迦米列來到了亞瑟的房間,敲了敲門:“亞瑟,我是迦米列。”
因為在昨天享用不列顛的晚餐時,亞瑟對其他人下令不必對自己抱有尊重的語氣,并且讓他們直呼自己名字。
像特科羅那種守規(guī)矩的人還是沒有聽進去,但對于迦米列來說還真是恭敬不如從命了。他的確不喜歡用恭敬的語氣叫別人,也許是曾經(jīng)習(xí)慣了自己極高的地位了吧。
房間內(nèi)傳來亞瑟的聲音:“請進吧。”
迦米列進入了亞瑟的房間,他看向正坐在茶幾上的亞瑟,她早已沏好兩杯紅茶了。
“迦米列,聽說您在第七世界也是不列顛人呢?!眮喩χ鴮⒓t茶遞給迦米列。
迦米列接過紅茶,嘗了一口:“準確來說,是英國人呢?!?p> 說是英國人吧,其實迦米列是英法混血,他的父親是英國的納特羅斯族,母親是法國人。
因為納特羅斯的直系血脈極為強大,因而迦米列沒有表現(xiàn)一點遺傳了他的母親齊格羅妮,更不用說有英國人和法國人的特征了,這就是他為什么要建立納特羅斯國的原因。
“英國...那么那個世界和這里有什么不同呢?”
迦米列淡淡地笑道:“那個世界沒人任何魔法,所謂的戰(zhàn)爭也都是通過家族之間的紛爭,很少會有軍隊?wèi)?zhàn)爭呢?!?p> “嗯~和我們古代一樣呢...嗯,記得好像是公元前幾萬年吧,當(dāng)時世界上也還沒有魔法,按世界形成的標(biāo)準來說,沒有魔法的世界稱不上是個世界呢...那時候也一直是這樣一個狀態(tài)...直到第一代魔王的出現(xiàn)呢...那么,您在第七世界屬于什么地位呢?”
迦米列笑了笑:“我已經(jīng)完全掌控了那個世界...”
“那真是了不起呢,您明明年紀還那么年輕?!?p> “嘛,雖說對于這個成就來說我現(xiàn)在的年齡的確年輕...但其實也沒有你想得那么年輕呢,算上在這個世界的年齡,我已經(jīng)53歲了?!?p> 亞瑟捂住嘴笑了笑:“其實呢,我也有34歲了呢。”
“哎?真的嗎...話說我們也知道自從十八年前之后,你們的樣貌就暫停了呢...和我在第七世界的【不老計劃】一樣?!?p> 亞瑟大驚道:“第七世界已經(jīng)有不老工程了嗎?!那可是我們第四世界3045年才擁有的呢,而且代價極高...”
迦米列笑了笑:“那些計劃都是我一手研究出來的...話說傳送到異世界也是我研究出來的呢...”
亞瑟聽了身體不禁微微一顫:“您真是可怕呢...您在第七世界掌握的科技,一定遠遠超越那個年代本不應(yīng)該有的了吧?”
“您猜的真準,是的...話說回來,我來不列顛的主要目的是想讓您給予我一個一立方厘米的【特布洛夫金屬】?!?p> 亞瑟點了點頭,召喚出了一個愛心空間,她從這里邊翻找著特布洛夫金屬:“這件事我也聽拿破侖說了的呢~關(guān)于這個當(dāng)然是沒有任何問題了...據(jù)我所知,您傳送來時相當(dāng)于半轉(zhuǎn)生了吧?自己原本的身體還依然通過被您稱為【構(gòu)成排序】的物質(zhì)存放在某個空間中,一旦到達那個年齡之后就會取回那個身體...”
迦米列淡淡一笑道:“您推理得不錯?!?p> “呵呵...我們不列顛的空間技術(shù)是全世界最發(fā)達的呢...這個特布洛夫金屬可以傳送數(shù)千人...并且能夠保持現(xiàn)在的肉體到達另一世界...同時也可以選擇要去哪個世界?!?p> 迦米列聽到后激動的站了起來,這對于他來說可真是意外。在這之前,他還在苦惱著如果回去之后又變成嬰兒要怎么辦。
“您說的是真的嗎?...我要怎么回報您?!”
