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祖是歷朝歷代皇帝每年的必修課,是整個大涼最熱鬧的時候。祭祖不僅僅是對于歷代皇帝的敬重,更是為了展示大涼的國威。
祭祖對于大涼來說是一件大事,容不得一點差錯,整個皇宮沒有因為皇帝病重而拖拉祭祖的進程,整個皇宮都因為祭祖顯得忙碌極了。
“劉公公,祭祖的事情安排的怎么樣了?”皇帝最近得李太醫(yī)的醫(yī)治身體回復(fù)的不錯。
“回皇上,已經(jīng)準(zhǔn)備妥當(dāng)了。”劉公公回答道。
“在仔細檢查一番,確保萬無一失。”皇帝攏了攏衣袖說到。
“喳?!?p> “還有祭祖的時候,就讓老二也參加吧?!被实弁h方,目光變得深沉。
“這....”祭祖本來是大事,可是這被囚禁這的二皇子怕是已經(jīng)沒有參加的必要了。一個已經(jīng)算是被廢了的皇子,怎么能有參加祭祖的身份。祭祖時站在大殿上的,都是皇室血脈,且是德才兼?zhèn)溆姓嬲虿拍艿娜?,換句話說到時候陪皇帝站在大殿上的是未來的天子。
這皇帝突然讓二皇子參加祭祖,難道是想讓他到大殿上?可是這種事情劉公公怎么能做主呢,他并不敢言語,以為這件事就會這樣翻篇,可是皇帝的話打斷了劉公公的思緒。
“讓他以平民的身份參加吧。”
“喳?!闭f著劉公公就去宣旨了。
皇子小的時候皇帝祭祖身邊可以不站皇子,但是現(xiàn)在這種情況皇子都已成年,皇帝祭祖身邊就必須腰站人,否則就是對歷代先祖的大不敬。
二皇子出事以后,整個幾江都在為祭祖的時候誰會站在皇帝身邊。畢竟這可是關(guān)系到下一任皇帝的事情,不管是誰都會關(guān)心的。
二皇子收到皇帝旨意的時候,整個人頹廢著摔倒在地,顫微著接過了皇旨。
平民?我戰(zhàn)戰(zhàn)兢兢鎮(zhèn)守邊疆,為做過什么出格的事情,可是就因為不知道送來的幾張紙,輕而易舉定了罪,最后我就只換回來平民的一個身份。乾顧攥著皇旨得手顫抖著,眼睛瞇著透出絲絲狠毒。
這大涼的前幾年一直沒有皇子出席祭祖,可是今年的形式不一樣,于是人們都猜測是四皇子出席,畢竟四皇子的身份可不是一般的激動??!
“圣旨到?!毙嫉任夜喩χ蛑囊桓扇说刃嫉劳瑯拥幕手妓偷搅巳齻€不同的地方,而皇旨的內(nèi)容卻沒有變化。
劉公公有點不解,不知道皇帝為什么要送三分一樣的皇旨給三位皇子呢?
皇帝看出了劉公公的不解,但是他并沒有解釋,畢竟這件事情對于他人來說著實有點匪夷所思。
農(nóng)歷七月十五,民間鬼節(jié),卻是大涼的祭祖日。
滿朝的文武大臣都跪倒在地,從祭祖開始,就一直要跪著,這種場景,本來應(yīng)該沉靜無聲,可是大臣們卻卻在竊竊私語。
“不知今年會是哪位皇子來祭祖呢?”
“我可聽說了,這二皇子收到了皇旨,是劉公公親自宣的旨?!?p> “我也聽說了,可是這二皇子收到皇旨后并無動作?!?p> “我怎么聽說劉公公宣旨是不讓二皇子參加呢?”
“我也聽說了,這二皇子剛剛犯錯,怎么能來參加呢?”
“雖說這二皇子犯了錯,可是從小到大這二皇子無疑是最出眾的一個。”
“這種事情誰知道呢?我可是聽說這劉公公回來后,皇帝先后派了三為太監(jiān)出宮呢?!?p> “是嗎?我怎么沒聽說,什么時候的事情啊?!?p> “可這三位太監(jiān)出宮干什么呢?”
“你們聽說沒,今天這在幾江的四位皇子都來了?!?p> 在大臣的竊竊私語中祭祖已經(jīng)進入到了高潮,皇子與皇帝同時為祖先上香。
大臣們還在看著是哪位皇子的時候,卻看到三個身影同時上了臺,拿起了提前準(zhǔn)備好的香。
文武大臣都震驚了,這...從來沒出現(xiàn)過這種情況,這能登上臺的是下一任皇帝,可是這一下子上來三位皇子,這到底是什么情況呢?
“這怎么回事?”
“怎么會?怎么會這樣呢?”
“為什么會是三位皇子呢?”
大臣們都交頭接耳起來,畢竟誰的沒想到會出現(xiàn)這種情況,仔細看著三位皇子并沒有二皇子,說明二皇子連和這幾位皇子爭皇位的資本都沒有了。
乾顧在地下的人群中看到了臺上的一幕,心里是揪心的疼,這么多年,自己為了大涼做了多少事,可是到頭來自己得到了什么,什么都沒有,現(xiàn)在連參加祭祖的機會都沒有。這其他的皇子都能等上臺,說明皇帝對于幾位皇子的期望是一樣的,可是自己卻這能在人群中遠遠的看著,他不明白,真的不明白。
祭祖的重頭戲在于最后,皇帝會詢問祖先,這皇子可否繼承皇位,可是今年這三位皇子都在臺上,這件事情怎么算呢?
“列祖列宗在上,我乃大涼現(xiàn)任皇帝乾克,現(xiàn)有一問題困擾后輩多年,望列祖列宗可以給乾克一個答案。”說完皇帝對著靈位牌彎了彎腰。
鞠了三個躬后起身,然后接著說:“后輩有五子,二子通敵剝奪皇子身份,三子遠離皇城,只留大子、四子、五子。三子皆品行端正,后輩不知怎么樣立子,望列祖列宗明示。”
乾顧聽到這里,心已經(jīng)涼了一半,他沒想到皇帝會這樣說,畢竟是皇帝讓他來參加祭祖的,可現(xiàn)在倒是像看自己笑話一樣,乾顧覺得所有人都在嘲笑自己。
陳英順著旁觀的人流擠到了乾顧的身邊。
“殿下,您還好吧?!?p> 乾顧回頭看到了陳英,仿佛看到了光亮一樣,因為這個時候也只有陳英愿意陪著他了。
“殿下...”陳英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乾顧打斷了。
“阿英,兄弟們都怎么樣了。”
“兄弟們很好?!标愑榱瞬槐┞蹲约壕蜑樽约捍蛑谧o。
“殿下,您也看到了,這樣的大涼不值的我們?yōu)樗疵?,所以兄弟們?....想講您送到上面?!鳖櫦暗阶约荷磉呌腥耍哉f話的聲音非常輕。
輕的乾顧都沒有聽清,再問了一邊:“什么?”
“殿下,屬下想送您上去?!?p> “你是說...”
“對,殿下,謀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