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落的玻璃杯就像蝴蝶扇動的翅膀,一點點動靜,便掀起了狂風(fēng)巨浪。
幾分鐘之前,林謹言正由裴清洛的導(dǎo)師介紹研究所里幾個重要研究項目的最新情況,孟毅見時間差不多,便提議吃個午飯。他們一行人朝研究所的食堂走來,恰好路過茶水間,聽見了一點動靜。
林謹言聽力很敏銳,但一開始也不確定,只是下意識覺得耳熟,朝那邊看過去。因為對話是英文,又多年未曾見面,所以只是覺得像,心里帶著僥幸罷了。
直到那聲尖叫,以及在他面前掉落的玻璃杯。
如果他再往前走一步,可能就會被砸到。
但他沒有。
林謹言也很慶幸自己沒有。
一只手便這么憑空出現(xiàn)在他面前,指節(jié)像細長有力的青竹,不僅準確抓住了掉落的杯子,也抓住了他的心。
是她。
不知道為何,林謹言心中便是如此明確。
很快,這點欣喜變成了狂喜,他終于看見了對方的臉。
裴清洛。
她還是原來的模樣,沒有變化。
但她的出現(xiàn),讓他一潭死水般的心重歸鮮活,恨不得立刻喊出她的名字來。
裴清洛!
他抬起眸子,與轉(zhuǎn)身走出的人毫無防備的對視。
裴清洛完全沒有想到會在這種情況下與林謹言相遇。
當(dāng)然她更沒想到,自己還來不及查找林謹言的近照,便一眼認出了他來。
可能某些人,經(jīng)歷了再久的時光,依舊是記憶里的模樣。
哪怕這記憶早已褪色不再鮮活,但是重新遇到對方的那一刻,便重新染上了顏色。
她總以為自己會忘,可這次,她終于意識到,自己并沒有忘。
導(dǎo)師拯救了正不知所措的她,裴清洛連忙退到一邊,給他們讓路。
林謹言深深看了她一眼,但到底沒有說話,只是移開眼的那一刻,仿佛受了傷一般,弄得裴清洛內(nèi)心愧疚不已。
這實在不是說話的好時機。
裴清洛這樣想著,自己都沒能注意到自己松了口氣。
“裴清洛?!?p> 裴清洛愣住,她這才發(fā)現(xiàn)站在林謹言身邊的,是孟毅。
她懵了。
為什么孟毅,會在林謹言身邊?
孟毅瞪著她,面上表情又笑又氣。笑的是總算找到了她,人看起來也沒什么問題;氣的是她明明看起來過得很好沒什么問題,居然一點消息也不給他們。
“你們認識?”裴清洛的導(dǎo)師茫然問道。
看了眼氣到渾身發(fā)抖的孟毅,林謹言答道,“是。”
見孟毅這磨牙的樣子,林謹言就知道他今天是沒法繼續(xù)工作了,便對導(dǎo)師說,“貴所的基本情況我已經(jīng)了解,剩下的等以后有機會再說吧?!?p> 導(dǎo)師看了眼裴清洛,點點頭,“好,那,你們自便。”
等無關(guān)人士走開,孟毅怒氣沖沖走到裴清洛身前,一字一句,“裴!清!洛!”
裴清洛被他氣勢逼退一步,下意識答道,“誒?!?p> “誒你個大頭鬼!”孟毅怒吼,上前一步,“你到底跑哪去了?為什么突然消失?”
裴清洛再次后退一步,“那個,咱們有話好好說。”
孟毅再次上前一步,“有話好好說?說你個大頭鬼!你不把事情說清楚了,你不準走!”
裴清洛已經(jīng)退到臺子前,退無可退,便朝一旁轉(zhuǎn)了個方向,再次向后退去,兩手擋在身前,小心翼翼勸說,“我,我不知道該怎么跟你解釋?!?p> “解釋有什么難的?”孟毅生氣到用鼻孔出氣,“我看你就是不把我們放在心上!遇到什么都不跟我和柳晨曦說!你到底有沒有把我們當(dāng)朋友!”
“你們對我來說很重要?!迸崆迓暹呁诉呎f,“所以我,”
說著,她腳下一空。
粉墨奶味藍
今天蔣凡那個事,我去看了他的履歷,白手起家,曾經(jīng)幾年前我就想寫這樣經(jīng)歷的主角,但是因為想不出來該怎么結(jié)局所以放棄,哪曾想現(xiàn)實中居然真的有這種人。 陳沫就是我好幾年前想的這個角色,跟以前比改動了一點。因為寫這本小說完全是一個意外,跟朋友聊天想著狗血文這么火,賺個奶茶錢也是可以的吧,小說名字都是朋友幫忙想的。當(dāng)然了,我根本寫不好狗血文,導(dǎo)致與預(yù)期相差太大,別說奶茶錢了,合同的快遞費我都沒賺回來。 簽約要求最少30萬字,我想我怎么也寫不出來啊,就干脆把陳沫這個角色加進來了。原本的設(shè)定應(yīng)該是主角大學(xué)時期創(chuàng)業(yè)找投資,被一個大佬看重并且提拔到自己公司里當(dāng)繼承人,這么一個勵志爽文吧。改到這里變成了苦逼的工具人,唉。 剩下的我準備盡快下個月完結(jié),然后寫我想寫的,反正也賺不到錢了,自己開心點最好。 大佬賺錢就是不一樣,據(jù)說去年雙十一就是他搞得蓋樓,得知他經(jīng)歷后的我真是,大佬光環(huán)沒了,西八,陰險的資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