亞瑟自嘲地笑了一下,將特布洛夫金屬遞給迦米列:“本來呢...我身為愛與和平的傳遞者,這些小事不需要回報...但現(xiàn)在情況有些不同...我希望在我們消失之后,您能代替我們好好守護這個世界呢...”
迦米列接過特布洛夫金屬,不解道:“...這是什么意思?”
亞瑟淡淡一笑,她拍了拍手,于是加拉哈德便手持著裝滿圣水的圣杯出現(xiàn)在了他們二人的面前。
“亞瑟陛下,我已經(jīng)準備好了?!?p> “辛苦你了?!眮喩舆^圣杯,將這個閃亮亮的圣杯放在桌子上。
一道被亞瑟召喚而出的魔法攻擊在她的手指上劃破了一道小口子。
于是血便滴在了被圣杯裝滿了的圣水中。
“接下來,才是重頭戲...”亞瑟淡淡笑道,她看向圣水而迦米列也跟隨著她的目光。
就在血液融入圣水之時,這清澈無比的圣水被一滴鮮血給染紅。明明只有一滴血,卻能夠完全染紅著一杯的圣水。
亞瑟雙手合十,輕聲細語詠唱著:“吾乃潘德拉貢,圣杯命運之人......”經(jīng)過了一分鐘的詠唱,圣杯閃過一道五顏六色的光芒,這道光芒的溫度極高,只在一瞬間就將飽含魔法質(zhì)的圣水蒸發(fā)。
倘若等級沒有到達300,這種光芒甚至能夠?qū)⑷私o毀滅。
“圣杯,請告訴我...達昆考特血脈到底在哪里?”
在亞瑟的請求發(fā)出后,一個從四面八方傳來的聲音響徹在整個房間當(dāng)中:“達昆考特血脈乃幻想圣物,吾等暫且辦不到知其位置?!?p> 在聽到圣杯的拒絕之后,迦米列能夠很明顯地看出亞瑟心里的變化。
原本是滿懷希望的亞瑟,就在那一刻變得心灰意冷。但在那灰茫茫的一片中,似乎還存在著一絲希望。
她哽咽道:“能否告訴我...被【命運】所決定之人,到底是誰?”
“命運的問題嗎?...這個吾等尚且還算辦得到...命運所決定之人,或許在這個世界,又或許不在這個世界...”
“這么籠統(tǒng)的答案,不是我想要的!...回答我,究竟是何人?!”
亞瑟徹底著急了,因為達昆考特勇者,是守護第四世界的唯一希望。倘若能夠在魔王誕生之前找到達昆考特血脈,便可以輕而易舉地阻止魔王的誕生,將來也再也不會有魔王...這或許就是人類可以永遠擊敗邪惡的唯一機會...從古至今,沒有一人辦到的機會,因為一直都是先有魔王,才會有勇者...倘若勇者殺死魔王,也會因為命運與魔王一同死去。
“我沒有必要欺騙您,圣杯持有者啊...是因為,就連我們都不知道這個答案...那么,告辭了?!?p> 說罷,圣杯便黯然失色,變?yōu)榱耸^。
而亞瑟此時也是極為憤怒,找不到達昆考特血脈也就算了,居然連命運所決定的人都沒有辦法找到。
她猛地一下站起身來,將化作石頭的圣杯摔碎在地上:“廢物!”這是她人生當(dāng)中第一次如此惱火,畢竟她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圣杯上,而在血液融合時更是把期待達到了頂峰...但因為期望越大失望越大,才導(dǎo)致了她的心情如此惱火。
此時迦米列也是不知所措,他的直覺告訴他不能在這個時候離開,但也不能上前去安慰。他一向相信自己的直覺,因此也就干坐著。
就這樣過了許久,亞瑟的心情平復(fù)了許多,她又回到了和平常一樣。她并不是認命了,而是理解了圣杯所說的話:似乎在這個世界,又似乎不在...這么說的話,命運所決定之人大概就是納特羅斯大人了吧...命運決定了他將前往第七世界,而命運又決定了他將要回來...如果是這樣的話,也輪不到我來操心了。
亞瑟坐了下來,道:“那么...如果想要回去到第七世界的話,我們就會帶您去到一個我們也不熟悉的空間...這個空間是十二月留下來的,他不允許我們在里面探索...而那個空間的用途就是給【特布洛夫金屬】提供一個空間,在那個空間中似乎無論如何操作特布洛夫金屬都不會導(dǎo)致那邊的時空改變...”
