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什么呀?”宓妃(周小慧)不解的問。
“當然是可以去做那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爆斂ɡ麃啠ǚ庋趴拢е幸环N色瞇瞇的語氣說道。
“阿雅,說話別太露骨了!”李琳說道。
果不其然,宓妃的房間的空間世界都是一些風景啊,娛樂啊,換衣服的,吃東西的地方,只要有需求的,這里一應(yīng)俱全。當然還有一個并不冷的溜冰世界,“曾經(jīng)我還以為我就是一個普通女孩,以后都得普普通通的過完一生了,跟其他人比起來,我真算是一個幸運兒了!”
瑪卡利亞對她說:“接下來幾天我?guī)闳ハED冥界看一看!”
宓妃一臉期待,“是真的嗎?”
幾天過后,宓妃還從來沒有見過希臘冥界長得是什么樣子呢,直到真正來到冥界的時候才有些害怕,因為這里遍地都是恐怖的氣氛。
“瞧把你嚇得,我?guī)闳サ綐O樂凈土吧!”瑪卡利亞對她說,“人們對于未知事物總是會自發(fā)的恐懼,但一旦適應(yīng)了這種未知,那么未知就變成了已知,就不會產(chǎn)生恐懼了!”
宓妃隨之被瑪卡利亞帶領(lǐng)去到了極樂凈土的入口,卻發(fā)現(xiàn)極樂凈土前并沒有所謂的圣斗士里所設(shè)置的厚厚的嘆息之墻,有的只是好幾道時空蟲洞,邊走邊說:“雅柯姐姐,我想知道你是怎么出生的?”
在一道強烈的光之下,兩人來到了一望無際的花海,瑪卡利亞邊走邊說:“我只是聽別人說我原來的媽媽叫德阿涅拉,但是我已經(jīng)不記得她是什么性格,是長什么樣子了,因為當年我喝了遺忘之河勒特河的水!”
話說在神話時代,那年貝瑟芬尼加冕成為冥后之后,宙斯在把赫拉克勒斯的母親阿爾克墨涅搞了之后,女人自然而然就遭受到了赫拉的追殺,在希臘神話里這個阿爾克墨涅到底是死是活是一個什么樣的命運,沒有人知道。
毫無疑問這件事情出現(xiàn)以后,宙斯和赫拉又開始打起來了,又是打了一個天昏地暗,哈迪斯都不知道忍受他們憤怒波及的裂縫多久了,于是再也忍受不住的他決定親自去到奧林匹斯,把這兩個混蛋給揍一遍,揍得到底有多慘烈呢?
奧林匹斯大殿,哈迪斯一腳踹中了宙斯的那個地方,把宙斯弄疼的嗷嗷直叫,除此之外,臉被打的那叫一個啪啪響,至于對赫拉嗎?再怎么說也是他的妹妹,有些臉面還是要留的,于是就給她身上附加了一個三天的定身咒。
“你們兩個都應(yīng)該適可而止了,一個在外面搞,另一個在外邊撒氣,受傷的只會是那些無辜人和生物!要是再這么搞下去的話,我不介意把深淵塔耳塔洛斯的那些罪犯們?nèi)拷o放出來陪你們玩玩兒!”哈迪斯說完這句話之后就從奧林匹斯山走了。
宙斯對赫拉說:“你也應(yīng)該適可而止了!”
赫拉依然在氣頭上,“想想讓我放過那個女人的兒子,沒門!”
“可赫拉,你現(xiàn)在不是已經(jīng)是天后了嗎?你還有什么不滿意的?”
“你還好意思說我有什么不滿意,當初你答應(yīng)過我的事情,你哪樣做到了?我有對你做過些什么嗎?我只是讓他們替你付出代價罷了!給這個阿爾克墨涅的兒子10個任務(wù)就算完了嗎?還有很多都是偷工減料的呢!”
“好吧,我不跟你說了!”宙斯覺得此時此刻他的心情非常不好,然后就把赫拉送到了他自己的住所。
與此同時的冥界,此刻已經(jīng)入了冬,貝瑟芬尼從西西里島的那個湖泊里來到冥界,迎接她的是冥月女神赫卡特,“殿下,你終于過來了!”
貝瑟芬尼不解,“怎么回事?大叔去哪里了?”
赫卡特嘆了口氣,然后對貝瑟芬尼說道:“殿下,這件事情你得要去問神王了!最近,神王夫婦倆又搞事了!”
