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
現(xiàn)在名詞那一排,只剩下老師這個選項了。
王權(quán)親眼看到,小姨媽把豐滿的跟老師連在一起,匆忙說道:“錯了,不是這樣連的?!?p> “沒錯呀,孫映雪老師真的很豐滿。”花清顏歪著腦袋,滿臉天真的說道。
王權(quán)扶額,仔細看了一遍題,而后說道:“前面有一個連錯了?!?p> “應該是漂亮的老師,豐滿的羽毛。”
“什么羽毛,有孫老師豐滿?”花清顏疑惑道。
一時間,王權(quán)不知道該說什么,停頓幾秒鐘后解釋道:“小姨媽,你知不知道有一個成語,叫羽翼豐滿?!?p> “羽翼又是什么,我還是覺得孫老師豐滿,我沒有連錯?!?p> “算了,語文可真難啊,我還是寫英語吧。”
花清顏頭疼的收起了語文練習冊,取出英語作業(yè)本,開始抄寫單詞。
“你在抄什么?”王權(quán)問道。
“新學的手之歌寫兩遍”
花清顏回應,趴在書桌上認真的寫。
王權(quán)點點頭,緊接著拿起了小姨媽的英語課本,百無聊賴的翻看了起來。
當他看到新學的那頁后,頓時愣住了,忍不住笑了。
原文內(nèi)容:Hands.hands.two.hands.I.have.two.hands。
Hands,這個單詞是手的意思。
翻譯過來就是,手,手,兩只手,我有兩只手。
可小姨媽卻在下面標注:漢子,漢子,偷漢子,我還要偷漢子……
王權(quán)笑懵了,看向花清顏,問道:“小姨媽,偷漢子是怎么回事?。俊?p> 花清顏煩躁的說道:“還不是因為英語老師,她教了三遍,就抽查我們唱,我根本不會,所以就用中文標注。”
“這個單詞是手的意思,很簡單啊,三年級小朋友應該都會,你可都五年級了?!蓖鯔?quán)反問道:“難道你沒學過英語?”
“沒有,以前從來沒有接觸過?!?p> 花清顏解釋道:“花家的后代,誰都不準學英語,這是我爺爺定下的規(guī)矩?!?p> “他說,華夏人就應該講祖國的語言,用祖國的文字?!?p> “尤其是在華夏這片土地上,憑什么要我們?nèi)ミm應英語。”
聽到這里,王權(quán)瞬間收起了嬉笑的姿態(tài),肅然起敬。
“煩人,英語也寫不了了,數(shù)學我又不會寫,我太難了,哎,還是睡覺吧?!?p> 這會兒,花清顏哭喪著臉,收起書包就要休息。
王權(quán)苦笑不得,卻也沒有阻止,畢竟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晚了。
目送小姨媽回房間后,王權(quán)聯(lián)系了威廉,吩咐他繼續(xù)調(diào)查蘭鎧死亡的真相,提醒他把重點放在花家內(nèi)部的爭斗上。
“沒想到這背后居然有花家的影子,王先生,我可以查,但速度或許會慢一些,因為花家是京城十大家族之一,我怕動靜大了,會引起他們的警惕?!?p> “嗯,我不著急,小心為上?!?p> 掛斷電話,王權(quán)回到房間,開始運轉(zhuǎn)九龍罡氣。
目前他所知道的兇手,只剩下蘭正堂還活著。
現(xiàn)在蘭思雅正因為奶奶被殺而傷心欲絕,王權(quán)便不想讓她受到雙重打擊,因此決定暫緩抹殺蘭正堂的計劃。
不過,除掉蘭正堂,只是早晚的事。
接下來的幾天,王權(quán)作為孫子輩,參加了老太君的葬禮。
雖然老太君心狠手辣,可按照輩分,畢竟是王權(quán)的長輩。
所以,他有必要送老太君最后一程。
老太君八十多歲了,去年便找律師立下了遺囑,把自己名下的股份,全部轉(zhuǎn)給了蘭展。
至于理由,自然是因為蘭正堂沒有兒子,而蘭展卻有兩個兒子。
因此,老太君死后,蘭展順理成章的做了蘭氏集團的董事長。
他上任的第一天,就拿掉了蘭正堂子公司董事的職位,并且委派了一名新的董事。
蘭思雅是子公司的副董事,如果不是因為她手里有香格里拉的項目,恐怕也難逃被開除的命運。
這幾天來,蘭思雅不再悲傷,整個人充滿了斗志。
她不止一次跟王權(quán)提起,必須做出名堂來,以后自己開公司,徹底擺脫蘭家。
王權(quán)當然舉雙手支持,鼓勵老婆加油。
半個月后,深夜!
