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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首頁 二次元

    衛(wèi)宮士郎的成神之路

    第六章 共同體與魔王

      映入眼簾的便是湊近過來的一眾孩童。如此多的孩子突然出現(xiàn)在士郎眼前。即便是經(jīng)歷殘忍廝殺的士郎也不僅下了一跳。

      明明之前他還在園藏山中,怎么會突然來到這里。而且,士郎并不認(rèn)為恩茲華斯放過他這個破壞他們多年計劃的家伙。但他此時卻身處于這個陌生的地方。

      “難道,是那封信?”

      士郎突然想到,那封莫名其妙的信件。明明園藏山被恩茲華斯監(jiān)視著,卻能夠躲過他們的監(jiān)視直接送到士郎面前。想必送信之人一定擁有著強(qiáng)大而又神奇的能力。

      聯(lián)想到在士郎失去意識之前,突然出現(xiàn)的失重感。看來那封信件竟然還擁有著類似傳送門的能力。

      這么分析下來,士郎有大量了一些周圍的孩童,在那群孩童中,士郎看到了那五位不管是著裝、樣貌和氣質(zhì)都與他人不盡相同的少年。

      士郎對著那站在最前面的黑兔微笑著說道。

      “請問這里是箱庭嗎?”

      士郎的聲音中充滿了溫柔,言語間又透露出他那遠(yuǎn)超同類人的成熟氣質(zhì)。

      只是一句話語,黑兔就能感覺到,衛(wèi)宮士郎與自己身邊那三位問題兒童完全不同。對于已經(jīng)受夠問題兒童的黑兔來說,面前禮貌而又成熟的衛(wèi)宮士郎。簡直就是在散發(fā)著耀眼的光芒。

      “總算是來了個正常人?!?p>  黑兔如此想到,她那俊俏的面頰因?yàn)閮?nèi)心的激動,而被染上一抹緋紅。她蹦蹦跳跳的說道。

      “Yes!Yes!歡迎士郎先生來到箱庭世界。我們將向你送上只有恩賜擁有者才允許參加的恩賜比賽資格,并由此將你召喚而來。”

      黑兔張開雙臂,似乎是在像士郎展示這個世界一般,然而在士郎的視野中,只有一望無際的荒野和廢墟。

      “這里就是箱庭嗎?”

      看到眼前的場景,士郎不僅皺起眉頭。他當(dāng)然知道這里不過是箱庭的一角,但還是忍不住問道。

      黑兔似乎也發(fā)現(xiàn)士郎的所看的地方,她連忙側(cè)身將士郎面前荒廢的地區(qū)擋在身后。背后的兔尾巴抖動了幾下,一雙藍(lán)色的兔耳也有些心虛的低垂下去。

      “恩賜比賽?那是什么?還有恩賜又是什么東西?”

      士郎沒有去追問這片廢墟是什么情況。反而是“恩賜”這個新名詞勾起了士郎的好奇心。

      “Yes!想必士郎先生也知道吧!自己并非普通人。那種特殊的能力就是由各種修羅神佛、惡魔、精靈或者星靈所賜予的恩賜,而【恩賜比賽】就是使用這些恩賜,又或者以恩賜作為賭注互相競爭的比賽。而箱庭世界就是為此而誕生的舞臺?!?p>  “哦!是嗎?你們這里有沒有可以坐下來談話的地方,我總不能一直呆在這里吧!而且我還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士郎指了指這個為自己準(zhǔn)備的墳?zāi)?。此時他還坐在這個墳?zāi)怪?。黑兔也終于發(fā)現(xiàn)這樣太不禮貌了。她連忙道歉起來。她對士郎鞠了一躬,身體幾乎折疊成一個標(biāo)準(zhǔn)的直角。

      “實(shí)在抱歉!我叫黑兔。實(shí)在是招待不周?!?p>  在黑兔的帶領(lǐng)下,眾人來到不遠(yuǎn)處唯一還算完整的房屋中。黑兔遣散了孩童們,和那三名與士郎差不多大小的少年,連通那個身上衣服完全不合身的孩童,一起坐在類似會議室的地方。

      正當(dāng)眾人剛剛落座,一名身材矮小,穿著日式圍裙的狐耳少女,端著茶水進(jìn)來。趁著狐耳少女為眾人倒茶的功夫。黑兔一一向士郎介紹眾人。

      “這位是我們共同體的首領(lǐng)——仁·拉塞爾。對了共同體就是箱庭世界對勢力的稱呼?!?p>  黑兔指著坐在正位的孩童說道。仁也很有禮貌的打了聲招呼。

      “而這三位是和您一起被召喚而來的新同伴。這名金發(fā)少年叫逆回十六夜,坐在中間的是久遠(yuǎn)飛鳥,其次是春日部耀?!?p>  黑兔指著坐在士郎對面的三位少年說道。士郎一一和他們打了聲招呼。然而這三位的反應(yīng)各不相同。

      逆回十六夜看向士郎的眼神充滿了好奇,他的臉上一直帶著充滿邪氣的微笑。就好像是不知從那條巷子里稱王稱霸的地痞流氓。

      久遠(yuǎn)飛鳥只是略微傲氣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她好像不太習(xí)慣黑兔那種極為簡略的介紹。她給士郎的印象就是一名大小姐。

