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七,我們還可以回到當(dāng)初嗎?其實我有很多無可奈何……”
司韻白看上去斯斯文文,卻給人一種道貌岸然斯文敗類的感覺。
慕小七眉頭一挑,抬手隨意撥弄額前的碎發(fā),嘴角冷冷一勾。
“無可奈何?為何當(dāng)初我瞧你娶顧卿染的時候,高興得很呢,
永遠(yuǎn)有多遠(yuǎn),你就給我滾多遠(yuǎn)好嗎?
別逼我罵你,我只想罵人,但不想罵你。”
這樣的司韻白,真讓人看不起。
司韻白臉色鐵青,以前那個看自己時,眼里永遠(yuǎn)都有星星的慕小七變了。
她以前不會罵人的,她雖然囂張跋扈,卻從不罵的這么難聽。
“小七……你干嘛罵的這么難聽,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我還有更難聽的,想試試?”
慕青巖氣的咬牙切齒,東望望西望望,總算瞧見一根手臂粗的鐵棍。
直接遞給慕小七:“打死算我的?!?p> 慕小七:??!
“爹,打他臟了我的手,司韻白,咱們就到此為止,你別來煩我了,
以往的事情我沒有后悔過,因為是你讓我學(xué)會如何鑒別人渣,我還得謝謝你,你若再惹我,我不介意再在你身上悟出一套功法出來。”
言下之意,便是讓他別逼自己動手。
說完,她驕傲地?fù)P起頭顱,發(fā)泄了一番,只覺得心中神清氣爽,走路都帶著風(fēng)。
六班的人蜂擁而上,慕小七被圍了個水泄不通。
只留下莫生一人在旁,眼里的恨意更加深了。
慕小七!你根本沒有變成廢物,當(dāng)初為何要拋棄我們?
如果她沒有拋棄他們,一切就不會發(fā)生,他也就不會有那樣的遭遇。
她當(dāng)初既然選擇了六班,為六班出盡了風(fēng)頭,就應(yīng)該貫徹到底,后來說走便走,一點也不顧六班的死活。
想起當(dāng)日的胯下之辱,莫生捏緊了拳頭。
這一切的一切,全都是因為慕小七。
都是她惹下來的禍端,平白讓他們來承受。
為什么他們對慕小七依舊?他不懂。
現(xiàn)在的六班已經(jīng)不再是以前的六班了,他再多做停留也沒意思,走著走著,便遠(yuǎn)離了祈福大典。
他埋頭往前走,忽感身后涼颼颼的。
他轉(zhuǎn)頭看向背后,卻什么也沒瞧見。
正當(dāng)他將腦袋轉(zhuǎn)過來時,一個老者赫然出現(xiàn)在他面前,揭開了袍子上的帽子。
老者看上瘦骨嶙峋,白發(fā)蒼蒼,眼窩深凹,一雙布滿皺紋的棕色眸子分外陰鷙。
莫生警惕道:“你是何人?!?p> 老者道:“我是何人不重要,你只需要知道,我可以幫你?!?p> 莫生狐疑:“幫我?”
“對?!?p> 說完,老者那張陰鷙兇狠的臉湊得他近了些,一雙眸子死死盯著他的黑眸。
“你不是恨慕小七嗎?恨到想殺了她?”
莫生渾身一哆嗦,像是被拆穿了心事般怯懦道:“我是恨她,可也不至于殺了她?!?p> 老者嘴角勾起冷冷的笑:“口是心非,你恨她在學(xué)院叱咤風(fēng)云為你們六班出盡風(fēng)頭,
以至于她走了之后你們備受欺凌,甚至讓你從他們的胯下爬過,
這些都是慕小七的孽債,憑什么你們來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