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一個人在一個領(lǐng)域絕對出色,她不需要說任何多余的話,只要站著,腳下就是云端。
秘戰(zhàn),絕對的用實力說話,你行,我就服,你不行,位子讓開,我來。
而今日下午蕭茵真真切切的成為了別人心中臣服的對象,但她那偶爾嘟嘟的嘴,臉頰上的兩嘬嬰兒肥,可真是不敢想象她就是那個3216。
蕭茵遇見伊澤,是在三個月后新兵入營的典禮上,而她也作為技術(shù)導(dǎo)員的身份參加了這場典禮。
伊澤依舊是個發(fā)光體,穿著一身軍裝,一身榮譽只是他的陪襯,因為他就是最亮眼的那個人,他站在那里,會讓人不自主的忽略任何外在附加的條件,就只是站著,不用說話,不用微笑,就可以令人心安。
他用最簡單的話頒發(fā)新兵的入營禮,用最簡單的手勢表示他對所有人的慶賀。
他說:“我不知道你們來到這里,能得到什么?繼續(xù)活著還是永遠(yuǎn)離去?但我可以保證,你們來到這里,一定不會后悔?!?p> 他的語氣平淡,既不慷慨激昂,也不驚濤拍岸,卻可以震懾人心,像古代西域的攝魂曲一般,入耳撓心。
從此,就只會記住他的這句話。
蕭茵見過他的笑,是那種耀眼如光卻又深藏的笑,在伊可和葉歸沉的結(jié)婚典禮上,蕭茵第一次看到這個男人含淚笑著,是一種欣慰與不舍交融的笑,但蕭茵知道,他很放心也很開心。
或許多年從軍,他不善表達,但他永遠(yuǎn)是用最簡單的方式表達最深的情感,他笑了,就是開心,他流淚就是不舍,是一種純粹和質(zhì)樸。
文易的干凈在于他的清澈,在于他深處混雜而輕塵的性格。
而伊澤的純粹是未染塵世,愛恨情仇皆不掩飾的果敢直率,他如白雪,又如陽光,極冷極熱,不存在中間地帶。
直到伊澤一步步走向她,蕭茵仿佛想到了什么畫面,迷迷糊糊的她連忙搖搖腦袋。
紫霞仙子說:我的意中人是蓋世英雄,有一天他會踩著七彩祥云來娶我。
而蕭茵心中卻說,那個沐光而來的人是蓋世英雄,他或許最終也不會屬于我,但我會像現(xiàn)在這樣看著他,臺上臺下的距離。
整場典禮,蕭茵感受到了從未有過的窒息感,她坐在伊澤身旁,大氣不敢喘,直到結(jié)束后,伊澤跟她說話。
“還適應(yīng)?我早就聽說了你要來,但最近在外忙?!?p> 伊澤如今已經(jīng)是上校,不分屬秘戰(zhàn)的任何隊伍,但仍然要作為總指揮指導(dǎo)行動。
伊澤已經(jīng)站起來了,蕭茵仰著頭看他,嘴角努了努,愣是沒說出來話。
伊澤有耐心的看著她,極有強調(diào)的磁性嗓音“嗯?”了一聲。
“我,挺適應(yīng)的?!?p> “嗯,有事找我。”
短短的相見,伊澤就被簇?fù)碇x開,據(jù)說是南部疆域出了什么事,他接到命令便得馬不停蹄的趕過去。
生活又歸于平淡,其實蕭茵這個技術(shù)兵當(dāng)?shù)模踔帘仍趌ife上班時還清閑,她不分屬某個隊伍,也不跟隊做任務(wù),清閑起來就維護維護系統(tǒng),上一上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