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這是咋了?開悟了嗎?”沐秋吃驚的看著她,調(diào)皮的瞪著眼睛。
“差不多吧!反正,我總該有個(gè)新活法……”
“成!您說什么都成,不過,在您還沒找到什么新活法之前,咱們能不能先按正?;罘ɡ^續(xù)活一下?走,走,大姐,您做的飯真的很好吃……一天不吃就想……”
“不過,才一天多而已,看你像是餓了多少頓是的……”
沐春終于被弟弟沐秋拉回廚房,于是,沐家,炊煙四起,飯香撲鼻。
飯桌上,哧溜哧溜,吧唧吧唧……各種咀嚼聲四起,一桌的飯菜,瞬間被人一掃而光。
沐春瞪著兩只圓眼看著一桌子的吃客,心中滋味無(wú)法言喻。
似乎,這些“吃客”正因?yàn)樗龅娘埵扯钪话?,自己在眾人中的分量“舉足輕重”??!
看著看著,想著想著,就禁不住的笑起來(lái)。
“來(lái),我給你盛飯!”沐春主動(dòng)去給人盛飯,邊盛邊想:或許這也是自己人生價(jià)值的一部分,不管怎樣,至少自己可以使這些人得到一時(shí)的滿足,對(duì)于她來(lái)說,也是一種生命的意義。
“看來(lái),這新活法,也只能是錦上添花的事了……從前該做的事,一樣也不能少啊……”
又想起蝸牛朝著前方慢慢爬行的模樣,聯(lián)想到自己舉步維艱的人生腳步,微微嘆了一口氣。
蝸牛爬得很慢,是不是很艱難,我們不知道,但是,那股子一往直前的勁頭,她卻很了解。
沒有給自己的人生設(shè)限過,甚至連計(jì)劃都沒有,一路走來(lái),跌跌撞撞,坎坎坷坷,雖然很難,但也有滋有味。
有人說,什么都不算什么,唯有愛不可辜負(fù)。
她沐春,雖然沒有那么偉大,但是終其一生,為了身邊人做著這些柴米油鹽的瑣事,卻也是一種愛的奉獻(xiàn)了。
“聽說二姐要整容?整哪兒?”沐秋問沐夏說。
“……你聽誰(shuí)說的?”沐夏小臉?biāo)查g緋紅,連忙看向元三喜,眼神中帶著殺氣。
元三喜卻悻悻的只低著頭吃飯,不敢言語(yǔ)。
“還能有誰(shuí)?我們家里可是住著一位整容醫(yī)師呢!”沐秋說。
“元三喜!”沐夏差點(diǎn)跳起來(lái),朝著他怒目圓睜。
“二姐……對(duì)不住了!是大哥逼我說的,我也沒辦法……不過,我還是那句話,真的不贊成您去整容……”元三喜將身子微微靠向沐秋,有意躲閃著來(lái)自沐夏的殺氣。
“是呢,二姐,你怎么想起一出是一出呢!這整容也不是小事,你以為,你能瞞得過我們嗎?”沐秋補(bǔ)充道。
“你們懂個(gè)屁!”沐夏被氣得爆粗口?!啊夷乃闶钦莅。∥摇?p> “整哪兒也是有風(fēng)險(xiǎn)的!”沐秋不好意思的瞥了一眼二姐的胸.部,不好意思再說下去了。
元三喜也是只顧著扒拉著碗里的飯菜根本不敢抬頭。
“人家三喜也是為了你好!他說不了你,只能找我唄!”沐秋說。
“……元三喜!”沐夏氣急,直想打人,耐不住臉上燙的厲害。擱下碗筷,也不吃了,就要逃走。
只是越想越氣,扭過身來(lái),沖到元三喜身上就是一頓捶打。
“我說了,要保密的!”沐夏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