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戰(zhàn)斗結(jié)束,剛剛被震飛的鐵穴森握著刀鞘邊跑邊喊道:“時透閣下您沒事吧!我已經(jīng)搞不清楚狀況了?!?p> “沒事,沒事,我現(xiàn)在心情特別好,而且還得快點趕去其他戰(zhàn)場?!睍r透無一郎臉頰處的斑紋消散,日輪刀刀尖點地身體抖動著。
“你的臉色很差,真的,不要緊嗎?”鐵穴森緊張的問道。
時透無一郎身體顫抖的更加厲害,呼出了一口氣道:“就說不要緊了,你在聽我說話嗎?”
“嗯?您的呼吸好像不太對勁啊,是不是在哆嗦?。??我說您……”鐵穴森看出了無一郎身體的不對勁,但立刻被無一郎打斷了。
“別管那么多了,可不可以麻煩你去小鐵君哪里啊?!闭f著話,無一郎口中吐出了白沫,臉色十分難看。
“口吐白沫了您!啊啊啊時透閣下!”
“咚!”
剛剛說完,伴隨著鐵穴森的大叫,時透無一郎一頭栽倒在地上,在來之前中了玉壺的血鬼術(shù)·毒刺,毒素還殘留在體內(nèi),只不過因為斑紋的效果強化了身體,毒素侵入十分緩慢,直至戰(zhàn)斗結(jié)束斑紋消散,毒素效果終于顯露出來,身體承受不住倒在了地上。
“糟了糟了,會死嗎?我該怎么辦?有……有人嗎?鋼鐵冢先生!”手足無措的鐵穴森拍打著無一郎,四處觀望著大喊道。
不過,周圍除了磨刀的聲音再無其他,鐵穴森惱怒道:“可惡那家伙又不來!我差點被殺的時候也是被他無視到底?!?p> “呼呼~”
就在鐵穴森四處尋找?guī)褪值臅r候,無一郎連呼吸都十分困難,白沫將嘴完全堵住了,這讓鐵穴森更加不知所措,只能慌張的大喊道:“怎么辦……怎么辦!”
當鐵穴森慌慌張張的時候,背后傳來了讓他驚悚的聲音:“讓他側(cè)臥比較好哦?!?p> “哇!小鐵少年的亡魂!”鐵穴森緊張到差點哭出來。
“不,我沒死,不是亡魂啦?!毙¤F解釋道。
“不不,亡魂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死掉了吧!”鐵穴森顫抖道。
“不不不,我是活的啊。”小鐵再次試圖辯解。
“不不不不,心窩出了那么多血,怎么可能沒死??!”鐵穴森大吼道。
小鐵低頭看了看全身的衣服都被血侵染,還有執(zhí)意認為他已經(jīng)死掉的鐵穴森,無奈只能終止了“不”字對話,重頭開始解釋。
原來,心窩處的血跡是因為手臂被砍時保護胸口沾上去的,并非被刺穿了,雖然經(jīng)過簡單的包扎,但手臂處的傷口流血十分嚴重,繼續(xù)拖延下去可能因為失血過多而死掉。
而腹部的傷口確實是被刺中了,但因為炭治郎交給他的刀顎擋住了致命的一擊。
至于刀顎,則是幾人一同返回炎柱·煉獄杏壽郎老家時,杏壽郎專門交給炭治郎的,希望炭治郎能夠繼承炎柱的名號,代替他繼續(xù)戰(zhàn)斗下去。
也正因如此,炭治郎將刀顎交給了小鐵,想要安裝在新的日輪刀上,得益于刀顎的保護,魚怪沒有刺穿腹部使得小鐵活了下來。
聽了小鐵的解釋,鐵穴森半信半疑的摸了摸他,發(fā)現(xiàn)是真實存在的并不是什么亡魂,這才放下心來,在小鐵的指點下,鐵穴森將無一郎的身體側(cè)翻,不至于讓剛剛單殺上弦的無一郎,被白沫堵住嘴窒息而死。
此刻倒在地上的無一郎腦海中走馬燈一樣的出現(xiàn)了許多記憶,剛剛加入殺鬼隊時,煉獄杏壽郎如同大哥一般拍著他的肩膀說道:“都是柱一起加油吧!”