貝瑟芬尼好像預(yù)料到了什么似的,“哦,他到底又跟哪個女人好上了?”
赫卡特一邊帶著貝瑟芬尼去到冥王殿,一邊對她說道:“是一個叫阿爾克墨涅的女人,說起親戚關(guān)系啊,她還是宙斯的重孫女呢。他的爺爺就是砍了美杜莎頭的珀爾修斯!”
貝瑟芬尼反問:“天哪,他口味這么重的嗎?”
赫卡特說道:“只要拋棄了各種各樣的親戚關(guān)系,還有什么是不敢的呢?這個阿爾克墨涅給宙斯生了一個力大無窮的兒子,名字叫赫拉克勒斯?!?p> 貝瑟芬妮反問:“怎么聽起來和赫拉好像有什么關(guān)系似的?開頭還有赫拉呢!”
赫卡特說道:“取這個名字的意思是赫拉的榮耀!當然對于赫拉本人來說,這并不算的上是一個榮耀,反而更像是一個恥辱!”
貝瑟芬尼:“宙斯一搞又出來一個半神英雄了吧?!?p> 赫卡特說道:“你還真說對了,現(xiàn)在赫拉正想要去整那個赫拉克勒斯呢。”
貝瑟芬尼暗自慶幸,“還好大叔不是那種人,我也就省心多了!最近我和媽媽又研制出了一種新的能夠促使石榴生長的藥物,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極樂凈土試一試?”
赫卡特親切一笑,“當然了,我的殿下?!?p> 貝瑟芬妮:“不過話說回來了,大叔現(xiàn)在怎么還沒回來?”
赫卡特:“我想是被他們那兩個活寶夫妻給弄憤怒了吧?”
與此同時,哈迪斯離開了奧林匹斯之后,并沒有第一時間回到冥界,而是去了東方的女媧的住所媧皇宮,沒辦法華夏那邊把日程就堪堪的安排在這個時間點了,如果自己去的晚了,有些生意就得要錯過了。
在媧皇宮內(nèi),哈迪斯拿過一疊文件,對女媧說道:“那就多謝女陰娘娘了!”
女媧淡淡地道:“你太客氣了,哈迪斯。華夏從來不打沒有意義的仗,能夠做到友好的就絕對不會去發(fā)動戰(zhàn)爭!我們可以試著在阿卡戎河上修建一座快速通過的橋!到時候,船夫卡隆就只需要在橋頭收取過路費就行了!你覺得該叫什么名字呢?”
哈迪斯說:“就叫比奈良橋吧!”
此時此刻的哈迪斯還并不知道他對宙斯這對活寶夫婦的訓斥,會給自己帶來什么樣的后果。宙斯可不會相信哈迪斯所立的flag,這么多年來,宙斯在作死的邊緣瘋狂試探了那么久,知道他這個大哥是一個懂得大是大非顧全大局的人,于是也覺得他這個大哥這次不會做出過分的事情來,自己在奧林匹斯養(yǎng)尊處優(yōu),受人頂禮膜拜這么多年,唯一能夠令他吃虧的就只有他這個大哥了。
那年卡奧斯依然看著波旬不爽,但是想要調(diào)動他的逆鱗就太難了,眼看著宙斯對哈迪斯那么憤怒,于是暗中搞了小動作,將宙斯的某些情緒給放大了,于是就出現(xiàn)了墨利諾厄(明沫清)的悲劇。
哈迪斯和女媧談完了之后,就又找上了簡狄,簡狄在看到哈迪斯的時候呵呵一笑,“基建方面的事情就包在我身上吧,只不過天庭現(xiàn)在還缺人??!你也應(yīng)該知道的,你再去勸一勸阿修羅幫忙做招人方面的工作吧!”
“可是他已經(jīng)不是修羅王了,恐怕不想去做這種事情吧!”
簡狄嘆了口氣,“現(xiàn)在我們?nèi)A夏區(qū)域,零零散散的像是一盤散沙,如果能夠把這些地方給統(tǒng)一的話,那也算得上是功過相抵了,當年蚩尤也是這么做的!”
“或許你說的對,我可以試著去勸一勸他!”
簡狄說:“還有一些事情,因為沒有及時處理完,得要等到明天才能給答復了!在這段時間你應(yīng)該沒有什么比較大的事情吧?”
哈迪斯說道:“我的妻子今天要回冥界了!所以我就拖波旬跟她講清,應(yīng)該沒問題!”
