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下屬就稟告虞浩軒一切已經(jīng)準(zhǔn)備妥當(dāng),是否即刻出發(fā)?
“即刻出發(fā),不用通知宗內(nèi)任何人!也不能讓任何人知曉。”打開房門跨步出來正聲說道。
“是,宗主!屬下遵命”雖不解宗主做法,但還是按命行事。
萬極宗山林小道上,一輛素色馬車正在疾馳,隨著馬夫的駕吁聲快速的朝著傲桀宗方向奔去。
傲桀宗
“稟告宗主,萬極宗宗主虞宗主前來拜訪?!毕氯思睕_沖的前來稟告顏淼。
“你說誰?虞宗主?虞浩軒?他不是才為他愛妻奔完喪,怎么突然就來了這里了?他說了要來干什么了嗎?”正在書房處理事務(wù)的顏淼不免有點驚訝的問道。
“虞宗主并未對屬下說明來意,只說要見宗主您!說有要是要與宗主商議,此刻正在大殿等候,請問宗主什么時候過去?屬下先過去伺候。”
“不用了。你退下吧,我現(xiàn)在就過去。”放下手中物什,整理了一下衣衫便起身往大殿方向走去。
“虞宗主,別來無恙。”前腳剛進(jìn)殿門,聲音就跟著進(jìn)來了。
“貴夫人的遺事都處理好了嗎?您切勿太過悲傷,著實傷身?!眲傋呓磉吘陀终f出一陣噓寒問暖的關(guān)心話語。
殿中虞浩軒正襟危坐,身旁的奴婢伺候端上茶放在桌上,他連看都沒看一眼,只等著顏淼的到來。
聽見聲音猛的抬頭看向顏淼,眸中猩紅之色漸漸浮現(xiàn)。只見來人一臉的不茍言笑與波瀾不驚。
虞浩軒看著顏淼道:“虞宗主‘有心’了!虞某找顏宗主有些個人恩怨私事需要談?wù)?!不置可否借一步說話!”
顏淼聽完看了一眼虞浩軒,面不改色的說道:“請隨顏某來?!闭f完一個請的手勢便與虞浩軒一同離開大殿。
來到書房內(nèi),顏淼關(guān)上房門后便轉(zhuǎn)身問道“虞宗主。不知您有何事前來與顏某商討?”
“顏宗主近來可好?在派人殺害了我夫人之后可以假裝前來吊唁!再到現(xiàn)在見到我也依舊面不改色!敢問顏宗主如何做到的!”幾乎是憤怒的大聲質(zhì)問道,他轉(zhuǎn)身看向顏淼,轉(zhuǎn)身的一瞬間,就一瞬間,短短一瞬間他看到了顏淼臉上的驚訝與偽善!
聽他大聲的質(zhì)問,顏淼先是一愣,便假裝疑惑道“虞宗主,此話何意?顏某并未做任何對不起您之事,您為何這般臆想誣陷我?”
“是嗎?是臆想構(gòu)造嗎?我問你,你是否在我拒絕你兒與我兒千瀧聯(lián)姻事之事之時懷恨在心,便蓄謀了這事!”
顏淼又是一驚,并未直接回話,皺眉沉思著,似乎很驚訝為什么他會這么直接問出來,莫非他有什么證據(jù)?細(xì)想一會兒又覺著不可能。
便緩緩說道“虞宗主,您要是因為痛失愛妻而心態(tài)有異,顏某予以理解,但您說話可一定要三思而后行,凡事都講求證據(jù)?!?p> 聽著這振振有詞體己的話,如若以前,虞浩軒定然覺得顏淼不愧為傲桀宗宗主,有勇坦蕩君子,可現(xiàn)在在他的眼中只剩虛偽與看不透,亦覺得他的心機(jī)算計頗深。
“你以為那個死士死時什么都沒說我就查不出什么來是嗎?顏宗主可還記得虎頭印記?”
一聽虎頭印記,顏淼終于眉頭深皺了?!盎㈩^印記乃是我宗族族標(biāo),有何疑慮?”
“虎頭印記誰人不知誰人不曉是你傲桀宗族標(biāo),不過顏宗主可真是煞費苦心,竟把印記放于女子大腿內(nèi)側(cè),是覺得沒人會去翻看一女子尸體,還是那么隱蔽的位置是嗎?可惜很不巧,我讓人把她千刀萬剮了誤打誤撞看見了!很意外我會做出這種事來是嗎,我自己也很意外。會做出這種喪心病狂之事!”說到最后幾乎是咬牙切齒,雙手握緊恨不得立馬殺了眼前這個小人!
顏淼聽完沒有半分的恐慌與愧疚,垂首低笑了一聲,才微笑著看著虞浩軒說道“呵呵,虞宗主。顏某還真是犯了一個最低級的錯誤呢,多虧虞宗主提醒,看來以后做事要面面俱到,萬事都不可大意啊。否則留下一些蛛絲馬跡讓人這么簡單就發(fā)現(xiàn)了真想,就沒意思了。早知道就該在派她出任務(wù)前命人剮了她那塊肉!”說到最后幾乎是一種惋惜自己沒有那樣做的后悔樣子。
不再佯裝義正言辭的樣子,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臉,走向房間角落放著的長劍上撫摸著。
“顏淼!你為什么要這樣做!區(qū)區(qū)聯(lián)姻不成就對我夫人痛下殺手?”本意是想證實自己的猜想,他內(nèi)心是愿意選擇相信他的,他沒理由這么做的。更何況區(qū)區(qū)一個虎頭印記并不能完全說明什么,但是他沒想到他直接就承認(rèn)了!
“為什么!你為什么要這么做!顏淼!我到底做了什么要讓你這般對待我和我的夫人!”一瞬間狂怒的大聲質(zhì)問他。
當(dāng)看著他陰險的神色,和沒有絲毫悔過與內(nèi)疚的臉上,虞浩軒爆發(f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