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樓是一個個隔開的包廂,比之一樓,看上去更要奢華些,包廂之間又是由一道道似屏風(fēng)的鏤空墻壁隔開,雖這樣卻也什么都看不到。
一個個包廂之中的空間看樣子都分外的大,一眼便吸引住陳未遲的是擺在那里的槍支,上面有好多的槍支,底下那些要真是跟這些比起來,那可真就活脫脫是一個貧民窟。
陳未遲不禁睜大了眼睛,忍不住吃驚,問道:“哪個是?”
張右右也轉(zhuǎn)向她的視線,顯然也是看到了這一把槍,這是在一些書籍里曾看到過的,這只手槍曾在拍賣會上拍到了上千萬元,這個什么靳四爺可真有錢。
侍者有些為難的道:“是私人收藏品,不可以隨便——”
張右右立即搶到了話頭道,“我們就只是看一看而已?!?p> 陳未遲看了一會兒就轉(zhuǎn)回了眼神她向來是一個務(wù)實的人,對于這種只能擺在那里展覽的藏品并沒有什么興趣,只不過這藏品的價值著實是令她咂舌不已。
她眼睛提溜提溜的轉(zhuǎn)著,指著放在另一邊架子上的一把手槍,“我知道。謝謝,我要拿一把,可以吧?”
侍者一看是一把伯萊特手槍,當(dāng)下便應(yīng)允了給她拿過來,“當(dāng)然,我拿給您?!?p> 陳未遲接過了槍后,就隨意撫摸了幾把,還真是不錯,又聽見張右右的喊聲,“未遲,咱們走吧。”便和張右右一起去往她們的包廂。
陳未遲和張右右一起進去的時候,著實被驚到了,這里可真大,就她們兩個這也太奢侈,兩人對視了一眼,撲哧一下不約而同的笑出了聲,一瞬間都明白了各自的想法,那她們還真要好好的奢侈一把了。
陳未遲在進來的時候其實就看到了這屋中也擺了不少的槍,不過都被上鎖了,大眼一溜,其中差不多都是她用過的,剛才那個陳列廊所擺的應(yīng)該比這里面的要好上不少。
陳未遲在進來的時候并未先打算去練習(xí)槍法而是端坐在沙發(fā)上,擺弄著手中的槍支,不停地在摸索著手中槍支的一些關(guān)節(jié)。
張右右剛打了一些子彈后,卻不見陳未遲的蹤影,確實看到她在一旁不知道再摸什么,略一思索她以前的行為,便明白了她現(xiàn)在在干嗎了,“未遲,你還拆啊。”
“我想先熟悉槍支的結(jié)構(gòu)?!?p> 她一邊說著,一邊就將手中的槍以迅雷不急掩耳的速度給直接肢解掉了。
好吧,自從夏瑞將這一東西教給他們小隊成員后,陳未遲就沉醉于肢解槍支中無法自拔,這也是她熟悉槍支的一個方法,可以說未遲現(xiàn)在是他們小隊里槍法最好的一個了。
張右右一邊聽著她的話一邊看著她又要將其拼好的動作,訕訕的閉上了嘴。
她很清楚到陳未遲能變得如今這樣厲害,最大一部分還是她比很多人都要勤奮、努力的多。
張右右狠狠的咬了咬牙,她也不能松懈啊,說罷,幾個子彈又被射入了靶中,幾乎全都中了紅心。
陳未遲看著張右右會心一笑,也緩步走到她的旁邊,開始射擊;兩個人便開始了如火如荼的射擊,誰也沒都想著讓了誰。
而在離這個包廂的不遠處,有一個包廂有著看起來要比其他的的屋內(nèi)都要大的空間,里面有好幾個人,一看便能知道這里的人肯定都是非富即貴的人。
裴承赫挑起眉看著眼前的人,“嘖、嘖,崔珩你不是也來參加那什么勞什子關(guān)山月試煉吧?”
崔珩好像喝的半醉,揉了揉一頭雜亂的卷毛,懶散道:“啊,當(dāng)然咯,來陪我們歆然妹妹一起?!?p> 說著,還轉(zhuǎn)頭看了一眼,坐在這里面唯二的少女。
那叫薄歆然的棕發(fā)少女微微仰了仰頭,揚了揚白皙圓潤的下巴,沖著崔珩笑了起來,整張臉都變得嬌艷了起來。
似笑非笑的半嗔了半句:“盡拿我當(dāng)幌子,貧嘴?!笔怪涑庵鵁艏t酒綠的房間又變得多了幾分顏色。
半圈住一旁穿著白裙子的少女,甜甜的撒著嬌:“你說是不是嘛?裴裴,看,咱們以后就別理他了?!?p> 那個叫裴裴的少女聽了她的話后,微閃著眼眸,也不掃興的答道:“那當(dāng)然。”
也不知道這薄大小姐最近到底怎么了,一改之前跋扈的脾氣,還紆尊降貴的來親近她,到底是讓她搞不懂了,不過這樣對自己來說也是有不少好處的。
可怕就怕在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看不懂這薄歆然在想什么了,簡直可以說是就是聰明了許多。
崔珩挑了挑眉,肆意的笑著說:“哎,好啦,好啦,算我的,可我這也不是說的是真的嗎?陪你才是頭等大事?!?p> “是不是呀?歆然妹妹?”
端得是一副浪蕩子的模樣,怎么也沒想到以禮樂著稱的崔家會出了個這樣的子弟,專門會些哄人的花言巧語。
薄歆然不著痕跡的看了眼楊裴裴,上輩子她居然老早就打上了崔珩的主意,有這么大的膽子不全是因為仗著崔珩和裴家的嫡支的子孫關(guān)系好才攀得上的嗎?
區(qū)區(qū)一個私生女,到最后她的生活居然還比不上一個私生女?
如今又有她也摻了一腳,她也做不來拿棒打鴛鴦的事情來,不過這到底是不是鴛鴦還是另一說呢!
畢竟上一世到最后,也只是楊裴裴硬貼上去的,可不是還有一個葉令儀在么。
而這一次既然有了她的插手,那就別想象上輩子一樣能順風(fēng)順?biāo)摹?p> 薄歆然沖著他翻了個白眼,嬌嗔道:“哼,知道了,還不是在帝都闖了禍?!?p> 崔珩連忙阻斷了她接下來要說的話,“對了,不說了,既然都來了這兒,那就讓你們見識一下我的槍法吧!”朝屋內(nèi)幾個人意氣風(fēng)發(fā)的說著。
揮手讓侍者進來將他的專用槍拿過來,“我要用我那把專屬的伯萊特?!?p> 侍者顯然也是以前經(jīng)常見過富家子弟的人,連忙回道:“好的,請您稍等?!?p> 但是他剛來到那條走廊,心情變一下子極速降落,臉色變得很難看,居然沒有,那上怎么是空的?那一群人可都是太子黨,每一個都是他惹不起的,侍者的臉上不禁的有冷汗落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