答應,蝴蝶忍笑瞇瞇的說出了:“那~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我要去和珠世小姐研究藥物了?!?p> 這件事對于鱗瀧痕來說,意料之中,畢竟現(xiàn)在最緊急的事情就是,研究出對人能起到恢復作用的藥物。
但,現(xiàn)在的蝴蝶忍已經(jīng)初步掌握了至高領域,在專注的戰(zhàn)斗中可以做到同時二連刺擊,只需要順著這種感覺,遲早會徹底掌握,甚至可能比鱗瀧痕還要快進入吧。
不過因為那一晚,鱗瀧痕一直擔心的問題,也是蝴蝶忍現(xiàn)在放下一切優(yōu)先想要解決的。
“沒關系了~吃飯吧。”
看著有些小情緒的鱗瀧痕,蝴蝶忍倒是莞爾一笑,平時的鱗瀧痕說話可以氣死宇髄天元,而戰(zhàn)斗中冷酷專注,這個樣子的他可是不多見的,面帶笑容的蝴蝶忍,只能把自己的食物夾給鱗瀧痕吃。
鱗瀧痕也知道,在醫(yī)療方面他幫不上忙,只能讓蝴蝶忍與珠世來解決了,。
想通之后,開始愉快的用餐時間了,期待了已久蝴蝶忍親手做的晚餐,鱗瀧當然是大吃特吃,彌補以后一段時間的都吃不到的怨念,旁邊的蝴蝶忍則是小口吃著自己身前的食物,順便微笑的看著鱗瀧痕。
鱗瀧痕吃完了自己身前的食物,又來到了蝴蝶忍的對面,吃掉了她剩下的食物。
吃過晚餐之后,兩人還是來到了蝶屋的屋頂,這里是承載兩個人最初相識的地方。
享受著兩個人獨處在一起的時光,畢竟一直都在到處斬鬼,難得有休閑的時間。
最終還是蝴蝶忍打破了難得的寧靜:“你的境界,停滯了很久了。”
上一次境界的提升,還是在三人前往淺草的時候,鱗瀧痕就已經(jīng)是半步天人合一的境界了,時至今日,他依然沒有提升。
“是啊,這最后一步也不知何時能突破?!?p> 鱗瀧痕也有些悵然,雖然踏出了,許多人、鬼百年都不曾突破的境界,但就是這最后一步,讓他一直有一種難以釋懷的感覺。
“就在吉原的那個空間內(nèi),最后交鋒的時候,你將我推開,自己承受了攻擊,那一刻我看見了我的姐姐……”蝴蝶忍陷入了回憶中。
就在最后的那一刻,鱗瀧痕選擇推開蝴蝶忍,看到這一幕的蝴蝶忍心中崩潰了,同時見到了她的姐姐蝴蝶香奈惠的靈魂。
蝴蝶香奈惠看見了蝴蝶忍的成長,同時也告訴她,相信忍一定可以完成約定的,自己一直都在看著她,并且很高興看見有人愿意付出自己的生命,來守護蝴蝶忍。
因為姐姐香奈惠的認可,讓蝴蝶忍徹底放下了心中的憤怒,撫平了內(nèi)心,同時也因為用自己的身體作為研究,想要注入毒素,早已徹底掌握身體每一個角落。
接下來就是心境的突破,水到渠成的進入了半步合一的境界。
當然此時蝴蝶忍還做不到時刻保持天人合一,只能在專注的戰(zhàn)斗時,發(fā)揮合一的境界。
縱然是這樣,也成功的使用出“痕之舞·無名三段突”以鱗瀧痕名字命名的舞,可以同時向同一位置,刺出兩下突刺。
聽著蝴蝶忍的聲音,看著她因為想到姐姐,露出幸福的笑容,鱗瀧痕也看入迷了,這個笑容不饞虛假,真正幸福的笑容。
伴隨著故事的結束,蝴蝶忍也注意到旁邊鱗瀧痕的目光,讓她臉紅的同時也有些欣喜。
“忍!”
“嗯~”
清醒過來的鱗瀧痕拉住了蝴蝶忍,四目相對,兩個人距離越來越近……
“師兄,你的……唔……”
“快走,快走。”
“唔……”
這時從訓練場出來的錆兔和富岡義勇走了出來,而錆兔看見屋頂?shù)镊[瀧痕,剛說出晚點歸還日輪刀,然而被躲在一旁的神崎葵按住了,但還是喊了出來,打破了唯美的畫面,緊接著一番雞飛狗跳的逃跑,讓現(xiàn)場重歸于平靜。
在房頂?shù)镊[瀧痕倒是還好,不過蝴蝶忍有些想要逃走,但還是按捺住身體,沒有離開。
“忍,我想看你舞一次劍?!?p> 隨著心情的平復,鱗瀧痕想起了,施展蝶之舞那讓人難忘的劍舞。
“好。”
蝴蝶忍仿佛不知道什么是拒絕,會滿足鱗瀧痕提出的每一個要求,一個連生命都可以為她付出的人,值得她這么做。
皎潔的月光下,美輪美奐的劍舞開始了,每一個動作都帶著莫名的吸引力,讓人離不開眼睛。
在此刻專注于劍舞的蝴蝶忍心境提升,真正的進入了天人合一的境界,與周圍環(huán)境完美的融合,每一個動作仿佛帶起無數(shù)的蝴蝶,而她本人正是蝴蝶中的王者,翩翩起舞,一顰一笑牽動人心。
一舞終了,蝴蝶忍旋轉著手中的日輪刀:“好看嗎?”
“翩若驚鴻,宛若游龍?!摈[瀧痕還沒回過神來。
“我們該回去了,明天我去和珠世小姐共同研究藥劑?!焙套哌^來伸出了手。
“不要太累,時間還有一點。”鱗瀧痕伸出了手。
“……”
距離拉遠,逐漸聽不清說話。
披著月光,兩人緩緩從院子穿過,走回屋內(nèi)。
同時剛剛逃跑的小葵幾人,躲在一旁在看完之后。
“都怪你,都怪你!”
“錆兔先生真是太過分了?!?p> 還有另一側嫌棄的眼神。
小葵一邊哭著一邊搖晃著錆兔,而旁邊的三小只湊這熱鬧,最過分的是居然被富岡義勇的眼神給嫌棄了。
“這……不只是我,還有……”試圖辯解。
“我可沒有打擾?!备粚x勇果斷終結了話題。
“如果不是你,痕先生還有忍小姐,早就……”憤怒的小葵再次搖暈了可憐的兔。
而在窗戶邊看著兩人背影的鱗瀧左近次:“帶孩子嗎?或許我真的可以等到那一天。”
痕少alb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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