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碧桂園,王權(quán)打開副駕駛車門,準備把蘭思雅抱上樓。
蘭思雅只被下了少量的白色粉末,此刻已經(jīng)恢復的差不多了。
她看向王權(quán),憂心忡忡道:“王權(quán),剛才在酒店,我看到地上有很多血,你把宋經(jīng)理打傷了?”
王權(quán)點點頭道:“嗯,但不是很嚴重?!?p> 聽到這話,蘭思雅松了一口氣。
“只不過斷了他的命根子而已?!蓖鯔?quán)推了推金絲邊鏡框,淡淡道。
“什么!”
蘭思雅頓時目瞪口呆,震驚的問道:“你把宋經(jīng)理廢了???”
王權(quán)如實道:“嗯,他對你圖謀不軌,這是他應(yīng)得的下場。”
“你糊涂啊,這可是要坐牢的!”
蘭思雅惶恐不安道:“如果是其他人,花一些錢就打發(fā)了,可宋經(jīng)理是盧氏集團的人,他肯定不會善罷甘休啊!”
“老婆,別擔心,宋子翔不會報警的?!蓖鯔?quán)輕輕一笑,安慰道。
這倒是實話。
宋子翔知道王權(quán)的身份,哪怕他想報警,盧旺生也會阻止。
但蘭思雅卻不了解這些,焦急道:“怎么可能不報警,你以為他傻??!”
“這幾年蘭家雖然沒落了,但還是有一些影響力的,我?guī)闳フ夷棠蹋笏龓兔?。”蘭思雅作出決定。
看到老婆這么關(guān)心自己,王權(quán)心中一暖,柔聲笑道:“不用,我真不會有事?!?p> “我知道奶奶大壽,鬧得不太愉快,但蘭家要是不幫忙,你肯定要坐牢。”
蘭思雅催促道:“現(xiàn)在不是要面子的時候,快點上車,跟我一起去求奶奶。”
王權(quán)笑了笑。
現(xiàn)在蘭鎧的死因,已經(jīng)查清楚了,是蘭正堂指使一對島國師兄弟下的手。
既然知道了真兇,王權(quán)自然沒有必要繼續(xù)隱瞞身份,打算告訴老婆自己很強很優(yōu)秀。
不過這時,一個海外的電話打了進來。
來電顯示,威廉。
“老婆,你別急,我先接個電話?!?p> 王權(quán)輕輕一笑,轉(zhuǎn)而走到旁邊,接通道:“什么事?”
“王先生,蘭鎧的死,另有蹊蹺?!彪娫捓飩鱽硗穆曇簟?p> 王權(quán)頓時皺眉道:“什么蹊蹺?”
“是這樣,今天我再次審問了抓住的那個島國人,他又把三年前的事講述了一遍。
威廉說道:“他說,當年他沒動手,他的師兄一刀捅在蘭鎧的心臟,之后兩人便離開了。”
“可據(jù)我所知,蘭鎧的頭顱,被送回了蘭家,我想當時或許有第三個人在場,割掉了蘭鎧的腦袋。”
王權(quán)看了一眼不遠處的蘭思雅,不想讓對方聽見,所以小聲道:“會不會是蘭正堂?”
“不是,因為后來蘭正堂找到了島國的師兄弟,紅著眼睛責問他們?yōu)槭裁床唤o蘭鎧留全尸?!蓖治龅?“雖然蘭正堂憎蘭鎧,可畢竟父子一場?!?p> “那時蘭鎧掌控者整個蘭家,得知蘭鎧不是自己親生的后,蘭正堂應(yīng)該是不想讓蘭家的基業(yè)落入外人手里,因此才會痛下殺手,但絕對不至于殺人分尸。”
“嗯,你說的有道理。”
王權(quán)點點頭,而后吩咐道:“你接著查,有消息第一時間通知我?!?p> “好的?!蓖鋈挥行┲е嵛岬?“王先生,還有一件事要告訴您?!?p> “說?!?p> “我手里的那個島國人,跑了。”
威廉匆忙補充道:“怪我太大意了,以為把他的手腳用鐵鏈鎖住就可以了,沒想到他居然會縮骨功?!?p> “王先生,我甘愿領(lǐng)罰?!?p> “無妨,跑就跑了吧?!蓖鯔?quán)淡淡道:“他跑去什么地方,你總知道吧?”
“知道,我派人去追,可惜晚了一步,他已經(jīng)飛華夏了?!?p> 威廉詢問道:“王先生,我是華夏人,根基就在華夏,用不用我繼續(xù)追捕?”
王權(quán)搖搖頭道:“沒必要,他八成會來魔都找?guī)熜謱m本藏刀,我自己解決就行?!?p> “你繼續(xù)查,我想知道是誰砍了蘭鎧的頭?!蓖鯔?quán)眼神冰冷的說道。
這時蘭思雅皺眉道:“王權(quán),你講話怎么那么小聲,誰打來的?”
王權(quán)掛斷電話,轉(zhuǎn)而坐進勞斯萊斯,輕輕一笑道:“一個朋友,我們趕緊去蘭家吧。”
“這才對嘛,放下面子求奶奶,才有一線生機?!碧m思雅欣慰的說道。
王權(quán)笑了笑,并沒有解釋,駕駛勞斯萊斯一路疾馳。
蘭鎧的死另有蹊蹺,現(xiàn)在仍舊不方便暴露,王權(quán)只好放棄了跟老婆坦白的想法,決定再忍一忍。
沒過多久,兩人來到了蘭家別墅,站在柵欄門外按響了門鈴。
“很晚了,老太君在休息,你們有事明天再來吧?!边@時,一名三十多歲的壯碩男人走過來說道。
蘭思雅焦急道:“錢管家,能不能跟奶奶說,我們有急事找她老人家?!?p> “你們能有什么急事,趕緊走,別打擾老太君休息。”錢管家不屑的冷笑,隨即便要離開。
王權(quán)見此,冷聲道:“站??!”
“嗯?”錢管家轉(zhuǎn)身,皺眉道:“你在跟我說話?”
王權(quán)眼神一凜,厲聲道:“把門打開!”
錢管家頓時愣住了,隨即玩味的笑道:“病秧子,我給你臉了是嗎,敢這么跟我說話?!?p> “你一個奴才,以下犯上,是我給你臉了!”王權(quán)冷冷的說道。
旁邊的蘭思雅拉了拉王權(quán)的袖子,小聲提醒道:“王權(quán),別亂說話,錢管家雖然是下人,但奶奶非常寵他,我爸和叔叔都對他客客氣氣,你別得罪他。”
錢管家見此,得意的笑道:“聽到了嗎病秧子,跪下道歉,我不跟你計較。”
“是么?”
王權(quán)推了推金絲邊眼鏡,面帶笑容的走到柵欄門前。
砰!
下一刻,他抬腳踹開門鎖,大步走了進來,眼神冰冷的盯著錢管家。
啪!
隨即,王權(quán)直接賞了錢管家一個大嘴巴子,將其打倒在地。
“王權(quán),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打我!”錢管家咬牙切齒道。
王權(quán)踏出一步,腳掌踩在錢管家的胸膛,厲聲道:“我是蘭家的女婿,你是蘭家的下人,現(xiàn)在你以下犯上,打你又如何?”
“這一巴掌只是讓你分清主次尊卑,下次再敢對我不敬,我會讓你知道我的手段!”王權(quán)冷聲威脅。
此時此刻,王權(quán)身上散發(fā)著一股恐怖的威懾力。
仿佛他是天地間的君王,沒有人可以忤逆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