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就妄自菲薄了?
他又憑什么嫌棄她?
葉清桐又一次被墨清洹驚奇的腦回路給震驚到了!
可葉清桐只是稍稍想明白他的邏輯,臉就黑了下去,
這狗男人,居然罵她缺德???
女子無才便是德,那有才豈不是無德??
葉清桐忍住吐血的沖動,倏地面前的光線暗了下來,墨清洹不知道何時又不聲不響的來到了她的面前,
葉清桐仰著腦袋看著眼前這個男人,好想撲上去咬死他!
葉清桐眉眼彎起,笑意盈盈的看著墨清洹,“王,王爺?”
滾遠點,行不?
墨清洹伸出手將她原本亂糟糟的頭發(fā)反著方向又揉了揉,“乖,去寫字”。
墨清洹滿意的盯著葉清桐的頭發(fā):嗯,看上去更亂了,順眼多了。
葉清桐咬牙,忍住,笑著點了點頭,尋思著:不知道這世上有沒有什么可以涂在頭發(fā)上,碰一下就會見血封喉的毒藥??
墨清洹剛松開手,葉清桐就從他的手臂下鉆了出去,接著身形快如閃電般的逃離了他的魔爪,站在離門口很近的地方,
葉清桐感受到門外傳來的清新空氣,舒了口氣:離自由只有一步之遙。
葉清桐順了順氣,規(guī)規(guī)矩矩的朝著墨清洹福了福身子,聲音盡量柔和,道:“那民女先去寫字了”,
墨清洹見她顯然避自己如洪水猛獸,心里不快,輕哼一聲,道:“明日晚膳之前交給本王”,
“……”,
萬惡的剝削階級!
葉清桐磨著牙,輕輕的應了聲:“民女知道了”,
說完,一刻也不愿多待,“咻”的一下就消失在門口。
景修:“……”,
葉姑娘的輕功貌似不錯。
墨清洹看到空蕩蕩的門口,心中頓感失落,抬眸掃了一眼一旁的景修,景修身軀一震,
“你把《長恨歌》給本王念一遍”,墨清洹邊說邊坐了回去,
景修:“……”,
景修跟在他身后走進門去,抱拳躬身,仔細回想了一遍,清了兩聲嗓子,緩緩開口道:“漢皇重色思傾國,御宇多年求不得”,
景修記憶力一向極好,雖有八百多字,但聽了兩遍,也勉強記得大概,
可剛背了一句就被墨清洹打斷,“罷了”,
同樣的詩詞,景修念起來果然沒有她念起來悅耳,墨清洹興趣缺缺,
景修明白了墨清洹的意思,于是知情識趣的停了下來,筆直的站在一旁,等著墨清洹進一步指示,
墨清洹看著面前歪歪斜斜的“葉”字,沉思了片刻,漫不經(jīng)心開口問道:“你若心悅一款餡餅,餡還是原來的餡,皮卻換了,你當如何?”
墨清洹突兀的提了一個看似不相關(guān)的問題,
景修微怔,他早就習慣了墨清洹十分跳躍的思維,
他稍做聯(lián)想就明白了墨清洹的言外之意,要真只是一款餡餅,大可以只吃餡,把皮扔了,
景修飛快的看了一眼紙上的“葉”字,認真的想了想,答道:“是為餡餅,自然是餡更重要,若只是皮換了,屬下會姑且先嘗一嘗再做評斷”,
墨清洹眸光頓了頓,看了景修一眼,幾不可聞的輕嘆一聲,轉(zhuǎn)過頭看向門外,慢悠悠道:“可本王還是喜歡原來的餡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