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從溪江山回來之后,君浩也沒收到敏君的信息,他此刻正在忙一件重要的事,心想忙完之后再跟她解釋清楚也不遲,第二天,他來到了另一所重點高中來找一個重要的人。
某某中學,學?;@球場。
“帥哥,過來一起打球啊?!蹦沁叺呐瑢W喊道。
聽到籃球二字,君浩神一樣的速度走去,向籃球走去。
半場球賽下來,君浩已處處占上風,那些小女生們也驚得目頓口呆,都轉(zhuǎn)移了目標,紛紛給君浩遞水啊,閑聊之類的。那些小男生看著風頭竟被君浩搶盡,都憤憤然,然而,更多的是崇拜之情。
“師父,收了我吧?!币还澎`精怪的小女生對著君浩說到。
“電視看多了吧?!绷硪荒猩蛉さ?。
那女孩子身穿紅黑方格短裙,白襯衣束腰穿著,頭發(fā)微卷,大眼睛忽閃忽閃,樣子十分可愛。
君浩簡單的看了她一眼,說到:“小孩子好好讀書去吧。”
“要不考慮考慮下我,拜我為師。”那男生笑著說到。
“拜見師伯?!蹦桥⒆拥挂步o臉,但話一出口,差點沒讓君浩旁邊的男生背過氣去。
那幾個女孩子笑得花枝亂顫,君浩突然話鋒一轉(zhuǎn):“幾點了?”
“六點了,師父?!蹦莻€女孩子歡快的答道。
“?。俊本普玖似饋?,說到:“晚上電聯(lián),我還有事,先行一步,你們接著玩?!?p> 君浩看了看手機,卻沒有敏君的短信,心底有一絲失落。自從上次出租車時間后,敏君一直對他愛搭不理的樣子,讓是失落。從小到大,自己從來都是受寵的對象,沒想到卻在敏君這里,卻來了一個態(tài)度大逆轉(zhuǎn)。
這時的敏君還沒從昨晚的驚嚇中恢復過來,只想找冰玉談?wù)勑?,卻不知道,那時,冰玉出門匆忙,沒有看手機短信。
她去都市商場門口等待彥君。昨天因為下雨的原因,買報紙的業(yè)績沒有達標,今早早早的就約好了去賣報。
她站在門口,遠遠的就朝彥君打招呼,今天的林彥君隨意扎了個馬尾,一件白襯衫,一條藍布棉裙,一雙白布鞋,空著手便出去了。
今天的她不穿高跟鞋,不化淡妝,不披頭發(fā),不抹唇彩,一臉清湯掛面的樣子,丟失已久的清純氣質(zhì)又浮出水面,只是少了先前那一低頭的溫柔,少了一種隨年華丟失的純凈心情。
經(jīng)過幾天的調(diào)整,彥君在外表上,終于從滄桑中走了出來,臉又重新恢復了往日的神采,終于理解到朋友口中“黃臉婆是如何造成的”的感覺,如若再傷心下去,又要增添了幾許愁容。
可在內(nèi)心里,卻徘徊著一股悲傷,剪不斷,理還亂。
“彥君,”冰玉站在都市商場門口向她喊到。
“冰兒,我又遲到了。”彥君愧疚的說。
“沒事?!北翊鸬?,說“看你,瘦了這么多?!?p> “瘦了也好,以前讀初中的時候,每天嚷著減肥,每天跳舞跑步,就是瘦不下來?,F(xiàn)在可好了,省了好多力氣呢?!?p> “傻瓜?!北裥奶鄣恼f?!澳憧茨?,頭發(fā)也不見得長,去年是這么長,今年還是這么長。”
“聽人說心閑養(yǎng)頭發(fā),人閑養(yǎng)指甲?!?p> “是嗎?我指甲這么長,可我天天忙,累得要死?!北襁呎f邊看她的纖纖玉手。
“我們的冰兒可天生是個美人坯子?!?p> “彥君也是?!倍艘宦反蛉ふf。
走至一湖畔處,綠水悠悠,白云悠悠,二人便找了一個可以納涼的好地方坐下。
“彥君,你是不是貧血?嘴唇發(fā)白,是不是不舒服?”細心的冰玉問一臉蒼白的彥君。
“我看看,我一向就是這個樣子,沒事。”邊說邊把頭輕輕埋在雙臂肩,說到:“冰兒,我睡會?!?p> “恩??恐业谋乘瘯!?p> 彥君仰面靠著冰玉,眼睛里冒著很多星星,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慢慢地,頭痛,眼睛越來越花,無論睜開還是眼睛閉上眼睛,眼里的星星總也趕不走。
二人手拉手向街道另一邊走去。
涓涓細流,水滴石穿,一樣都在流動,如果只能一滴一滴水的給以與獲得,做一滴水,一滴快樂的水珠,水滴石穿,總會抵達那個信仰,那個夢。都是生命的美
假如我今天錯過了你,我也不會錯過清風明月,假如你今天不小心傷了我的靈魂,我也不會錯過對你的愛與呵護。彥君想著男朋友小可。
很多時候,生命是如此的單純又豐富,不需要刻意去解釋,所需要的是,是沉淀,是等待。
無人欣賞,并不影響她兌變的更美麗。
兩排掛滿金色葉子的樹木之間分出了一條羊腸小道,葉子簌簌隨風飄落,飄蕩在湛藍的天空下,彥君靜靜的烤著暖洋洋的陽光,靜靜的看天邊云卷云舒,不悲不喜,淡淡而行。
走著走著,走到了塵世的喧囂中,車聲鳴笛,車水馬龍,裊裊煙霧,行人絡(luò)繹不絕。
迎面走過一對年輕情侶,迎面又走過一個孕婦,迎面走過一個老者,彥君覺得這一切是那么的幸福,平凡的一暮暮,對紛擾中的人,是夢想。
她渴望精彩,她卻渴望最平凡的點滴。大家都想好好相愛,可似乎又都猶疑不絕,大家都想與子攜手,可大家都害怕走進未知的前方。
一面渴望幸福,一面又渴望自由??衫硐氲臇|西和現(xiàn)實完全不一單身的渴望有個伴,相愛的又厭倦想分手,一輩子很長,一輩子也很短。都這么清醒,都在迷路。
結(jié)婚的又吵著要離婚,就像他的父親一樣。直到她的母親得了癌癥,他才稍微收斂了一點。
擁有的不懂得去珍惜,失去后才知道后悔已晚。
這是什么世道啊?她看過一輛輛公交車從身旁而過,渴望能見到那個身影,可這渴望也太好笑了不是,生活不是電視,不是浪漫,生活是什么,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答案。
她像一朵渴望陽光照耀的向日葵,尋找她的陽光,但天空是灰蒙蒙的,沒有盡頭。
“好了嗎?”冰玉摸摸她的頭問。
“好點了,走,我們繼續(xù)去賣報紙,加油,冰兒。”
兩個女孩相似一笑,往賣報點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