“我明白了,請問您還有什么事要交代的嗎?”
亞瑟淡淡笑道:“在離開之前,跟我來吧...帶您去【第二空間科研基地】...或許對你們來說,【會很有幫助】”
亞瑟召喚出了一個粉紅色的少女傳送門:“請進吧?!?p> 二人走進傳送門,來到了另一個空間。
“原來不列顛也是有重工業(yè)基地的啊...”
亞瑟搖頭道:“不是哦,嚴格意義來說這里是由所有重點國家建造,并且屬于所有國家領(lǐng)導(dǎo)者,他們都可以隨心所欲使用。不列顛只是管理者,并沒有權(quán)利限制他們...退一百步來說,這里也不是不列顛。”
“為了不污染不列顛的環(huán)境嗎?”
“是的,畢竟那個計劃就是由我提出的?!?p> 迦米列笑了笑,隨后他跟著亞瑟走進了一間房間,他看到了哥倫布和拿破侖以及孫子老師。
“啊啦...是你呢迦米列...連亞瑟也來了?!蹦闷苼鰞?nèi)心是十分驚喜的,但還是裝作淡定的樣子。
“真是變得越來越像一個讀書人了呢...從某種方面給人的感覺?!睂O子老師點了點頭說道。
此時的哥倫布瞥了一眼迦米列,他也能感覺到迦米列的巨大變化,不僅是外貌,就連整個人的氣質(zhì)都要比三年前相差許多。
“你好像改變了許多呢...各種方面的...來一支煙嗎?”
迦米列微笑著接過哥倫布遞來的煙:“謝謝您了?!?p> 亞瑟笑道:“抽煙的話,請您去那邊呢。”
亞瑟指向一個被隔離的空間,那里全都是些地球上沒有的物種。
迦米列嚇得將煙熄滅:“抱歉?!?p> 拿破侖大笑了起來:“哈哈哈...真是笑死我了...亞瑟只是跟你開個玩笑而已?!?p> 迦米列看向亞瑟,她也露出了笑容。
“什么嘛...哥倫布,麻煩再給我起個火?!?p> 這里居然不能使用魔法...還得用打火機呢。
哥倫布拿出打火機:“五百個金幣一次。”
“唔!奸商呢?!卞让琢袕目臻g中拿出五百個金幣支付給了哥倫布。因為曾經(jīng)在納特羅斯家族揮金如土的成長歷程,即使身處異世界,他用錢也是那么豪爽。
“呵呵...這就是商人呢...所以,你來這里是為了做什么呢?”哥倫布問道。
亞瑟笑道:“我們不是遲早都要離開這個世界了嘛...既然納特羅斯大人是我們找到達昆考特血脈最后的希望...當(dāng)然要給他介紹一下這里了?!?p> 當(dāng)拿破侖聽到“遲早都要離開這個世界”時,臉上就很明顯露出了不悅。但很快她還是用笑容掩蓋住了剛才的不悅,道:“那就帶他慢慢參觀吧...迦米列,回頭來找我下棋?!?p> 迦米列當(dāng)然也觀察到了拿破侖的表情變化,故意陰笑道:“恢復(fù)了記憶的我,下棋還會輸給你嗎?”
“這可不一定喔...你待會借助這里的傳送系統(tǒng)進入歐盟布魯塞爾找我下棋吧?!?p> 亞瑟趕緊說到:“拿破侖陛下您不用回歐盟的,我很快就為他介紹完了?!?p> “...是嗎,那么我就在外邊等你喔,迦米列?!?p> “啊...待會看我怎么復(fù)仇...在歐盟被你殘虐的兩年?!?p> “哼,那就拭目以待吧?!?p> 拿破侖和哥倫布以及孫子老師離開了這個房間,找了基地中的一家咖啡廳坐了下來。
亞瑟笑道:“那么,我就給您草草地介紹一下吧~”
“麻煩您了。”
亞瑟對操縱機器的那個工作人員說道:“打開通往【布尼塔尼亞斯星球】的傳送門?!?p> “遵命,亞瑟陛下?!?p> 二人通過傳送門到達了一個高度文明的星球。
亞瑟介紹道:“這是除了地球以外,整個宇宙最強的星球了,目前已經(jīng)成為地球的附屬星球,名叫【布尼塔尼亞斯星球】,文明程度大概就相當(dāng)于第五世界吧?!?p> “既然已經(jīng)下了定論是宇宙第二強了,那么意思就是你們已經(jīng)統(tǒng)治宇宙了嗎?”
