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林蕓已經(jīng)失掉了大部分的意識昏昏欲睡時,大腿上忽然傳來一陣癢癢的感覺,似乎有什么東西正在她的大腿上緩緩移動。
一開始,她并沒引起重視,畢竟對于一個意識即將全失的人來說,身體上那么一點異樣,還不足以喚醒她的大腦。
她只希望那令她很不舒服的感覺能趕快消失,但事與愿違。
她猛地一震,終于被驚醒,睜開眼看向大腿,一只手赫然映入眼簾。
一個念頭迅速從腦海里閃過,她這是被猥/褻了嗎?
林蕓的臉唰的一下脹的通紅,這樣的事情,她從未遇見過。
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想象著一個猥瑣的老頭正坐在她的旁邊。她感到一陣惡心,同時又有些害怕。她不敢大叫,怕引起別人的注意,這么不堪的一幕,如果讓別人看見,豈不是丟臉丟死了。
她也不敢順著那只手向旁邊看上一眼,她怕真看見一個惡心的老頭兒,那她不得吐出來呀?
就在她手足無措的時候,身旁傳來了洋洋得意卻又有些壓抑的笑聲。
這笑聲,怎么這么熟悉?
林蕓終于偏頭看了過去,這一看不打緊,那人見被發(fā)現(xiàn)了,原本壓抑著的笑頓時爆發(fā),那驚天動地的笑聲差點沒把林蕓的耳膜刺穿。
林蕓恨不得撕掉旁邊這張笑得合不攏的嘴,自己剛剛被嚇了個半死,原來只是這家伙的玩笑。
這個被林蕓在心里咒罵了千百遍的家伙正是米斐然,她上公交時,車上還剩下稀稀拉拉幾個座位。
她習(xí)慣性的向后面走,剛跨上后半截車廂的臺階,就看見了靠在窗戶上打瞌睡、口水長流的林蕓。
真是太巧了!米斐然忍住大聲招呼林蕓的沖動,悄咪咪的在林蕓身旁坐下。她看著林蕓打瞌睡打到天昏地暗的樣子,覺得很是搞笑。她玩心大起,打算好好逗逗她,于是她把爪子放在了林蕓的腿上。
“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遲鈍了?我摸你半天了,硬是一點兒反應(yīng)都沒有,太沒意思了。”米斐然笑夠了,反客為主的嘟囔起了林蕓。
林蕓那顆慌亂的小心臟終于冷靜下來,她深吸一口氣,在為米斐然默哀幾秒鐘后,迅速抓起剛剛停留在大腿上的那只白嫩的爪子一個用力逆時針扭了起來。
米斐然立刻殺豬般一樣嚎叫起來,車上其他的乘客聽見這慘叫聲帶了怪異的神情看了過來。
林蕓不想被大家當(dāng)做稀奇玩意兒一樣的看,便放了米斐然的手,饒過她這一回。
米斐然是個好了傷疤便忘了疼的人,手剛一得到解脫,嘴里便開始調(diào)侃林蕓了。
“你怎么睡得這么香,昨晚干什么去了?”不等林蕓回答,她怪笑一聲,用一副我懂你的神情不懷好意的說到:“哦~~我知道了,你老公昨晚回來了。不是我說你,雖說小別勝新婚,你看看你的口水,都快把這車給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