      春日部耀也是微微點(diǎn)頭算是回應(yīng)了,而她懷中所抱的三色貓卻叫了幾聲,像是在對士郎打招呼。春日部耀感覺像是遺世獨(dú)立的文靜少女。

      對于這三位略顯冷漠的回應(yīng),黑兔也只能尷尬一笑。她實(shí)在是拿這三名問題兒童沒辦法。而士郎卻完全沒有將他們冷漠的態(tài)度放在心上。

      畢竟都是第一次來到這個完全陌生的世界。人本能的會對周圍的人或事警惕,有這種反應(yīng)也是正常的。

      士郎端起狐耳少女倒好的紅茶,輕輕抿了一小口。那股屬于紅茶的甘甜和芬芳瞬間彌漫在士郎的口腔之中。士郎愜意的舒了一口氣。

      “你泡的茶非常好喝。請問你叫什么?”士郎對狐耳少女稱贊道。

      士郎從小便展現(xiàn)出在家政方面的天賦,不管是在廚藝還是泡茶的功夫,幾乎都達(dá)到世界一流的水平。因此士郎的口味也是很叼的,平時在外面很難吃到合他口味的東西,今天終算是碰到一名在泡茶方面能令士郎滿意的家伙。士郎也忍不住稱贊了一下。

      “謝……謝謝,士郎大人。我叫莉莉,是共同體內(nèi)年長組的成員,負(fù)責(zé)各位參賽大人的生活起居?!?p>  聽到士郎的夸贊,莉莉低著頭,臉紅的說道。隨后莉莉便退了出去。

      “黑兔,能麻煩說一下,這個共同體的情況嗎?之前聽你所言,箱庭應(yīng)該是非常繁榮的地方,為什么你們這個共同體會是這個樣子?!笔坷梢荒樥恼f道。

      黑兔聽到士郎所說的話語,心情立馬低沉下去,兔耳無力的垂落下來。仁和黑兔一樣,眼神中流轉(zhuǎn)著傷感的神采。

      “士郎先生,你知道魔王嗎?”黑兔在說道“魔王”二字時,聲音有些顫抖,似乎在畏懼著,那名為魔王的存在。

      “魔王?箱庭不是連修羅神佛都存在嗎?怎么一個小小的魔王就令你們怕成這個樣子?!?p>  在士郎的印象中,魔王就是惡魔們的首領(lǐng)。誰說很強(qiáng)大,但在這個連修羅神佛都存在的箱庭世界中,魔王應(yīng)該不算什么。但黑兔和仁卻怕成那個樣子,顯然這里的魔王并非是他印象中的樣子。

      “魔王是箱庭世界中宛如天災(zāi)一般的存在。在箱庭世界中,恩賜比賽的規(guī)則很簡單,勝者將獲得比賽主辦方提供的獎品?!?p>  “主辦方,一般是由誰來擔(dān)任?”

      士郎突然打斷黑兔的話。畢竟箱庭對他來說,完全就是個陌生的世界,多知道一些終歸不是件壞事。

      “主辦方多由為了彰顯自身強(qiáng)大的共同體來舉辦,但也有修羅神佛為考驗(yàn)人類,而以試煉之名舉辦的比賽。前者參加需要準(zhǔn)備賭注,參賽者戰(zhàn)敗時,按照規(guī)則,賭注將算作捐贈交由主辦者所在的工會?!?p>  “后者則大多是自由參加,但因主辦方是修羅神佛,恩賜比賽危險得多,甚至?xí)霈F(xiàn)丟失性命的狀況。但相對而言回報也是極為豐富,即使是得到新的恩賜也絕不是夢想。”

      “那照你這么說,箱庭世界隨處都可以見得到修羅神佛。”

      士郎撫摸著下巴。聽到黑兔的解釋,士郎對那個名為魔王的存在更加感興趣了。

      “這兩種形式都是參賽者憑自身的意愿是否參加恩賜比賽。但在箱庭世界中還擁有者一種特殊的游戲權(quán)限,。一種可以無視參賽者意愿,強(qiáng)行舉辦恩賜游戲的【主辦方權(quán)限】。而魔王就是這么一群濫用這種特權(quán)的修羅神佛?!?p>  “這么說……”聽到黑兔的話,士郎驚呼道。

      “沒錯。我們的共同體在三年前被魔王所襲擊,被迫參加恩賜比賽,最終落敗。所有的主力成員,連同共同體的名號、旗幟全部被奪走?!闭f道這里,黑兔的眼圈都有些紅了,聲音也有些哽咽。似乎隨時都要哭出來。

      “所以說你為了能夠?qū)⒐餐w重新發(fā)展起來,才召喚我們來到此地嗎?”士郎的語氣突然變得冷漠起來。

      “實(shí)在抱歉。黑兔不是故意欺騙你們的。因?yàn)檫@是沒有辦法的辦法。我們共同體內(nèi)現(xiàn)在僅剩下一百二十二名成員,能夠參加恩賜比賽的,除了黑兔就只有仁少爺,剩下的就只是十歲以下的孩童。”

      “真是糟糕透頂!”一旁的三人附和道。

      “而我們的共同體因?yàn)楸荒鯅Z走重要的名號與旗幟,只能被蔑稱為‘no name’。在箱庭世界中失去旗幟將相當(dāng)于失去作為共同體的驕傲,旗幟承擔(dān)著展現(xiàn)共同體實(shí)力的重要功能。”

      “所以說失去名號和旗幟的你們連參加恩賜比賽都非常困難?!笔坷稍俅味似鸺t茶,又抿了一小口。

      “沒錯,要不是黑兔作為‘箱庭貴族’而經(jīng)常擔(dān)任恩賜比賽的裁判,我們的共同體早就無法堅(jiān)持下去?!?p>  仁的雙拳緊握,身體也因用力過大而顫抖起來。他的聲音中充滿了無奈和自責(zé)。明明自己作為共同體的首領(lǐng),卻只能讓黑兔來背負(fù)支撐共同體的擔(dān)子。他恨自己太弱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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