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一個個都自詡自己為忠臣,可是結(jié)果呢?你們是忠臣嗎?不,你們是懦夫,是一群喜歡掩蓋自己過失,別人犯錯就愈加指責的懦夫,我提拔庶人和奴隸,有人說我大逆不道,可人類自原始人以來誰不是不知禮儀的野蠻人的后代呢?說白了你們就是害怕自己的位置不保,會被庶人給擠占去,可如果你們的能力夠強,會被庶人會被奴隸后來居上嗎?”演講到這里,波旬(帝辛)喝下了烏摩(妲己)遞過來的玻璃裝的低濃度酒。
“王叔比干,你枉為忠臣,卻盡干些蠢事,在同僚遇險時你卻退縮不前,冷眼旁觀,這就是你的仁德?還有你商容,作為殷商家的子孫,卻也學(xué)著胳膊肘往外拐?接下來的你們,我就不再多說了,看看你們的德行,天天上朝我在自己家都嫌的累,你們城里城外天天跑,還干不干事了?”
烏摩這時候又遞給他一杯冷茶,波旬再次一飲而盡,“這個已經(jīng)不是預(yù)言了,而是已經(jīng)擺在明面上的事情,我也不為難他,因為你們都喜歡都愛他嗎!但是他要是稍有個反意,我就要讓他整個部落為他一個人的行徑買單!哎,真是一群不讓人省心的卿家!你們回去之后好好想想吧!聞仲,現(xiàn)在那個姜子牙怎么樣了?”
聞仲道:“啟稟帝尊,他已經(jīng)逃往西岐了!”
波旬:“不用去追了,把師嫂……馬氏找過來!”
于是乎整個朝堂就這么散了,這時坐在朝堂一旁的伯邑考更加戰(zhàn)戰(zhàn)兢兢了,波旬說的這話是什么意思很明顯,如果姬昌要是敢作死,就要全族人為他陪葬,那么豈不是自己就是第1個被搭進去的人?隨著波旬的離去,烏摩頭都沒有回就跟著去了。
在離去的過程當中波旬回了一頭,看了一眼伯邑考,“還愣在那干什么?過來吧!”
話說回來,如果最近要是沒有一系列的事情的話,恐怕在場的大臣們都得要把輿論風口轉(zhuǎn)移到烏摩身上,但是最近波旬的表現(xiàn)實在是太過于優(yōu)秀了,令大臣們感到無地自容,想要給波旬添堵的計劃,也就一而再再三的被擱置了。
與此同時在西邊的三山關(guān),西伯侯來到這里之后,在看到一系列豪華與先進的設(shè)施,頓時生出一股自卑感,自己的部落要是想不被淘汰下去,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極力的去攀附。
看著同坐在一旁的姬昌,瑪卡利亞(憂子帝姬)問道:“按照關(guān)系,你是我父尊的姑丈,按道理我應(yīng)該管父尊的姑姑叫姑奶奶,而你是姑丈爺吧!你看這關(guān)系,都不知道該怎么叫了!”
姬昌很會說話,“帝姬也不用這么糾結(jié)!叫法如何并不重要,在我們那里不知道自己父親是誰的,還得要管父親叫原名呢!”
“不知道姑丈爺這次過來有什么事情呢?”
“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最近有些好東西想獻與帝姬,就看帝姬愿不愿意收了!”
“哦,是什么好東西?”
“古公亶父所遺七香車,醒酒氈,白面猿猴,這七香車乃是上古黃帝大戰(zhàn)蚩尤作戰(zhàn)時的寶物,欲東則東,欲西則西,乃傳世之寶也。醒酒氈,倘人醉酩酊,臥此氈上,不消時刻即醒。白面猿猴,雖是畜類,善知三千小曲,八百大曲,能謳筵前之歌,善為掌上之舞,真如嚦嚦鶯篁,翩翩弱柳?!?p> “原來如此,不過說這七香車乃是上古黃帝大戰(zhàn)蚩尤時的寶物,那就不應(yīng)該叫寶物,是該叫文物了吧,都過了這么久,寶物都沒有壞掉嗎?而且,這白面猿猴雖有靈性,也像你所說的,有很多功能,可是他有我也有啊,就不需要了!至于這個醒酒氈,倒是挺不錯的,以后和人斗酒的時候,就再也不用怕酒醉了!”
