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風(fēng)從外面辦完事剛走進電視臺辦公樓,便聽見幾個記者在電梯口討論地溝油黑窩點被端的新聞,這種新聞對于主播來說已經(jīng)司空見慣,晨風(fēng)并沒有上心,只當(dāng)做閑聊。
突然不知道誰說了一個名字“莫子夏”,晨風(fēng)的神經(jīng)緊繃了一下,只覺得心里重重沉了一下,他再三確認,生怕自己聽錯了,原來真的是她,沒心沒肺地跑去報道這種新聞。
“給你三分鐘的時間,到地下車庫等我?!?p> 帶著一種恨鐵不成鋼的情緒,晨風(fēng)飛快地在手機屏幕上按下這句話發(fā)了出去。
正在剪輯室里剪輯新聞的子夏,看到手機里的信息,撇了撇嘴唇,心底嘀咕著:什么嘛,一會天臺,一會地下車庫的,還真搞得我們之間有什么地下情似的。
雖然不想去,但腿腳卻不自覺邁了出去,天色已經(jīng)暗了下來,子夏拿出手機看了時間,已經(jīng)晚上七點多了。
在剪輯室里一帶上耳機忙起來,這時間就像流水一般嘩嘩的過去了,此時走在長長的走廊里,子夏才覺得有點腰酸。
此時是下班時間,電視臺里加班的也不在少數(shù),每個辦公室依然是燈火通明,子夏按下地下車庫負一層的按鈕,感覺背后涼颼颼的。
聽說電視臺這棟新大樓建造的時候,有個工人不小心墜樓身亡,雖然平生沒干過什么虧心事,但子夏看著不停下落的電梯,心里還是有些發(fā)毛。
電梯門打開的時候,地下車庫更是陰森森的可怕,不禁讓子夏聯(lián)想到了經(jīng)常和室友在宿舍里看的恐怖片里的一樣。
“在哪里?”子夏捂著小心臟,連個大氣也不敢喘息。
“車里?!毙畔⒒氐暮芸臁?p> 子夏定了定神,不停自我安撫,別怕,莫子夏!轉(zhuǎn)瞬快速地搜索著那輛她再熟悉不過的車子,剛走到車前,車門突然打開。
一股蠻橫的力道將她卷入懷中,她心里猛然一驚,那股熟悉又霸道的氣息縈繞至鼻尖,隨即整個人跌入他的結(jié)實的胸膛里。
“莫子夏,你怎么又不聽話?”他目光灼灼的瞪著她。
她一臉蒙圈,想要掙扎坐起來,卻被他強有力的臂膀鉗制著動不了,有點欲哭無淚的感覺,“我又干了什么事情,惹您老不開心了。”
“你知不知道那種新聞很危險,你是不要命了嗎?”晨風(fēng)克制著心里的怒火,又有點后怕,那雙是吞噬人的眼睛盯著懷里的小人兒,熱熱的鼻息噴在她臉上,曖昧至極。
她知道他在擔(dān)心自己,眨了眨眼睛,慢吞吞地說:“記者……記者工作不都是這樣嗎?”
“那是別人,我管不著,但是你不行,如果再有下一次,你必須辭職。”晨風(fēng)霸道的強調(diào)。
“顧晨風(fēng),你太過……”就在“分”還未說出口的那一秒,他手指穿過她濃密的發(fā)絲,縱容而寵溺的吻上了她。
直到她實在喘不過氣來,伸手捶打了一下他的胸膛,“顧晨風(fēng)……我呼吸不過來了……”
晨風(fēng)睜開眼,看著她憋得通紅的小臉蛋,稍稍松開她,把她擁入懷中,貼在她的耳邊,用低沉暗啞的聲音,說道:“夏夏,我們結(jié)婚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