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死人的啊??!
至于為什么,他們不敢說,也不敢問啊。
因為今日的洛卿凡實在不似往日那般好說話,像是變了個人似的。
“再加兩圈?!币娝€不動身,洛卿凡又道。
“我跑,我跑?!?p> 見寧止消失的方向,杜習(xí)鈺搖起折扇道:“還是第一次見寧止這般撒丫子跑過?!?p> 洛導(dǎo)師雖是個軟柿子,可好歹是九階土靈根修煉者,他們剛不過。
更何況,這軟柿子現(xiàn)在也不軟了,看上去不太好對付的樣子。
杜習(xí)鈺下意識抬起手臂搭在慕小七肩上:“你說,寧止跑二十圈回來,會是什么樣。”
蕭衍還從未見過他家神尊如此這般。
難不成,神尊對慕小七動了真感情?
想到這,蕭衍覺得自己發(fā)現(xiàn)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
“杜習(xí)鈺,想看寧止二十圈跑回來是什么樣,你便和他一起跑吧。”
“?。???”杜習(xí)鈺。
“洛導(dǎo)師,我就是隨便說說,并不是想看寧止笑話的?!倍帕?xí)鈺忙道。
杜習(xí)鈺再想解釋什么,可對上洛卿凡那雙眸子時,便什么話也說不出來,只得乖乖去跑。
若雨擰著眉:“洛導(dǎo)師今天吃什么藥了?怎么那么大火氣?好像寧止和杜習(xí)鈺挖了他家祖墳一樣?!?p> “別說了,再說下一個跑的人就是?!蹦叫∑咝÷暤馈?p> 不遠(yuǎn)處的蕭衍算是看明白了,那兩個人剛剛碰了慕小七的肩,才被罰的。
一雙眼睛瞥到了余穆奇身上。
余穆奇朝著慕小七靠攏了些,抬手時,蕭衍嘴角勾起一絲玩味。
這手要是搭上去,那操練場上,就又多了一個人。
不過余穆奇抬手,不過是撓撓后腦勺,并未搭上慕小七。
蕭衍搖搖頭,無趣了,還以為又有一個要遭罪了。
跑完步,寧止和杜習(xí)鈺累的半死,已經(jīng)累的癱倒在操練場上。
這下,徹底沒覺得渾身是勁兒了,是酸楚。
但休日了兩日后,靈力似乎又漲了一階。
怎么回事!不就跑了二十圈嗎?就這樣漲了靈力?
寧止和杜習(xí)鈺怎么也沒想到,短短三日時間,就已經(jīng)漲了兩階。
以為是除了慕小七的丹藥外,跑步的結(jié)果。
所以一大早不用說,兩人便相約操場,奔跑在冉冉升起的紅日之下。
跑著跑著,兩個人還聊起了天,說起了心里話。
“寧止,你和那個唐敏,還有可能嗎?”
寧止笑道:“不知道,她是唐家少主,我這樣的人,配不上她。”
“我倒覺得唐敏對你是有感情的,可能有苦衷不言于你?!?p> “不說她了,說說你吧,我倒是覺著你對小七……”
“打住打住,我可沒有?!?p> “我都跟你吐露心事了,你居然不同我講真話。”寧止。
杜習(xí)鈺臉色微紅,顯得不太好意思。
“從小七剛進納蘭學(xué)院的時候,我就知道你對她有意思,咱們可在一起修煉了兩三年,我還不了解你?都這么久了,你也該主動點了,
我聽說,慕家宗主已經(jīng)在為小七張羅親事了,你若不加把勁兒,小七可就跟人跑了,
到時候,你八匹馬也追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