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笑容逐漸放肆,一個笑容逐漸消失
宋辛柔本來就是用假懷孕,來唬張不喜離她老公遠點!
現(xiàn)在被張不喜這么一大聲說出來,宋辛柔生怕惹得沈行止不悅。
眼看紅燈還剩十幾秒,宋辛柔干脆往后一靠。
坐在駕駛座的男人,穿著黑色的風衣,脖子上搭了一條咖色系格子圍巾,他鼻梁立體,眼窩深邃,鼻梁還上架了一副金絲眼鏡,修長的手指搭在方向盤上,側(cè)臉看不出什么表情……
看到沈行止后,張不喜內(nèi)心臥槽了一聲。
話到嘴邊收都收不住:“我說今兒怎么你這么斯文,竟然不逮著我罵,敢情身邊坐著西門大官人?。?!”
宋辛柔:“……”
張不喜和宋辛柔兩人,一個笑容逐漸放肆,一個笑容逐漸消失……
此時的張不喜好想伸出頭來。
但這里探頭那么多,除非她想馬上被查無證駕駛。
于是忍住了探出腦袋來的沖動。
宋辛柔被張不喜氣得臉都綠了:“張不喜你給我等著!”
結束紅燈,隔壁的車子唰的一下開出去。
張不喜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紅燈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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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不喜沒急著回厲氏莊園。
雖然她膝下現(xiàn)在又有了一個兒子,但小電驢仍然是嫡長子。法拉利畢竟太過招搖,最多偶爾開出去兜兜風裝裝逼差不多,平時出行還是得靠小電驢才行。
她開著車去了趟天心家園。
原主張不喜幾年前在天心家園買了套房,現(xiàn)在被舅媽和舅舅一家三口霸占著。
幾年前她雖然不紅,但也沒現(xiàn)在這么黑到發(fā)亮。
那時候她才十六歲,拍了一部反響還不錯的電視劇,是女三號,一年掙了將近六十萬片酬。
后來嘛……
不說掙多少錢。
在接不到劇本邀約,和任何演出的情況下,她連養(yǎng)活自己都變得艱難。
把車停好,乘電梯上樓。
‘叩叩叩——’
張不喜提著兩斤雞蛋,兩瓶江小白,空出一只手敲響房門。
杜月虹笑容滿臉的來開門。
打開門,看到是張不喜,臉上的笑容垮下去:“你怎么回來了?”
知道杜月虹不會讓她進去,索性張不喜貓著腰,從杜月虹的胳膊下先擠進去。
杜月虹伸手就要拉她:“……誒,張不喜你……?”
張不喜避開她伸手拉自己,用老神在在的口吻說:“哦!舅媽啊!我回家看看,想知道你們住的還習不習慣?!?p> 杜月虹滿臉狐疑,關上門,“我們住不住的習慣還用你說?”
張不喜嚴肅臉轉(zhuǎn)身。
她突然轉(zhuǎn)身嚇了杜月虹一跳,“你個死丫頭一驚一乍的干什么!”
“舅媽!”
“?。俊?p> 張不喜說:“沒什么?!?p> “……”
這死丫頭神經(jīng)兮兮的!
看來多半離得神經(jīng)病不遠了!
“給,舅媽,我難得回來一趟,總不能空手吧,別嫌寒磣,意思意思。”張不喜將那兩斤雞蛋提到杜月虹面前。
杜月虹看著那兩斤雞蛋,愣了又愣。
這死丫頭之前回來都是進不了門的。
偶爾進來一次都是,看著她的臉色自覺羞愧的待了一會兒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