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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婚真相

第三十六章 提出分手

離婚真相 宇少君 2094 2020-04-03 23:25:47

  哭泣,不是因他冤枉我,讓我感到委屈或憤恨。而是因他這個另類世界的人莫名出現(xiàn)在我的世界,讓我彷徨無措,甚至失去了對未來的向往。

  這種情緒一旦上涌,便不斷的擴散,那原本金貴的眼淚更不受控制的往外冒,心底最原始的自己對著今生所不可得的人兒發(fā)出歇斯底里的呼喊?!拔以撛趺崔k?”

  燈光昏暗,狹小的公寓充斥著刺鼻的白酒味。

  在這落破的房間中,我已顧不得思慮自己的安全,完全沉浸在悲傷中不可自拔。

  他依舊坐在一尺外的小板凳上,繼續(xù)喝酒,且漫不經(jīng)心的說些無關(guān)痛癢卻讓人作嘔的話語。

  或許在他心底,我越傷心,他越快樂。此刻的他正在享受著這種久違的幸福。若不是如此,怎會對這般傷心的我無動于衷?

  他,成功的將那個陽光開朗的山村少女拉入到黑暗的深淵,失去了生機。從這一刻開始,生或死,亦無分別。

  其實我知道,有人會認(rèn)為我懦弱,怎就這般輕易的屈服于魔鬼?其實誰能明白,在處女座的世界中,哪能容忍一絲一毫骯臟的過往。

  透過朦朧的淚光,在他那故作悲傷的臉龐上,我察覺到他眼底極力隱藏的奸詐和狠毒。苦澀的看著他,在心底有無數(shù)個疑問。“阿洛,你怎么會這樣對我?再不濟,我們也是來至同一個山村。若說為了錢,我沒有。若說為了情,你也并沒有。那這究竟是為什么?”

  他并未抬頭,垂眸自憐的喝著酒,那纖長而濃密的睫毛讓滿臉橫肉的臉龐柔和了些許。我竟然恍惚的在心底期盼,他能對我稍有不同——至少不會展現(xiàn)出暴徒的行徑。

  本想將心中的困惑及那些帶“致命傷”的言語脫口而出,但突然話到嘴邊又哽咽而下——或許,我依然對他心懷期望,認(rèn)為他不會在我面前展現(xiàn)出猙獰的面目。

  他突然紅著眼圈看著我,哽咽道:“不說了,都過去了?!?p>  我壓抑著內(nèi)心矛盾而復(fù)雜的情緒,喃喃道:“我沒在意你的過去,是因我覺得不能因一個人過去的錯誤,而否定了他的未來或一生。每個人都有為夢想努力的權(quán)力,你也有。但是你卻不信任我,那我們根本不可能在一起。”

  平淡的口吻,卻道盡了我一生來最理智的認(rèn)知。

  他見我雙目無光,情緒低沉的坐在床頭,話鋒一轉(zhuǎn),道:“既然在一起,就好好的奮斗事業(yè)?!?p>  我任憑眼淚劃過臉頰,麻木的坐在床頭,冷漠的說:“我們不適合。”

  他爭辯道:“所有人都知道我們在一起了,你……”

  我眉目低垂的望著盤在床上的雙腿,自嘲一笑,閉上眼睛擠出最后的眼淚,道:“知道又怎樣?不合適就分開,沒必要非在一起?!蔽翌D了頓,用余光掃視他的臉,只見他那黑亮的眸子透著兇光,于是長吸口氣,道:“事業(yè)可以一起奮斗,但我們的私人關(guān)系,不適合發(fā)展下去了。畢竟我們的經(jīng)歷、圈子、對人生的追求都不相同。”

  ……

  他壓抑著怒火看著我,沒有爭辯。

  而我也猜不出他究竟在想什么。畢竟對于他這個人,我一無所知。

  不知不覺的,我蜷縮在床角睡著了。

  “叮叮叮!”

  枕邊的手機鈴聲將我吵醒,我拿過一看,是他的手機在響。

  “洛翔,你手機響了?!?p>  他并未從呼嚕聲中醒來。

  被吵得無法入睡,便打算將他手機關(guān)成靜音,卻見一條條微信消息,不斷閃爍。

  軍兒:哥,你要的東西我送到樓下了。

  軍兒:哥,你不接電話,我走了。

  軍兒:哥,報銷一百塊錢路費啊,我沒地方住。

  ……

  我又接連喊了他幾次,他都未醒來。

  那個叫軍兒的人,又是打電話,又是發(fā)消息,吵得本就頭痛欲裂的我漫不經(jīng)心的打開手機屏幕鎖,正巧,他打來電話?!案?,我在樓下,我沒地方住。你給我發(fā)點錢。”

  我聽他焦急的話語,便淡淡道:“他睡了?!?p>  他“哦”了聲,又埋怨道:“他個瓜娃子,喊我給他送東西,又不接電話,身上又沒車費回去了。”

  我沒吭聲,但從他口吻中聽出了對洛翔的鄙視。

  他繼續(xù)說:“你喊他給我發(fā)錢,不然我就上來了。順便把前兩天的錢給我?!?p>  我突然想起前兩天阿洛聲稱去酒店有事,走時要走了公寓鑰匙,把我鎖在房中?;貋砗笠苍囂叫缘膯栁?,是否有人來過。我稱沒有,他卻不信。說什么臨走時在門縫夾了紙條,而回來后紙條掉在地上。且床下全新的白色棉拖鞋,被誰穿過。

  當(dāng)時我覺得他是在懷疑我對愛情的忠誠,便不想理他。但此刻,我卻預(yù)感到更嚴(yán)重的事情。

  我的心,被莫名的勾起波瀾:他前兩天去酒店究竟何事?這個軍兒又送了什么東西去酒店?

  “他真的睡了?!?p>  ……

  軍兒并未掛掉電話,還在等我叫醒洛翔。

  而我卻拿過自己的手機,找到一個從未聯(lián)系過的微信,問道:老同學(xué),想必你還在上班,半夜三更的打擾一下。請問你認(rèn)識軍兒嗎?

  接著,拍了軍兒的微信名片發(fā)給他。

  小浩很快回道:你怎么認(rèn)識?

  我回道:他打電話找洛翔,說在門口??陕逑杷?。

  小浩繼續(xù)說:你不要理他,我馬上喊他回去。

  ……

  突然,軍兒掛了電話,不一會兒又打來,說:“我今天先回去了,他個老瓜娃子,以后再跟他說?!?p>  我掛了電話,越想越不對勁?!靶『普J(rèn)識軍兒,阿洛也認(rèn)識軍兒。究竟這個軍兒半夜三更在送什么東西?”

  過了好久,我心中有了答案,并想驗證這個答案。于是用阿洛微信發(fā)消息給軍兒:你給我送一百塊錢東西過來,就給你一百塊錢。不可能白給你車費嘛。

  軍兒秒回:最低送兩百。我都走遠(yuǎn)了,一百塊錢,車費都不夠。

  我回道:好。

  但軍兒得寸進(jìn)尺道:送兩百東西,收三百。我現(xiàn)在過來,又沒地方住,還要打車回去。

  突然,我的心中生出一絲酸得發(fā)澀的細(xì)線,細(xì)弱卻有力的割裂著自己最后的理智。在這一刻,我極力想揭穿阿洛的本來面目,讓他兌現(xiàn)承諾,放我自由。

  好,給你三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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