亞瑟點頭道:“是的...”
“那么...如果你們離開后,宇宙會亂嗎?”
“不...我們設(shè)計了各個星球的操縱者,他們操縱著這些星球...我已經(jīng)下令將方針變?yōu)橐愿鱾€星球的人民利益為主,他們不會叛變的...主要的是...地球,不列顛想擊敗羅格那雷以及整個黑暗勢力很簡單...但問題就來了...我們無法主動尋找到羅格那雷,他可以操縱著許多個空間,一旦我們要去擊敗他,他一定會察覺到并且不斷的躲避著...我們沒有時間去抓他,也根本抓不到他...除非有【達昆考特】勇者...只有達昆考特勇者才能破壞掉他們的空間,抓住他們?!?p> 迦米列問道:“達昆考特的血脈...真的很難找嗎?”
亞瑟笑道:“很難...您都進行冒險五年了...不是沒找到嗎?...您也聽了圓桌騎士們說了吧...我們在獵殺那些【逆古代英雄】的時候,同樣在尋找達昆考特血脈,但從現(xiàn)在的結(jié)果來看您也明白了吧?...現(xiàn)在我們已經(jīng)沒有時間了,只能將希望寄予您的身上了。”
迦米列嘆了口氣,對亞瑟說道:“我會盡力的...”
二人回到了基地。
迦米列對實驗室的一位圓桌騎士問道:“能否讓我知道這里的星球傳送機器是如何運作的嗎?”
迦米列詢問這個問題不僅是出于好奇心,更是他內(nèi)心所萌發(fā)的想法:達昆考特血脈在別的星球。
那個圓桌騎士愣了一愣,看向迦米列身后的亞瑟。見到她點頭表示同意時才對迦米列說道:“當(dāng)然可以了,納特羅斯大人?!韭渎淠螤枴磕腊??整個第四世界的中心,最早產(chǎn)生魔法質(zhì)的地方,也是魔法質(zhì)最強大的地方。由于它位于地球的北冰洋,散發(fā)出的強大魔法質(zhì)限制了我們前往宇宙的道路。這個機器是當(dāng)初光之使者大人所建造的,能夠定位到其他星球進行跨越魔法質(zhì)限制的傳送。具體內(nèi)容您可以看那些書?!?p> 說著,他指向身旁的魔法書架。
迦米列走了過去,將手伸入魔法書架中,于是就有387420489本書出現(xiàn)在了他的選擇區(qū)域中。
那位圓桌騎士介紹道:“在第四世界的主宇宙中一共有387420489個星球,也同樣對應(yīng)著這些書。想要進行偏僻的星球跳躍,就需要輸入在腦中儲存有那個星球的詳細資料。每一本書雖然不厚,但數(shù)量之多是沒有人記得住的,因此就放在這里,想要傳送去哪個星球時,我們就可以拿出來看?!?p> “那么次宇宙呢?”
“次宇宙雖然星球的數(shù)量達到一百萬億顆星球,但由于不在落落奈爾也可以說是魔法質(zhì)的影響范圍內(nèi),根本沒有任何用處,就像是第七世界之后的世界一樣...所以您不必去了解的...呵呵,不過只是這三億顆您大概就不行了吧?”
這位圓桌騎士的語氣中帶有不少的蔑視,對于他來看,迦米列就是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毛頭小子罷了。但事實在目前來說也的確如此。
他看到迦米列沒有回答,以為迦米列被眼前的這些書嚇傻了。便走向前看著迦米列,然而當(dāng)他看到迦米列的眼神時,才發(fā)現(xiàn)眼中充滿了期待。
迦米列回過身來,目光如炬地盯著那位圓桌騎士道:“把這些書的內(nèi)容全部合為一本,并且開啟【光速閱讀】”
那個圓桌騎士看起來很是不知其所以然:“就算您以光速看,如果不把每一個字在短時間內(nèi)記在心中也還是無法傳送的...您必須...”
