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7.30,莫憂在一幫朋友的陪同下來到了市里的機場,俱樂部派了隊醫(yī)和翻譯已經(jīng)在幾場等著了。
臨登機前,莫憂和朋友們一一告了別。朱浩和施小輝拍了拍莫憂的肩膀,叮囑他照顧好自己,順帶搞個洋妞回來。
這句話遭到了莫憂和施逸兩個人同時的圍攻,弄得兩人連連求饒。
打鬧了一陣之后,馬上就要登機了。施逸拉住莫憂,說“我等你回來,你的腿一定會治好的。你回來,我有話對你說。”
說完就跑到施小輝旁邊低著頭,臉好像紅了。
這句話弄得莫憂一頭霧水,有什么話不能現(xiàn)在說,非得等到他回來說。
之后,在翻譯的催促和朋友們的送別聲中莫憂上了飛機,踏上了前往德國的路程。
前往德國需要飛20多個小時,莫憂第一次坐飛機感到有點興奮。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興奮慢慢變成了疲倦,然后就陷入了夢鄉(xiāng)。
莫憂這一覺睡得很踏實,醒來時發(fā)現(xiàn)口水流了一地,場面一度十分尷尬。
莫憂看著機窗外的景色,在遙想之前的那個自己,莫憂苦笑的搖了搖頭,感慨命運弄人啊。
正在他感慨人生的時候,旁邊的翻譯喊了一下,然后對他說到“還有一會兒咱們就到德國了,一會兒下了飛機別亂跑。在德國,很容易會被當成可疑人物,當做間諜分子抓起來,知道嗎?”
在翻譯的“恐嚇”之下莫憂很單純的點了點頭,一旁的翻譯和隊醫(yī)相視一笑,好像得逞了一樣。
德國首都,柏林。飛機在飛行了20幾個小時之后終于在柏林機場降落。
出了機場,莫憂緊緊跟著兩人的步伐,生怕走丟被當成間諜分子。莫憂的這一表現(xiàn)讓走在前面的兩人憋著笑,忍的有點難受。
在幾場門口等了一會兒,一輛豐田商務車停在了他們面前。翻譯招呼莫憂上車,然后車快速駛離機場,奔向莫憂不知道的目的地。
車開了一個小時,終于停了下來。這是一家醫(yī)院,不是很大,看著也很老舊。
下了車,翻譯帶著莫憂進了門,隊醫(yī)在整理著什么,好像是關于莫憂腿傷的資料。
翻譯帶著莫憂來到了一個房間,然后坐了下來。這時候來了一個護士,長得很漂亮。她跑過來朝著他們打了個招呼然后對著翻譯說了幾句話,莫憂啥也聽不懂。
之后護士離開,莫憂問翻譯“翻譯先生,你們剛剛在聊啥呢,我一句也聽不懂?!?p> 看著莫憂的傻樣,翻譯覺得好笑,然后說“這家醫(yī)院的人我基本都認識,我剛剛和她打了招呼,順帶問一下院長什么時候來。”
哦,原來是這樣。不一會兒,一個穿著白大褂,留著黃胡子老外推門而入,十分熱情的朝他們走來。
翻譯頓時站了起來,然后張開懷抱和黃胡子抱了抱,互相問候寒暄。此時隊醫(yī)也來了,上前和黃胡子又一陣寒暄問候。
他們好像完全忽略掉了莫憂,不是因為莫憂才來的德國嗎?
過了一會兒,兩個人才想起莫憂,領著黃胡子來到莫憂身邊。黃胡子指了指莫憂,旁邊的隊醫(yī)點了點頭,然后拿出幾張A4紙給黃胡子看。
黃胡子點了點頭,又說著莫憂聽不懂的話。之后,翻譯把莫憂叫起來,說“走吧,咱們現(xiàn)在跟著院長做檢查?!?p> 莫憂點了點頭跟在他們身后。到了檢查室,院子好像忘了什么東西,對著翻譯說了幾句話就走了。
三個人走在走廊長凳上等待著,莫憂趁此機會問翻譯“翻譯先生,這個醫(yī)院怎么看著這么老舊啊。好像是90年代造的樣子,這兒能行嗎?”
翻譯一邊環(huán)顧著四周,一邊回答著莫憂的問題,說“這里確實很早以前就有了,80年代初造的吧。這家醫(yī)院和咱們俱樂部有合作關系,俱樂部的球員要做腿傷手術之類的都會來這里。別看這里舊,但是醫(yī)療設備非常齊全和先進,特別是院長的手藝,他的職業(yè)技能是非常強大的。所以,放心吧?!?p> 莫憂如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此時院長也拿了東西過來了,準備幫莫憂做檢查。
希望檢查結果不是太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