與此同時,希臘的冥界極樂凈土。
赫卡特沒過多久就對貝瑟芬尼說道:“殿下,我恐怕沒辦法再陪你了,我工作的時間到了!”然后還沒等貝瑟芬尼反應(yīng)過來就跑了。
貝瑟芬尼露出一些失望之色,“每次回來到冥界,大叔總是會第一時間來接我的,今年怎么突然不見了呢?冥界工作頻率還真高??!”
“什么冥界的工作頻率還真高啊?”說出這句話的人是一個熟悉的聲音,貝瑟芬尼轉(zhuǎn)頭一看,正看到了哈迪斯看著她。
貝瑟芬尼想也沒想,“大叔?”然后撲到他的懷里,“你怎么現(xiàn)在才來見我?”
哈迪斯說道:“不是被他弄煩躁了嗎?呃?他們兩個人的破壞,又讓冥界開了一個縫!”
貝瑟芬尼道:“三個季節(jié)不見,我發(fā)現(xiàn)你說話的方式好像跟以前不一樣了?”說完就法術(shù)一揮,令地上長出了一株植物,植物變成桌子的形狀,桌子上又長滿了杯子一樣的花朵,花朵里面盛滿了汁水,貝瑟芬尼摘下一朵滴到哈迪斯的嘴邊,“大叔,我不在這段時間冥界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我因為一直都在西西里島,所以對于外界的事情,其實我是不知道的!”
哈迪斯卻說:“你知道這些東西也沒有任何意義呀!去到外界精神就被污染了!”說完拉住她的胳膊到自己的身前。
貝瑟芬尼雖然覺得哈迪斯這個舉動有些奇怪,但是還是沒有說出什么:“大叔,你說出來的話一年比一年更甜了呢!我想你!”
哈迪斯勾了一下她的鼻子,“我也想你!”
貝瑟芬尼的鼻子在碰到哈迪斯的手的時候,突然感覺到一陣眩暈,好像有股電流從鼻子處直沖腦門兒,然后就昏倒了。
與此同時冥界的冥王殿外,波旬來到了冥王殿大門前,卻看見了一臉慌慌張張的赫卡特,“赫卡特,你這是怎么了?”
赫卡特急匆匆的說道:“去準備陛下和殿下的晚餐啊!”
波旬:“晚餐,老哥,他今天晚上會回來嗎?”
赫卡特說道:“可是他已經(jīng)回來了呀?”
波旬:“怎么可能?今天早上老哥還說教訓完宙斯之后,還要去到華夏那里去談有關(guān)于阿喀戎河建橋的事情,會在半天之內(nèi)把這件事情給談成?”
赫卡特心里有些不確定,“我要先去準備晚餐了,大人你如果有什么疑問的話,就自己去看看吧!”
波旬些抓耳撓腮,“難道是因為今天是貝瑟芬尼回歸的日子,所以就提前回來了?”然后說去就去,來到了極樂凈土。
然而入眼的一切卻讓波旬驚呆了,貝瑟芬尼此時此刻處在昏睡狀態(tài)當中,而身邊有一個銀白色頭發(fā)的男人正在觸摸她的身體,波旬第一時間嚇唬住他,“你是誰?”下一秒甩出從虛空中出現(xiàn)的阿鼻劍。
銀發(fā)男人眼看眼前不妙,于是立馬化作一股電流離開了,然后波旬來到了現(xiàn)場,看著現(xiàn)場的痕跡,“是宙斯?”
貝瑟芬尼從迷糊中醒來,“我這是怎么了?阿修羅?”
波旬道:“快點把衣服穿上,剛才宙斯來了!”
“???”貝瑟芬尼吃了一驚,然后趕緊把衣服穿上。
兩個人相顧無言,波旬念叨:“千萬不要如我所想的那樣!貝瑟芬尼,你先去那個房間里看一下,如果真的出事了,我想辦法先把它頂著!”
“看什么呀?”貝瑟芬尼不解。
“看看你肚子里有沒有懷孕?”波旬道。
極樂凈土的某個房間內(nèi),貝瑟芬尼有些心煩意亂,接下來自己究竟該怎么辦?
時間來到現(xiàn)代世界,宓妃說:“也就是說,當年宙斯做這種事情是為了泄憤?”
瑪卡利亞道:“是啊,宙斯再怎么蠢也不會蠢到去沾染一個擁有強大勢力的大哥的媳婦!”
宓妃:“那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