還沒等他說完,身后便傳來了亞瑟的聲音:“去做吧,這是命令?!?p> 他吃驚地看了亞瑟一眼,隨即立馬點頭回到了工作臺上,開始編制這本書。
還不到十分鐘,他便編制好了。
畢竟整理三億多本內(nèi)容并不多的書對于第四世界的魔法科技來說只是殺雞用牛刀罷了。
他很是不解地打開文件,投射在屏幕上給迦米列觀看。隨后用光速的瀏覽速度在一瞬間播放完了三億多本書的內(nèi)容。
在他將文件關(guān)閉時,便看到迦米列臉上充滿了興奮的神色,看到這一幕不由得讓他感到很是無語:切...真是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雖然他是那么覺得,但實際上迦米列憑借著某種似乎是與生俱來的能力將這些內(nèi)容一字不落地看清了,并且還將其永遠地刻在了腦中。
就連他自己,也從沒有想過自己的這個異于常人的能力居然能達到這種地步。
接著,迦米列沒有馬上就去找拿破侖,而是拿出特布洛夫金屬向那個圓桌騎士問了許多問題。雖然那個圓桌騎士對他充滿了不屑,但由于地位的差距,還是恭敬地回答了所有的問題。
之后迦米列根據(jù)魔法質(zhì)的追蹤性來到了拿破侖等人所在的咖啡館。
拿破侖看到了迦米列,驚喜道:“呀~那么快就來了啊,服務(wù)員,拿一副國際象棋來?!?p> “遵命?!?p> 迦米列坐在了拿破侖的對面,他將棋子排布好:“來吧,拿破侖...讓你看看,現(xiàn)在的我,和三年前到底有多不一樣?!?p> 拿破侖自信滿滿地笑道:“輸了可不要哭鼻子喔?!?p> “這句話我原封不動的還給你?!卞让琢幸餐瑯有Φ?,此時的他已經(jīng)看出了拿破侖內(nèi)心防線的脆弱,但即便是如此,他也不會手下留情。
過了三個小時
拿破侖輸了,而且還是完敗。
拿破侖看著潰不成軍的棋子,難以置信對身旁的兩位與她同樣的智者問道:“這怎么可能??!哥倫布,你有看出什么破綻嗎?...還有孫子老師啊,別睡覺了!”
哥倫布苦笑著給迦米列遞了支煙:“完全沒有破綻...再說了,你的技術(shù)可比我高多了啊。”
“如果要我來形容,迦米列恐怕把所有能夠發(fā)生的棋局全部記了下來呢...畢竟他的記憶力不是被你傳得滿天飛嗎?”孫子老師笑著戳了戳拿破侖的臉道。
拿破侖看到身旁的二人起不到什么作用,便咬著自己的手指甲:不妙啊...迦米列的國際象棋原來那么厲害的嗎...看來那兩年還真是欺負他了。
“服務(wù)員!將圍棋、華夏象棋、東瀛將棋、斗獸棋、軍旗、大力士棋...全部拿來!”
迦米列笑道:“想多來幾局嗎?憑你的話,贏我是不可能的啊...哥倫布,你也來吧?”
“唔!我的字典里可沒有‘不可能’!”
哥倫布點了支煙:“好,我和拿破侖組隊嗎?”
“我也來我也來!”孫子老師將手高舉過綠色長發(fā)喊道。
迦米列淡淡地笑著點了點頭。
——不知道多久過后。
第四世界三位智者組隊完敗。
迦米列將哥倫布的煙都抽光了:“抱歉啊,拿破侖?!?p> “嗚嗚...居然慘敗了,本來還想趁沒有離開前再虐你一次的...”拿破侖的驕傲之心被迦米列擊破,此時連最后的一道防線也被摧毀了。她捂著臉開始痛哭了起來,身旁的二人也莫名地感到愧疚。
就連迦米列也突然變得沉重起來,他是一個無限追求與榮譽和力量的人,不會因為拿破侖即將離開或者傷心而讓她。
“所有的英雄,一個不剩的都要離開嗎?”迦米列小心翼翼地問道。
哥倫布喝了瓶酒:“是啊...其實,我們也是昨天才知道的......那個名為十二月的男人,已經(jīng)不會回來了...我想拿破侖更是沮喪吧...”
