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涓也說了她已經(jīng)租了房子的事,郭俊懷笑道,
“是不是看我昨天沒回來,有想法了?”
被郭俊懷說中,申涓有點不好意思,不過也沒有否認,
“你不來,我以為你是想讓我主動離開呢?”
“果然還是不相信我,切,難道我就這么不可相信?”,
“根據(jù)以往的經(jīng)驗,是這樣!”
“嗯?膽子肥了,敢慫對我了?看來是欠收拾?。俊?,
面對郭俊懷的’高壓政策‘,申涓馬上求饒,郭俊懷也沒有真的想要怎么著她,到底是老了,要是再年輕一些,他還可以再來一次。想到這,他感覺很對不起申涓,在他最年富力強時,沒有好好’愛‘她。
郭俊懷微不可查地嘆了口氣,然后正色說道,
“申涓,你先出去租房也好。記著我剛才說的話,我們就是為了孩子才沒辦離婚手續(xù)的?,F(xiàn)在,我們雖然離婚了,但是你每周五還得回家,因為離婚的事孩子不知道,我們必須在孩子面前裝恩愛夫妻”,
“知道了,放心吧,我沒你想的那么笨,萬一別人問我知道該怎么說”,
郭俊懷呵呵笑了幾聲,
“我老婆當然不笨,我相信你,對了,這件事對誰都得保密,包括溫琪,我們是校友,同共認識的人很多,萬一、、、知人知面不知心??!”
“我知道了”,申涓的語氣明顯有點遲疑,
“我不是不相信溫琪,只是多個人知道就多份危險,溫琪這個人是不錯,也有職業(yè)道德,但是凡事都有萬一,萬一他哪天不小心說了醉話被有心人聽了去呢?”,郭俊懷字斟句酌地解釋著,他知道申涓很相信溫琪,溫琪的確也幫了申涓很多,但是這個傻女人應(yīng)該不知道,溫琪的真是目的,男人跟女人不同,男人做的每一件事都是有強烈的目的性,付出都是要回報的。
聽郭俊懷這么說,申涓心里好受多了,跟溫琪相處這么久,她對溫琪的人品有信心,不過正如郭俊懷所說,凡事都有意外。
夫妻兩人相擁著,郭俊分析著眼前的形式,當然他還是有選擇性的,不可能什么都對申涓說,不是不相信她,只是怕她沉不住氣,關(guān)鍵時反而會壞事。
郭俊懷再一次暗自慶幸,幸好有這個女人,如果他們的關(guān)系跟以前一樣的冷淡,那此時此刻,自己該會是怎樣的一種孤單凄涼?
這件事雖然是因申涓而爆發(fā),但他并沒有絲毫埋怨申涓的意思,他清楚,這只是一個由頭,沒有申涓的這次事他們還會找出別的事由。申明江退了,申潮看似風(fēng)光,可跟他老子差遠了,如果后繼無人,申家也就到此為止了。這些年,他跟申家的關(guān)系再疏淡,可在外人看來,他仍是申系一脈。
之后,郭俊懷也順便提了提劉玉鳳患抑郁癥的事,申涓十分意外,
“很嚴重嗎?”
“嗯,相當嚴重了”,
“那哥和爸怎么都沒跟我說?。俊鄙赇敢苫蟮卣f道,隨即她就明白過來,
“也能理解,我知道了也幫不上什么忙,去了說不了反而會刺激到她,如果不過去,又說不過去,與其這樣,還不如暫時不告訴我呢”
郭俊懷笑了,
“你挺有自知之明的”,
申涓冷哼一聲,
“那當然,我只是性格軟弱,又不傻”,
這一點,郭俊懷倒是很認同,人的性格是又遺傳因素,但更多的還是跟生活環(huán)境有關(guān)。申涓十四歲之前,說白了就是個無名無份的私生女,在這十四年里,她是在別人的嘲笑鄙視中度過的,自卑是難免的。他在想,如果申涓處于申潮的位置,申明江大力培養(yǎng),他相信申涓不會比申潮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