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唳~唳唳——”
刺耳的白鶴怒鳴聲傳來,緊接著是大風(fēng)呼嘯。
青松劫主拂袖呼出的萬千力量,全然被風(fēng)吹了回去。
“嗡!”“踏踏踏踏踏……”
這時,青松劫主不再瀟灑與霸氣。
他撐起巴掌厚的元力護(hù)盾,還仍是被那風(fēng)與力量擊退了數(shù)百米,他抓著武癡順著力量慌忙后退再次百米才卸去了那些力量。
青松劫主發(fā)髻散亂,一身袍子也變得皺皺巴巴,從一神仙直接變成了糟老頭。
“誰?是誰?哪位高人?!?p> 青松劫主狂不起來了。
雖未直接相對,但他從那坐騎振翅的力量里,就已經(jīng)確定了對方不是一般的強(qiáng)大。
巨型的白鶴緩緩落在了李尚的身前,將李尚給擋在了后面,一位著白裙的佳人肅立在白鶴之上。
“秦曉衣?”
青松劫主接著自語道,他瞇起了眼睛,他認(rèn)得這人。
秦曉衣,乃是翠竹山弟子,這一代弟子的領(lǐng)軍人物,是難得的天才,是秦皇大陸-四大天驕之一。
“每次見你,你都是在受傷,何時,你才能真的成長?!”
秦曉衣素白色的白衣飄飄,她腳踏虛空,如踩著無形的臺階一般,到了李尚的身前。
聞言,李尚有些臉紅。
他把頭偏向另一邊,結(jié)果觸動了頭上的傷口,痛的呲牙咧嘴的。
秦曉衣來了。
或許,是兩人之間血脈的聯(lián)系,打秦曉衣出現(xiàn)了,李尚就不再害怕與緊張了。
我在大夫山山大王當(dāng)?shù)暮煤玫?,誰想來挨揍了,還不是你妹!你妹還不是為了你!
李尚在心里叨叨著,嘴上卻是閉嘴乖乖的。
“你在塵世流落三年,終不能敵過我一根手指,來秦宗也好,修行能增加壽元?!?p> 秦曉衣盯著李尚,接著說道。
李尚被盯得有些發(fā)毛。
但秦曉衣是大腿,是他的大腿,他得抱,所以,他忍著聽著。
似乎,秦曉衣也是發(fā)現(xiàn)了這一點兒,才開始“教”李尚做人,一副李尚若是反駁她她就繼續(xù)觀戰(zhàn)的樣子,她在戲耍李尚。
“你不想從卻又逼迫自己從的樣子,很可愛?!?p> 秦曉衣嚴(yán)肅的面容突然散開,突然,她笑了,看著李尚笑的。
“有那么好笑么,你夫君頭都差點兒被打爛了?!?p> 李尚捂著腫出大包的腦袋,苦悶的說道。
聞得“夫君”二字,秦曉衣臉上的笑容停滯了一下。
“你是贅婿,如同男妃,等你強(qiáng)過我了,才配是我的夫君。”
秦曉衣也不冰冷,她一副好笑模樣的說道。
李尚砸吧嘴,沒有再言。
現(xiàn)在他得依靠秦曉衣,那指定是秦曉衣怎么說就怎么對。
一眾周圍人,都是眼巴巴的看著。
“什…什么,怎么可能,這個凡人,是秦家贅婿,是秦曉衣仙子的男人?!?p> 早先,這邊大戰(zhàn)就已經(jīng)出了大動靜。
李尚與武癡大戰(zhàn)的時候,肆虐的沖擊波造就了許多的廢墟,周圍已經(jīng)圍了幾十號看熱鬧的人了。
聽到如此震撼的消息,他們都驚了,都懵了。
秦曉衣本尊就在這,她親口所說的話語,又怎么會有假呢?
“這個弱雞有什么好的?!?p> “除了臉好看點兒,簡直是一無是處,我在他的身上感受不到一絲的元力氣息?!?p> “可憐我的秦仙子,我的夢中情人,怎么會和這么垃圾的人在一起?!?p> 消息爆出來后,有了反效果。
李尚受到了無數(shù)心里面以及直接表現(xiàn)出來的嘲諷與妒忌。
“李尚竟和大秦仙子是一家。”
于霜擋在眼前的手放在了張成O字型的小嘴上。
“蹭~蹭蹭~~蹭蹭蹭~~~”
青松劫主的火兒是已幾何次方的程度往上增加著。
他,青松,是山主!
是劫主境界的大高手,是秦曉衣師叔輩分的大人物。
然,秦曉衣竟然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與李尚打情罵俏,將他晾在了一邊,這是明顯的不把他給放在眼里。
比之辱罵,還要讓人臉疼。
“李尚傷了我的徒弟,我需要一個交代,秦曉衣,你莫要護(hù)短?!?p> 青松劫主忍不住陰沉的插嘴道:“親是親,理是理,你要護(hù)短,就連你師傅也叫出來,我們好好聊聊。”
青松劫主用輩分壓李尚。
“你徒弟?你,算個什么東西?莫說李尚是我贅婿,是我小夫君,他便是我秦曉衣的一條貓一條狗,也輪不到你來指指點點,你的寶貝徒弟找死,死了又如何?你,配有什么交代?”
秦曉衣的目光從李尚身上移開,她冰冷的望向數(shù)百米外的青松劫主,她,殺意涌現(xiàn)殺氣肆虐已經(jīng)形成風(fēng)暴,環(huán)繞在她周身。
“你!”青松劫主氣上加氣。
他沒想到,他都搬出來輩分了,秦曉衣還是一點兒面子都不給。
“公然挑釁劫主耶!快,快叫人,有大戲看了。”
一直以來,劫主那一級的山主,都是各山的頂級力量,劫主,幾乎都是一山之主的存在。
現(xiàn)在,秦曉衣竟然在眾目睽睽之下打臉山主。
這是大熱鬧。
數(shù)道身影祭出飛劍化作流光離去,又不斷的有聞訊而來踏飛劍而來的人。
幾個呼吸間,就有幾十道飛劍閃耀著光芒停在了這四周。
至尊山主山附近地山上,有閉關(guān)的劫主睜開了眼睛,看向了這一方。
“你,不講理么?”
青松劫主護(hù)徒心切,他并不知道前因后果,但因為先入為主,他便是認(rèn)為他的徒弟是對的,是受害的一方。
“如果講理可以說的通的話,那還要拳頭干什么,我們修煉者還修煉干什么,跟那些窮儒書生一般學(xué)文書,講道理好了?!?p> 秦曉衣言語犀利。
李尚的受傷,令她也是非常的憤怒。
若是平常對戰(zhàn)輸了也就罷了,那她認(rèn)。
可青松劫主可是一代劫主,覆手可滅一國的存在的,現(xiàn)在竟然欺負(fù)李尚一個手無寸鐵的人。
若她沒有及時的趕回來,李尚豈不是死定了?!
所以,她要從聲明與實力兩方面打擊與碾壓青松劫主,為李尚報仇。
“很好,很好,戰(zhàn),那便戰(zhàn)一場?!?p> 青松劫主氣的胡子都哆嗦了起來。
“我讓你三招,你且來吧,半炷香的功夫你若不出手,我便以你是不需要我讓了。”
秦曉衣忽然平靜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