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鳳幽染等人的對話,狼圖等人再次把目光放在了鳳幽染身上。
這個少女……
竟然能得到這么多人的信任,和誓死追隨的誓言,想必定然是還是其他的過人之處吧。
“你是不是很好奇,為何我們的感情這么好?!兵P幽染挑眉一笑,深深地看著狼圖。
狼圖點了點頭,直率的說道:“確實,雖然與你們相處時間只有短短幾個時辰,可是你們的感情也實屬世間難得,這一點我有些沒想到,也十分好奇你們到底一起經(jīng)歷了什么。”
世間難得嗎?
確實……
這些可都是她鳳幽染可以交托后背的生死兄弟啊。
鳳幽染眸中帶笑,看了一眼顧衡等人,心間甚暖:“我們的感情自然是這世間少有的,因為……這是我們大家一起拿命拼出來的。也許現(xiàn)在你還不太明白,不過我相信接下來不久的將來,你們的感情也可以像我們一樣。又或許……你們可以成為我們這些生死兄弟中的一員也說不定,當(dāng)然了,我也不會把話說的太滿,只能說一切隨緣吧。”
為了神之戰(zhàn)場,必須要做出兩手準(zhǔn)備才行。
畢竟……她也沒有完全的把握,能在神之戰(zhàn)場上暢行無阻。
接下來就要看,狼圖等人能不能挑的起這個重擔(dān)了。
聽到鳳幽染的話,狼圖等人愣住了,他沒想到鳳幽染居然對自己等人抱著這份期望。
鳳幽染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
……
高懸在空中的紫月,徹底的被云層擋住了那一抹如夢似幻的紫意。
鳳幽染緩緩睜開眸子,從樹杈上一躍而下,落到地面上的同時,其他人也紛紛醒了過來。
隨便吃了一點東西,眾人便又繼續(xù)浩浩蕩蕩的,朝著越來越近的索亞城而去。
一個時辰后,從對面走來了一行人,大概十個人左右的樣子。
為首之人,腦門上還頂著一只眼睛。
看著來人,鳳幽染淡淡一笑,卻沒有開口說話。
待到更近了幾分,狼圖等人也看清了來人,連忙迎了上去:“狂戰(zhàn)大哥,你們怎么來了?”
看到狼圖等人沒有折損受傷,狂戰(zhàn)一顆心也放了下來,只是……他還未曾開口,就看到狼圖等人身后跟上來的一行人。
當(dāng)看到人群里那道火紅的身影時,他連忙抬手揉了揉眼睛,生怕是自己看錯了。
看著狂戰(zhàn)無厘頭的動作,狼圖等人頓時腦門劃過三條黑線。
這是干什么?
“還是變小一點可愛,這樣看著著實壯的跟頭熊一樣?!奔厩嘣茖⒆炖锏牟萃碌?,戲謔的看著狂戰(zhàn)說道。
“你又不是沒見過我這樣,一見面就說這種話,感情都沒有了?!甭牭郊厩嘣剖煜さ穆曇?,狂戰(zhàn)頓時白了他一眼。
季青云無所謂的聳了聳肩:“我說的是事實罷了,既然你不喜歡聽那我就不說了!”
說罷,當(dāng)真閉嘴,一個字也不說。
“你們怎么會在一起,還有……你明明說兩天到,我等了兩天也沒把你等來。”走到鳳幽染跟前,狂戰(zhàn)撇了撇嘴默默說道。
實則是有些委屈,再加上他本來就不是個守得住秘密的,竟然破天荒的守了兩天,也真是超出他的記錄了。
聽著狂戰(zhàn)話語里透露出的委屈,鳳幽染瞬間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我那是心情不順,想找個地方發(fā)泄一下罷了,還有……你再學(xué)不會好好說話信不信我收拾你!”
“額……咳咳……既然你在這里那我們就趕緊回去吧,帝君這幾日似乎心情不是很好的樣子?!笨駪?zhàn)干咳一聲,連忙轉(zhuǎn)移話題。
一聽到墨玄塵心情不好,鳳幽染蹙了蹙眉:“怎么回事?可是遇到什么棘手的事情了?”
怎么回事……
還不是想你了唄!
狂戰(zhàn)暗暗想著,嘴上卻沒有說出來:“我也不知道,你趕緊跟我回去看看吧,這幾日所有人連大氣都不敢出,做什么都小心翼翼的。再這么下去……我真怕大家都會瘋掉?!?p> 狼圖等人聽的有些云里霧里。
怎么回事……
神馬情況……
鳳幽染與帝君認識?
兩人……這是什么關(guān)系?
似乎……貌似……有什么驚天秘聞啊。
狼圖等人豎起了耳朵,還想在聽一聽,結(jié)果鳳幽染和狂戰(zhàn)卻不說了。
“那就抓緊時間趕路!”鳳幽染連忙催促。
無庵突然開口:“要不……我?guī)阆茸咭徊剑俊?p> 鳳幽染頓了一下,轉(zhuǎn)身看了顧衡等人一眼。
“你先去吧,反正也近了,我們和狂戰(zhàn)狼圖他們一起,傍晚時分應(yīng)該也就到了,你不必擔(dān)心!”木天瀾開口說道。
“就是就是,心情不好就趕緊去哄一哄,你們也的確許久未見了,想來見到你,他心情應(yīng)該就會好一點!”文靖豪也開口勸道。
見此,鳳幽染便不再猶豫:“那我先走一步!”
轉(zhuǎn)身看了狼圖等人一眼:“我們索亞城見?!?p> ‘轟……’一股熱浪襲來。
“這……這是嗜血鳳凰……這……”看著遠去的背影,狂戰(zhàn)整個人都傻了,結(jié)結(jié)巴巴的指著半空中不見蹤影的無庵和鳳幽。
聽到狂戰(zhàn)的話,狼圖等人也瞬間跟著傻眼了。
跟著他們一路的竟然是嗜血鳳凰!
他們……到底是在跟什么人一路同行啊。
……
索亞城。
書房里,墨玄塵坐在椅子上,神情冷漠,周身釋放出的寒氣,令整個屋子里的溫度急劇下降,
元漠和宮離坐在下方的椅子上,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這是個什么情況啊,方才還好好的……這……這怎么一會兒,又開始了!
兩人心里頓時苦不堪言啊。
“帝君!”門口,狼烈躊躇許久,還是硬著頭皮開口了。
“進來!”墨玄塵唇瓣微啟。
狼烈一進入就看到元漠和宮離兩個人端坐在椅子上,乖的跟個孫子似的,心下又覺得有些好笑。
可……一想到,方才狂戰(zhàn)傳音,讓他給帝君帶的話,他……頓時又有些苦逼。
“何事?”墨玄塵抬眸定睛看著狼烈。
“這……狂戰(zhàn)方才傳音,叫微臣給帝君傳個話,說是……說是請帝君勞駕上城墻上走一趟……這……微臣也不知是何意……”狼烈在心里把狂戰(zhàn)罵了不知道多少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