這句話讓側(cè)臥在地上無一郎的眼睛里流出了淚水,突然感覺一只手放在了肩膀處,隨后熟悉的聲音傳來:“你看,全部都很順利吧?!?p> “父親大人,母親大人?!笨匆姽蜃谒麅蓚?cè)的父母,無一郎十分激動,感受到久違的親情,直到……
哥哥有一郎蹲了下來:“你很努力哦。”微笑著承認了無一郎做的一切。
看著微笑的哥哥以及家人,無一郎真真正正的找回了所有的感情,淚水不斷的涌現(xiàn)出來。
……
關(guān)鍵的另一處的戰(zhàn)場。
看著接近極限距離的鱗瀧痕,憎珀天瞬間敲擊了左上方與右下方的兩面憎之鼓:“血鬼術(shù)·無間業(yè)樹!”隨著鼓聲響起血鬼術(shù)激發(fā),召出無數(shù)巨大的木龍重疊翻騰,以橫掃一切的氣勢蔓延著。
眼看著血鬼術(shù)激發(fā),鱗瀧痕不在壓制顫抖的刀鞘,調(diào)整呼吸法右手揮出,刀身猛然出鞘:“凝光·一字斬!”月牙型的金色劍氣呼嘯而出,所過之處席卷一切直斬過去。
在憎珀天有意識的控制下木龍沒有擴散,全部集中在一起,有層次的張開大嘴,企圖用這種方式阻擋劍氣的進攻。
就在木龍剛剛成型之時劍氣已經(jīng)抵達,兩者狠狠的撞擊在一起。
“轟!”
翻滾的木龍以及鋒利的劍氣硬生生得將地面高度都降低了,戰(zhàn)斗中心點已經(jīng)形成了一塊凹地,如此威勢用不了幾下恐怕就可以將人碾碎,就算是鬼也會完全喪失一切能力。
縱然塵土飛揚遮蔽視線,但金色的劍氣依舊耀眼,帶著一往無前的氣勢絲毫沒有停頓,輕松的斬破了第一排龍嘴依舊向前沖去。
看到第一排防御失敗,憎珀天毫無波動,控制著腳下不斷延伸的木龍繼續(xù)向前,只要體內(nèi)血液足夠,血鬼術(shù)便可無限激發(fā),這也是鬼在與人戰(zhàn)斗時第二優(yōu)勢。
但此時最為緊張的還是后方觀戰(zhàn)的幾人,雖然看不清場中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但感受著大地的震顫以及轟鳴聲,無時無刻不在提醒著所有人戰(zhàn)斗的激烈。
由于要保護后方的炭治郎三人,錆兔無法上去幫忙,但看著場中憎珀天的血鬼術(shù)只能在心中暗道,這種防御手段如果是他的話,破解倒是不難但想要近身恐怕還是不能。
不過,隨后錆兔表情放松下來,連他都可以破解,比他強大很多的鱗瀧痕更不用多說,唯一的問題就是能否斬殺本體。
就在這短短的一瞬之內(nèi),金色的劍氣依舊向前突破木龍的防御,所剩余的木龍已經(jīng)不多,但也足夠?qū)庀牟簧伲瓦B顏色都有些變淡了……
后方的不死川玄彌看到劍氣顏色發(fā)生了變化,身體有些顫抖還是忍不住開口問道:“炭治郎,你覺得怎么樣?”
而原本目光緊盯著戰(zhàn)場的炭治郎,聽到這句話突然看見錆兔放松的表情,心中也是有了答案,畢竟不死川玄彌無法修煉呼吸法,有一些細節(jié)還是看不徹底,隨即回答道:“師兄還試探血鬼術(shù),沒有盡全力,但想要斬殺本體還是需要……”
話還未說完便戛然而止,大地停止了顫抖,這也代表著所有血鬼術(shù)制造的木龍已經(jīng)被盡數(shù)消滅,腳下踩著木龍身軀的憎珀天面無表情,不知道心中想些什么。
鱗瀧痕跟隨著劍氣發(fā)起進攻,不管憎珀天有什么陰謀,只要近身作戰(zhàn)領(lǐng)域內(nèi)都可以感覺到危險。
看著劍氣逐漸接近憎珀天,真正的戰(zhàn)斗現(xiàn)在才要開始。
痕少alb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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