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澤,你突破一星了?”
營帳中,白澤瞇著眼,直到面前出現(xiàn)消息提示。
點開一看,正是景云的留言,當(dāng)即回復(fù)。
“嗯。大佬,祭壇還缺人嗎?”
景云的消息很快得到回復(fù),稍作思索,便決定帶上白澤去祭壇。
他本打算放棄了,但機不可失,冒險一把也是不錯的選擇。
祭壇那邊,他摸進去過,兩人合作,自保有余,能去拼一拼,想要確保百分百的安全是不可能的,冒險是一定的。
想到這,景云點開聊天框,繼續(xù)留言。
“今夜酉時,冀州城北見?!?p> 白澤看完后,按住心中興奮,取出梨花槍,一遍遍的練習(xí)著,直到壓下心中興奮。
今晚,可能有危險,他必須將自己保持在巔峰狀態(tài),閉眼睡覺。
颯颯颯~~~
夜黑風(fēng)高,白澤向領(lǐng)頭的請了兩天假,說自己有事情要辦,最近戰(zhàn)事消停,領(lǐng)頭也沒多說什么,讓他小心點。
白澤牽著匹黑馬,來到了營外,除卻零散守夜的先登衛(wèi)外,其他人都睡了。
沒等多久,遠處傳來一陣馬蹄聲,來者正是景云。
“上馬,我們走!”
景云招呼一聲,兩人策馬狂奔,往東北方向趕去。
約莫一個時辰后,景云下了馬,將馬拴好,拍了拍白澤的肩膀。
“接下來為了不打草驚蛇,我們得步行,這是合作契約,你看沒問題就簽了吧?!?p> “好?!?p> 白澤很干脆的簽了合作契約,跟在景云身后,悶頭趕路。
一路上,一言不發(fā),兩人都沒怎么說話。
很快,一處小村莊出現(xiàn)在兩人眼前,時不時傳來幾聲狗吠,村莊里隱隱約約閃過昏黃的光亮。
“前面就是黃巾軍設(shè)立的祭臺所在,你看這大半夜的村民不睡覺,提著燈四處走,明顯有問題?!?p> 白澤細細聽了會,的確有問題。
“景云大佬,沒有女人,全是男的,看樣子得在三百人以上,能行嗎?”
這種普通黃巾軍,白澤以一敵十都沒有問題,可一旦數(shù)量上來后,他也是會被累死的。
景云擺了擺手,有些神秘的道:“你沒見過三國謀士出手吧?”
“沒見過。”
“嘿嘿,接下來就是見證奇跡的時候了?!?p> 景云搓了搓手,語氣有些興奮,只見他右手并指,在前面虛空一劃,面前空氣突然粘稠起來,空氣波動清晰可見。
白澤剛想詢問,眼前已經(jīng)恢復(fù)正常,冒頭的他立即被景云拉了下來。
“等會有一場大風(fēng)襲擊村莊,我們只需要這般那般,就能偷偷進去。記住,偷偷地進村,打槍的不要?!?p> 白澤嘴角抽了抽,景云那猥瑣的表情,已經(jīng)將他高冷的人設(shè)玩崩了。
既然景云有所準備,白澤也就安心了,將梨花槍握在手中,靜候時機。
很快,呼嘯的狂風(fēng)席卷了村莊,下面一片嘈雜,人影綽綽,那種風(fēng)力,幾乎將村莊屋子都掀飛。
白澤目瞪口呆的看著那股狂風(fēng),再回頭看了看景云大佬,一臉懵逼。
“大佬,這威力厲害?。∵@應(yīng)該沒我什么事了吧?”
白澤既好奇又驚訝,這種實力的大佬還需要他幫助嗎?
景云一臉得意,隨后臉色就苦了下來,說出了原由。
“我這是謀士計策招風(fēng),需要一定時間的準備,要是有大軍相助,才能完美發(fā)揮實力。像我這般,既耗法力,威力還不大,持續(xù)時間短。要是被人近身,可就慘了,就是那種法師類似?!?p> “法師嗎?大佬,你不學(xué)點近身武功防身嗎?”
白澤的好奇,讓景云搖了搖頭。
“或許別的世界可以,但在三國無雙的世界,謀士設(shè)定都是這樣。除非突破二星,晉級到三星才行?!?p> 景云的憂傷非白澤能知,他也想文武全修,可惜世界不準啊。
更何況,他這個人不喜歡打打殺殺的,在后方指揮豈不是更妙。
按景云大佬所言,白澤這次來只是當(dāng)他的護身侍衛(wèi),還有解決些漏網(wǎng)的黃巾軍,之所以要一星實力,主要怕出現(xiàn)突發(fā)狀況。
至于貼身侍衛(wèi),景云并不相信他們,那些人不過是十常侍的人,說不定就會把他給賣了。
“時機差不多了,我們可以往前走了。”
景云在前,白澤在后,兩人小心謹慎的靠近村莊。
距離村莊愈近,愈能感受到冥冥中有無形的壓力,讓人心悸。
祭壇在村莊下的一處酒窖里,那里經(jīng)過擴建,規(guī)模龐大,更是與各家各戶暗道連通。
原本擠滿人的祭臺,在一場狂風(fēng)后,都散去了,只留下十幾個護衛(wèi)看守,雖也嚴密,但比之先前好太多。
狂風(fēng)天災(zāi),為了地面上的偽裝,黃巾軍有大半人上去修繕屋子,更多的散開,在村子四周警戒。
這里離冀州并不算太遠,他們不得不小心,天公將軍傳來密信,祭壇被毀兩處,他們是最后的希望,不可大意。
張角也沒想到,自己的布局會被打亂成這樣,看樣子要早做打算了。
選拔者的加入,讓這場浩浩蕩蕩的黃巾起義起了波瀾,誰也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許多事情就連張角也無法控制。
“準備好了嗎?待會我只能爭取一炷香的時間,殺了酒窖里面的護衛(wèi),搶了祭壇上的金輪,機會只有一次。不論成不成,一炷香后,來村口匯合,否則我也不能保證能不能離開此地!”
景云將一個爆竹模樣的東西交給了白澤,告訴他,成功之后拉開信號彈。
白澤點了點頭,表示明白,兩人分開行動,他依舊隱藏酒窖附近,等待騷亂開始。
看著景云離去的背影,白澤深吸一口氣,將顫抖的雙手穩(wěn)住,有興奮也有恐懼,這是他第一次武力全開。
嘭~~~
地面上一陣爆響,火龍急速蔓延,將茅草屋化作火海,黃巾軍頓時亂做一團,四周都是急促的腳步聲。
時機成熟,白澤不再猶豫,雙腳一踏,穩(wěn)穩(wěn)落在了酒窖之中,借助月光,右手梨花槍一抖,往身側(cè)一刺。
唰的一聲,梨花槍幾乎瞬間便來到了那名守衛(wèi)面前,不待他反應(yīng),一槍穿喉而過。
待到白澤抽槍時,這些護衛(wèi)也都反應(yīng)了過來,手中長刀一揚,月光映照,寒芒入眼,白澤雙眼一瞇。
叮叮當(dāng)當(dāng)響作一片,白澤梨花槍往前一攔,刀刃受阻,順勢后撤一步,長槍一拿一扎,招式連貫,取敵首級。
又是一名護衛(wèi)死于白澤槍下,自爭斗起不過兩個呼吸,護衛(wèi)也只來得及出了一刀。
護衛(wèi)愣神之際,白澤挺槍上前,梨花槍身堅韌,不怕長刀劈砍,迎著亂刀就是一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