“帝姬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禮物還是適合自己的好,醒酒氈即可,剩下的你們還是收回吧!”
這時姬昌突然又想到了什么,“帝姬最近朝歌城那邊傳來一個謠言,不知道帝尊是怎么想的?”
“姑丈爺是想探個底吧?那就由我來代問好了!”說完瑪卡利亞就打開了手機,給波旬撥通電話。
在撥號了半天之后,波旬接到電話,“阿雅,你怎么了?有什么事要問我嗎?”
瑪卡利亞說道:“父尊,姑丈爺想問最近流傳于朝歌城的謠言,你是怎么想的,也就是那句今成湯合滅,周室當興,玉虛享人間富貴?”
波旬說道:“那就得要看他自己的態(tài)度了,沒有反心還則罷了,如果要是敢和闡教勾結(jié)在一起,那么到時候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哦,原來是這樣??!那我就不說了父尊,拜拜!”說完瑪卡利亞掛掉了電話。繼而問道姬昌:“姑丈爺,你有什么想說的呢?”
姬昌嘆了口氣,“此乃天數(shù)也!帝尊乃是人君,吾不敢違逆也!”
瑪卡利亞這時候手托腮,露出了玩味的笑容,“素聞姑丈爺會算卦,不知道此次父尊和闡教之間的斗爭誰能更勝一籌呢?”
聽到瑪卡利亞這么問,姬昌的神經(jīng)緊繃了起來,“微臣實力淺薄,恐怕無法預(yù)料!”
于是,姬昌走后,馬卡利亞看著留下來的醒酒氈,“以后和毛子在酒桌上比拼再也不怕輸了!按照這個世界的設(shè)定,今年的冬天就將會是小冰期了吧?囤積糧食的速度還得要再快一點!”
或許是因為在古代的消息不靈通,又或許是因為波旬在之前所立的威并不足以震懾主周邊的方國部落。
在東夷部落那邊,隨著秋季的來臨,各個部落的野蠻人因為糧食欠收食物匱乏,于是就又開始了搶糧食大戰(zhàn)。
愿在朝歌城的波旬一看到動向,就立馬心動,心想:“擴張領(lǐng)土的時間到了!”
烏摩:“這場仗你要如何打?是以戰(zhàn)爭形勢還是以和平形勢?”
波旬:“先戰(zhàn)后和!先把他們打的不敢造反,然后才能和他們談條件!”
烏摩:“你是打算要御駕親征呢?還是要坐鎮(zhèn)首都?”
波旬:“當然是御駕親征,不過在御駕親征之前,得要先把阿雅給叫回來,以此來鎮(zhèn)住那幫不安分的大臣!現(xiàn)在祿父也好,還有殷郊殷洪那兩個便宜兒子,都是一群鎮(zhèn)不住場子的,我會把他們帶到戰(zhàn)場上去歷練!”
烏摩:“修羅哥哥你這般大權(quán)旁落,我怎么覺得你是想把這個位置傳給她?”
波旬:“當年我還是沙皇的時候,我死后繼承我位置的人都是誰?”
烏摩說道:“你的媳婦,你的侄女,你的閨女,還有你的外?還有我!”
一個小時過后,瑪卡利亞命令帝斗士留在三山關(guān),而自己和李陸海(楊戩)、申公豹則從時空蟲洞里面走了出來。
“父尊,你這次找我回來有什么事???”瑪卡利亞剛走出來,就一臉不解的問道。
“你說呢?”波旬說完就把手指向了一圈嚴陣以待的甲士,皇甫伊也在其中?!艾F(xiàn)在,父尊要出征了,這里就由你來監(jiān)國好了!”
“由我來監(jiān)國?”瑪卡利亞思忖了一下,然后小聲對波旬問道:“阿修羅叔叔,我現(xiàn)在可是個女的哦,你真的不害怕下邊的那幫大臣們會起哄嗎?”
波旬這時候暗示道:“你是最合適的,現(xiàn)在東伯侯與中央不和,換成他們?nèi)齻€當中的任何一個堅果,哪一方都不會信服,所以你只要把他們之間的平衡掌握好就行了,因為對于他們來說,帝姬是最沒有威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