拿破侖趴在桌子上,哭了出來,就連那位在他們眼中無所不能的十二月都沒辦法的事,她更覺得自己的無力感了。
哥倫布拍了拍拿破侖的背,對迦米列說道:“接下來這個世界,也許就要交給你了...”
哥倫布叫服務(wù)員拿來了一包煙和一個拿破侖蛋糕,他將拿破侖蛋糕遞給拿破侖。
迦米列問道:“哥倫布,你覺得你們還有多少時間嗎?”
哥倫布點了支煙,并且遞了一支給了迦米列:“大概...兩年吧?...聽亞瑟手下的技術(shù)人員說的,但不確定。”
迦米列似乎心中的一塊大石頭放了下來:“花兩年難道還沒辦法破解掉羅格那雷為了躲避你們而創(chuàng)立的空間嗎?”
哥倫布點了支煙,苦笑道:“沒有辦法...倒不如說沒有達昆考特勇者無論如何也無法主動的找到他...除非他主動出現(xiàn)在我們面前...但那是找死?!?p> 迦米列沉默了一會,隨后對拿破侖說道:“我有個猜測啊...你確定亞瑟沒有連著十二月對你們說謊嗎?搞不好是十二月在玩弄你們呢?...說不定就在你們要離開的時候,他就蹦的一下出現(xiàn)了?!?p> 迦米列的這番話的語氣特別針對著拿破侖所說。
拿破侖拍案而起,咬牙切齒道:“你在胡說什么?迦米列·納特羅斯...這可是十分嚴肅的事情...你知道亞瑟說那些話的時候有多傷心嗎?”
“...抱歉?!卞让琢械哪康囊呀?jīng)達到了,此時他看向拿破侖的眼神,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少了些許悲傷,開始轉(zhuǎn)換成正常的狀態(tài)。
拿破侖聽到后平息了怒火了,坐了下來:“對不起,我沖動了。”
迦米列嘆了口氣站了起來,此時的他已經(jīng)沒有必要待在這里了。
“在你們離開之后,我一定會找到達昆考特的血脈,替你們守護這個世界...這是迦米列·納特羅斯所保證的事情...絕不會食言?!?p> 迦米列離開了咖啡館,他將特布洛夫金屬拿在手中,突然想起了一些事情要解釋給特科羅。于是拿出手機打電話給特科羅。
“有什么事嗎,迦米列?要不是這里是不列顛,想到你會有重要的事情做,我早就打電話給你了?!?p> “我問過不列顛的工作人員了,特布洛夫金屬如果將人完整的傳送過去的話...從低級世界單方面的去到高級世界會大幅度影響低級世界的時空,所以被禁止使用了。而從高級世界去到低級世界時會減速低級世界的時光流逝,中間隔離兩個或兩個以上的世界的話可以暫停高級世界的時空,但位于低級世界是無論如何也無法提高魔法質(zhì)和實力的……這樣就很平衡了空間上的問題……我在東瀛看到的實際情況就證明了第七世界時空沒有被改變,所以我推論我們的特布洛夫金屬和這個世界加工后的有一定的不同。”
“沒有影響不是很好嘛……如果真能暫停第四世界的時間,你回到第七世界無論待多久對我們這邊也都不會耗時間嘍?”
“在一定程度上是這樣的...經(jīng)過計算,我們大概可以待兩天這樣...所以我改變了心意讓你跟我回去,還要帶上娜塔莉?!?p> “Nice!我可以回去找老婆了。”
“你找什么找?讓人家女孩子直接守活寡?”
“你不也一樣嗎?讓小古守活寡?!?p> 就在特科羅說完這句話后,迦米列便掛斷了電話。很顯然,他不想說這個話題。
本身他的心里對古娜桐的愧疚就已經(jīng)不少了,再提到這事他可就要傳送到特科羅的身邊把特科羅海扁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