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姐,就一弟弟,值得嗎?”
說話的是一個大背頭,脖子上掛了一條有筷子粗的大金鏈,胡茬沒剃干凈,嘴里叼著根煙,說話有些不清不楚。
他口中所謂的云姐,長得十分漂亮,漂亮得不像話。
只見云姐手中捏了根棒棒糖,她模仿著吞云吐霧的感覺,仰頭低語:“不知道……”
大背頭瞧了她一眼,低下頭,苦大仇深地抽起煙來。
門口的風鈴被人粗魯?shù)卮虻?,那個云姐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人從吧臺上給拽了起來。
云姐:“你有病?”
祁銘紅著眼,猙獰面目活像個發(fā)瘋的野獸,他心說自己是有些瘋。
手上氣力不減,祁銘幾乎是咬牙切齒道:“陪我?!?p> 云姐狠狠地打了個寒戰(zhàn),她不可思議地望著祁銘深淵一般的眼睛,掙開手拒絕了。
“現(xiàn)在沒工夫陪你玩!”
“怎么?客滿了?”祁銘指著背頭黑澀會男質(zhì)問她。
“……”
大背頭男皺著眉站起來,“你他媽……”
“阿術(shù)!”
“云姐?”
“……你先出去?!?p> “云姐?!”
“出去。”
“……”
大背頭低聲暗罵了一聲,“艸!”而后從吧臺繞了出去。
祁銘死死地盯著女人,仿佛是在給仇人判刑。
云姐真名叫陳云,年齡不大,頂多也就三十歲出頭,只是混社會混得早,也混得算有模有樣,這里人都對她很尊敬。
但是在祁銘這種祖輩就富得流油的闊少來說,和尋常陪酒小姐也沒什么大的區(qū)別。
祁銘鄙夷不屑這種欲拒還迎的老套把戲,他薄涼一笑:“OK……”
說完邁著長腿就往外走。
“祁銘!”陳云紅著眼,壓抑著梗咽,無力道:“你為什么來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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