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明動被踩在腳下哀求之時,縣公.安局局.長帶著二三十個警.察快速地沖了進來,立馬控制住了整個愛你酒吧。
“別動別動,我們是警.察,我們是警.察?!?p> 局.長身穿警服,帶著兩個警.察走上樓來,直步走向吳忘初他們。
警.察的到來,嚇住了紅晨晨,因為她知道今天的打架是為了她自己,萬一被處分,以后在考工作方面,政審過不了關。
可是對被踩在地上的明動來說,他從黑暗中看到了希望,見警.察走了過來,他使勁掙扎地要站起來,大聲呼救道:“同志,吳忘初打我,快救救我,快把吳忘初抓起來,快把他抓起來?!?p> 局.長一副冰冷的面孔來到吳忘初左邊,洪亮而帶有磁性的聲音對跟隨的兩個警察說道:“給我把他拷起來,帶回警局調(diào)查。”
“是!”那兩個警.察隨即上前,一把將明動從吳忘初腳下像提一條狗把他提了起來,“走……”
本看到曙光的明動怎么也沒有想到,結(jié)果居然是自己被帶回警局調(diào)查;他像是在做夢一樣,怎么也不敢相信警察會這樣對待他,而吳忘初卻什么事也沒有。
明動被帶走后,威嚴的局.長表情親和起來,轉(zhuǎn)身向吳忘初他倆,親切地伸手和吳忘初握手說道:“小強兄弟,感謝感謝,實在感謝,你又為咱們將來縣除去一大害?!?p> 吳忘初像是在做夢一樣,他在懷疑是不是自己的耳朵聽錯了,好一會兒他才回過神來,立馬伸手和局.長握手道:“能為社會盡一份力,那是我吳忘初的榮幸?!?p> “好,很好,真的很好。”局.長十分高興,隨后他看了一眼樓下,輕嘆了一口氣說道,“明舉經(jīng)營愛你酒吧,在程序上是合法的,各種證件也都齊全,不涉及危害社會的其他行為;可是明動則不一樣,他強.迫威逼前來消費的客人,市民們苦不堪言,多次舉報,因為沒有證據(jù),我們也沒有查到任何最有力的線索,所以我們一直拿他沒有辦法;今天好了,一切功勞全部歸功于你,沒有你的這一架,還不知道要什么時候才能拿下明動?!?p> 算是明白了。
原本是為紅晨晨打抱不平的,可沒想到居然還為將來縣的老百姓除去一大害。
真是一舉兩得。
由于有公務在身,局.長把事情說明白后,就押著明動等十幾個家伙離去。
紅晨晨因為下午還有課,加上吳忘初的叮囑叫她要好好學習,不能無故請假,她不得不回去上課。
送走紅晨晨后,吳忘初來到車站,坐上了去省里的客車。
回到學校,紅晨晨給她姐姐打電話,說吳忘初不但幫她解決的事情,還把明動等十幾個混混送進了公.安局。
對吳忘初的義舉,紅杏感激不盡,而且她立馬給吳忘初打電話,不管怎么樣,今晚一定要請他吃飯,地點在“紅陽大酒店”,房號為88888。
實在拒絕不了,吳忘初只好答應。
由于路上出了點事情,到省里的時候都已經(jīng)天黑了,他直接打車去紅陽大酒店。
為了見吳忘初,紅杏下午就沒有去上班,特意的去美容店打扮了一番,而且早早就到酒店的包房里等著。
雖然還沒有看到88888包房到底怎么樣,但是一進紅陽大酒店的大門,就已經(jīng)感覺非同凡響了。
就連帶路的服務員都長的那么好看,那么令人喜歡。
那么想必88888號包房更是不一般了。
包房果真不一樣,那種豪華程度,堪比總統(tǒng)餐廳一般。
對吳忘初的賞光,紅杏無比感動,在飯桌上,她是一杯接著一杯感謝;可是她哪里知道,吳忘初是喝不了酒的人,半斤不到,就已經(jīng)不省人事了。
幸好包房里有一張豪華的大床。
紅杏使出她吃.奶的所有力氣把吳忘初扶到了床上。
看著躺在床上醉得不省人事、滿臉通紅的吳忘初,紅杏心慌意亂,想入非.非。
好帥,真的好帥,都醉成這個樣子了,那樣子還是那么迷人,那嘴唇是多么性感。
實在忍不住想靠上去親吻一口。
紅晨晨坐在床邊一眼不眨地看著,越想越亂想。
酒性再怎么好的人,不吃飯,喝多了也招架不住。
今晚紅杏雖然沒喝多少酒,但是從中午到現(xiàn)在她一口飯也沒吃,在酒精的作用下,現(xiàn)在她也開始有些頭暈了!
“水、水……”躺在床上的吳忘初發(fā)出微弱的聲音,“給我……給我水……”
“水?”紅杏眼睛有些昏花,她晃了一下腦袋,使勁地站起來去給吳忘初倒水。
倒了半天,她才倒了一點點水,踉蹌地走到床邊,“來,喝水……”
紅杏慢慢地彎著腰靠上去,手中杯子都還沒遞到吳忘初嘴邊,她一個不小心,腳登時踩滑。
“我……”
她手中的杯子扔了出去,可由于重心的緣故,加上全身沒有力氣,她頓時壓了上去。
全身緊緊的貼在吳忘初的身上,嘴差一點點就觸在了一起。
吳忘初雖然醉酒,全身沒有力氣,腦袋也暈乎乎的,可是他被這么一壓,他整個人頓時清醒了很多。
吳忘初使勁睜開雙眼一看,是一張紅潤而亮澤的臉,一雙脈脈含情的眼神盯著自己。
夢?
這是夢?
不對,這絕對不是夢。
可是不是夢,自己怎么半天都爬不起來呢?
(醉酒之人,雖神志清醒,但大腦卻是迷糊,反應遲鈍)
吳忘初使勁地想著,可是腦袋暈乎乎的,半天也想不起來。
慢慢地、慢慢地,吳忘初只感到胸口好像被什么慢慢撞擊一樣;隨著時間的推移,“砰、砰、砰……”的聲音越來越大,胸口被撞擊的力度也越來越強。
不對,不對勁。
吳忘初頓時清醒過來,此時他才緩過神,在他胸前砰砰砰直跳的不是什么,而是紅杏的心跳。
這、這怎么會成這樣子?
怎么會這樣?
她是什么時候壓上來的?自己怎么一點兒也記不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