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上有咒術氣息?”夜笙涼自己感受不到,她沒有涉獵這方面,所以也不太清楚。
西滋掩抑制自己的心情道:“沒錯的,是咒術,夜姑年最近去了什么地方,想必是在那時沾染上的?!?p> 可是為什么她不來找自己呢?西滋有些疑惑,心里面隱隱不安。
去了什么地方,也沒去什么地方。夜笙涼最近忙于修煉,一時間沒有記起來。
是楊丞文家?夜笙涼突然想起來了,回了西滋一句:“是有事情發(fā)生,有只害人鬼想重生在活人身上……”
夜笙涼將事情原原本本地告知西滋,咒術?難怪她覺得奇怪,圓規(guī)根本不可能重生在活人身上的,憑借嬰兒的魂魄洗禮,也只能維持一段時間而已,所以才要借助咒術永久活著。
夜笙涼了然,但是想不到西滋居然情緒也太激動了。
“不可能的,她不是那樣的人,我們咒術師有逆天的本領,可著也是有代價的,咒術師只能活到30歲。而且如果強行下咒,不僅會損害靈魂,甚至有可能散魂?!蔽髯糖榫w激動地說。
難怪魔都大陸的咒術師很少見了,原來是還有這層原因在。
要想活得久,必然會做出傷天害理的事情來,所以一般人都很怕得罪咒術師,無意之中就給你下咒,沒有一點防備就中招,真的是令人膽寒。
“她?到底是不是,明日你就知道了……”夜笙涼明白了為什么西滋如此執(zhí)著甘愿像個孤魂野鬼一樣漂流在世間,原來惦記著人。
西滋沒在說話了,沒見到面,他也不敢確定是她,索性再等等,很快他就能知道了。
十分鐘的車速很快就到了,夏雨婧興致高昂地夏車一手挽著一個朝樂源酒吧走去。
夜笙涼抬頭看著牌匾,突然想到昨天晚上李子任提到過的。
怎么這么巧?
李子任昨天告訴她,他們已經拿下樂源酒吧了,因為有賀宿州在,很快就結束戰(zhàn)場了。
提到這個李子任海得意洋洋的,看來是開門紅,第一次就拿下了樂源。
進了酒吧,要了個包廂,坐下來個個都懶懶散散地癱在沙發(fā)上,毫無形象。
夏雨婧就更瘋了,喝起酒來跟個男人似的狂放。
又被冷方航吐槽一翻,兩人本就是歡喜冤家,互相吵鬧,眾人也樂見其成。
徐雷悄咪咪地挪了過來討好似看著夜笙涼:“笙哥,你可是答應我的,別忘了。我一定能考好的?!?p> 徐雷對夜笙涼很是崇拜,更別提拜師了,他是真的想學武,被人欺負的滋味真的不好受,所以他想反抗,只要一個契機,他相信自己能堅持,不放棄。
“那你可要加油了!”夜笙涼抿了一口果汁,笑道。
徐雷得到夜笙涼的回答,鼻子都翹到天上去了,挑釁似的看了南風熠一眼。
別人怕得罪南風熠,他可不怕,在夜笙涼面前,南風熠還不得乖乖聽話。
南風熠像是看傻瓜一樣白了徐雷一眼,他又不擔心師傅被搶,徐雷想拜師還嫩了點,怕是還不知道情況吧?
南風熠等著那天,想想徐雷便秘似的臉色,那場面一定很特別。
跟著夜笙涼身邊,南風熠覺得自己變了很多,以往的仗著身份覺得自命不凡,現(xiàn)在他明白了,那些身份都是浮云,追求至高度才是最有價值的。
更何況,他還有家族使命要實現(xiàn),這讓他越發(fā)沒有作為南家繼承人的仗勢欺人之感。
而且他似乎隱隱有些感覺,師傅的身份可能更高,可她還不依舊想平常人一樣,沒有絲毫架子。
雖然很嫌棄他這個做徒弟的,但是他不覺得師傅有什么錯,本來他就不優(yōu)秀,要學的東西還很多。
果然,臉皮越來越厚了,南風熠不得不承認這個現(xiàn)實。
一開始楊朦樂和赫連語還有些放不開,一杯可樂就融入夏雨婧一行人之中了。
放著音量大的歌曲,赫連語本來畏畏縮縮的一個女生被夏雨婧楞是帶偏了。
“大河向東流啊,天上的星星參北斗啊……”
兩女生一起合唱著,那場面簡直快要把在場的人都給洗腦,冷方航看著嗨翻的夏雨婧,嘴角不停抽搐。
這個瘋女人,簡直……臉上一連嫌棄,可眼神溫柔地都快滴出水來了。
容一韜被兩女生的魔音纏繞得也是受不了了,說句話都很難。
“方航你不管管?”容一韜腳踹了踹冷方航。
哪知道人家正滿臉溫柔地瞅著夏雨婧,看得他辣眼睛。
默默將腳縮回去,眼神盯著楊朦樂,直將后者看得心里毛毛的。
“容哥,不……是……我管不著,也不敢管?!睏铍鼧泛軟]骨氣地小聲解釋道
容一韜:……
于是,三男人就開始玩起了紙牌……
夜笙涼和南風熠這時被服務員小聲的叫出去了。
就看見李子任穿著一身西裝,還挺有范地朝夜笙涼行了個紳士禮儀。本來還想夸夸他的,他一開口就讓夜笙涼本來想說的話咽了回去。
“笙哥,我這一身帥氣不?昨晚剛把這里地頭蛇搞倒,敢在老子……不是……我面前囂張,簡直不知死活……”李子任差點就在夜笙涼面前破了形象了,好好止住了。
夜笙涼深知李子任的本性,看著李子任痞氣的模樣,不由地想起了他父親,難怪兩人是父子,這匪氣鑒定是親生的。
“做自己就好,不用這么憋著?!币贵蠜稣f。
她沒看錯人,李子任的野心還真如她想像一般大,這樣才能更好幫她造勢,一個很好領導者之路必定難走,但是選了這條路跪是都得走完。
李子任聽了,心生感動,卻說了這樣的話:“笙哥,我以后可能會成為一方大佬人物,不能再有這樣的粗鄙行為,要當擔地起這個位置,不能讓人看輕了?!?p> 夜笙涼眼底閃過一抹楞然,隨即了然點點頭,看來李子任成長了,也沉熟了。
“隨你,只要開心就好,慢慢來。賀哥怎么樣了?”夜笙涼詢問道。
說到賀宿州,李子任露出真心的笑容,他在賀宿州身上感受到了做弟弟被保護的感覺,又因為兩人在一起訓練,所以關系十分密切,夜笙涼就直接將人調過來給李子任當保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