東方明珠,塔頂!
此刻,有一名穿著黑色風衣的男人,筆直挺立。
他一米八往上,修長的風衣襯托了他的高大偉岸。
這個男人戴著黑色口罩,從上到下,全部都是黑色,仿佛融入了夜色中。
“三年前,我最親近的人雇兇殺我,甚至砍下了我的頭顱?!?p> “如果不是為了第一中學宿舍樓下的東西,我今生都不愿踏足這座城市?!?p> “既然我來了,那個東西,必須是屬于我!”
口罩男人自言自語,隨即縱身跳下塔頂。
從三四百米的高度躍下,他竟然毫發(fā)無損,穩(wěn)穩(wěn)的落在地上,轉(zhuǎn)而消失在黑夜里。
高手!
口罩男絕對是一名強大的古武者!
事實上,今晚不止他一個高手蒞臨魔都。
四面八方,都有強者蒞臨。
而這些人的目標,全部相同!
“有意思。”
王權(quán)神識超凡,自然察覺到魔都多了一些氣息強橫的古武者,其中不乏當代宗師。
不過,他根本沒放在心上。
因為哪怕這些人一起出手,王權(quán)也有自信全部抹殺。
于是,王權(quán)閉上眼睛,繼續(xù)打坐修煉。
前幾天,蘭思雅找了一個家政阿姨,把另外一個次臥打掃出來了,讓王權(quán)搬進去住。
王權(quán)并沒有拒絕。
一來不想讓老婆反感,二來也方便修煉。
第二天!
王權(quán)把花清顏送到學校,覺得無聊便去了蘭思雅的公司,想看一看老婆。
誰知剛走進公司,便有人冷笑道:“這不是蘭思雅的病秧子老公嗎,來這里做什么?”
王權(quán)移動目光看過去,發(fā)現(xiàn)眼前的青年自己見過一面。
確切的說,應該是打過一頓。
他不是別人,正是閆黃。
此刻,王權(quán)淡淡道:“我來找思雅?!?p> “你老婆在忙工作,沒空見你。”
閆黃玩味的笑了笑,緊接著炫耀似得說道:“忘了告訴你,現(xiàn)在我是這家子公司的董事長,也是蘭思雅的上司?!?p> “哦?!蓖鯔?quán)不咸不淡的回應。
閆黃頓了頓,轉(zhuǎn)而皺眉道:“你不驚訝嗎?”
“你是董事長,關我屁事,我為什么驚訝?”
“借過,別擋路。”
王權(quán)推了推金絲邊鏡框,而后推開閆黃,徑直走進蘭思雅的辦公室。
“媽的,王權(quán),我真給你臉了。”
閆黃咬牙切齒道:“等著,我這就聯(lián)系我爸的小徒弟,讓他給你點顏色瞧瞧!”
……
這會兒,王權(quán)出現(xiàn)在蘭思雅的辦公室,卻沒有見到老婆。
不過,辦公室,卻有一名戴著黑色眼鏡的美女正在整理文件。
王權(quán)覺得有些熟悉,便多看了兩眼,而后笑著打招呼道:“林子茵?!?p> 美女下意識的看過來,頓時驚訝道:“是你,撿我身份證的人!”
“嗯,我叫王權(quán)?!蓖鯔?quán)笑了笑道:“你在這里做什么?”
回想起那天的經(jīng)歷,林子茵略微有些羞澀,玉臉緋紅,柔聲道:“我是蘭副董的助理,在幫她收拾文件?!?p> “哥,你怎么在這兒?”林子茵紅著臉,溫柔的問道。
她們那邊的人,都管比自己年長幾歲的男人叫哥。
“我啊,找你們副董有點事?!?p> 王權(quán)輕輕一笑,緊接著鼓勵道:“我看你工作挺認真的,年輕人就該努力,拼搏幾年,以后可以在老家買套房?!?p> “魔都就別考慮了,這里的房子一天一個價,貴的離譜,現(xiàn)在三五平方,應該都可以在你老家買一套三居室了?!?p> 王權(quán)沒別的意思,就是想給小姑娘定個目標,給她點動力。
不過林子茵卻搖搖頭,面帶微笑的說道。
“哥,難道你忘記了,我家是京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