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間溫暖的小房間里,兩人總喜歡把心愿說的如此的大,這種可以相互信任與依賴的感覺,真的是十分美好。
自“星極殿”的事件告一段落以來,兩人還是第一次像這般聚到了一起,雖然只是短短溫存,卻讓彼此都敞開了心扉。
無疑是一下子拉近了兩心之間的距離。
……
時間匆匆而逝,轉(zhuǎn)眼間,便到了鐘紫云該起身的時候了。
兩人縱有萬般不舍,可如今的確不是任性的時候,就算是為了兩人的將來,也必須要分離一段時間。
徐微的手掌握的鐵青,左手卻是十分溫暖的與鐘紫云十指相扣,如此這般,走出了房門。
便像是對眾人官宣了兩人的關系,將一旁那個鳳族的年輕隊長氣的不輕,好似要將徐微生撕活剝了的模樣。
那人欺上前來,對著徐微無端地嘲諷說道。
“我以為覺醒了‘鳳炎’的紫云族妹,會迷戀上怎樣的絕世天才,誰知道竟是一個病鬼罷了,我勸你別做那些白日夢了,就你現(xiàn)在的這番模樣,你覺得你配嗎?”
那位鳳族的年輕隊長的語句,句句帶刺,猶如一把把的刀子插在了徐微那本就有些自卑的心上,讓他憤怒不堪。
“是嗎?那你配嗎?”
徐微的語氣極盡了嘲諷,那抿著嘴唇如微笑著一般的神情,在那鳳族隊長的眼中更是如挑釁一般,極好的憋住了他的嘴巴。
不再讓他放肆。
鳳族的年輕隊長一時間臉色變的鐵青,他沒想到竟是讓人這般頂了回來,而且他竟是也想不出任何的反駁之言。
呆呆的站在那里,活像個笑話。
“小子,你找死!”
那鳳族的隊長瞬時間身上火光大放,語氣之中充滿了極致的威脅。
真的就像是只丑小鴨一般,丟了顏面便像貓咪踩住了尾巴,變得厚顏無恥。
“辱人者,人恒辱之,你嘲諷我的時候,又是否想過我的感受?”
“我只不過將一切如數(shù)奉還罷了。”
“你那可笑的自尊心,又關我什么事?”
徐微笑的極為放肆,張狂的就像是變了一個人,只有一旁的鐘紫云才知道,徐微的年少時究竟經(jīng)歷了多少的屈辱,在他的心中一暗藏著一只魔鬼,只有當受傷的時候才會徹底的釋放出來。
“你,你好大的膽!”
那鳳族的青年此時早已怒發(fā)沖冠,儼然是憤怒到了極點,全身的火焰在一瞬間釋放了出來,轟的一聲將眾人震退了幾步。
竟是直接化掌為拳,對徐微展開了攻勢。
“血盾!”
饒是徐微的身體十分虛弱,卻依舊是調(diào)動起了全身的魂力,凝結(jié)出了一塊血色的盾牌擋在了身前。
事實如徐微所料,那華而不實的血盾的確是阻擋不住,這鳳族青年含怒的一擊,很快便化作了光影消散無蹤。
徐微被一拳震退,口中還吐出了一口鮮血,臉色愈發(fā)的蒼白。
“我可只用了三成的功力,便將你打得吐血,你竟敢還有膽子在我的面前大言不慚!”
“真是個跳梁小丑,嘴上的功夫倒是厲害!”
那鳳族的青年用了三成的功力,才將早已身負重傷的徐微打出了一口鮮血,真不知道還有什么理由,在這里恬不知恥的吹噓。
“哼,怕是閣下才是跳梁小丑吧,眼界太小,在鳳族這般資源的地界,竟是才混到如今與我相比的地步,你要臉嗎?”
徐微的反諷實在是漂亮,一時間竟是徹底將那鳳族青年的最后一絲底線撕毀,竟是毫不猶豫的動用了鳳族的保命之寶,七色炎來,好像要一舉將眼前這個可惡模樣的病秧子給殺掉。
以維護自己的尊嚴。
下一秒鳳族青年又一次欺身向前,帶著一股恐怖的火炎之力,急速向著徐微掠來,好似下一瞬便要讓徐微化為灰燼。
心中的執(zhí)念竟是到了這地步。
……
“住手,否則我寧愿將這身血脈廢掉,也不再上鳳族!”
鐘紫云的眸中火光涌動,好似真如一只驕傲的鳳凰,一時間將場內(nèi)的鳳族全部震住。
場面十分精彩。
只是那驕傲不羈的鳳族青年豈會那么輕易的便停下來,只是收起了手中的七色炎,一腳將已毫無反抗之力的徐微踢到了對面的墻上,砸出了一個大坑來。
“哈哈哈…”
“今日之辱,我它日必加倍還之!”
“記得告訴你們鳳族那個老頭,總有一天我會親自去一趟鳳族,將我的女人帶離那個冰冷之地,叫他做好準備!”
“哈哈哈…”
徐微形似癲狂的大笑道,眼中的眸子卻是閃過一絲前所未有的堅定,就好像是那癲狂的野獸一般,終于是尋找到了自己至死不棄的獵物。
“你竟敢辱及長老,真是不知死活!”
說完那鳳族青年便打算再次出手,卻讓鐘紫云攔了下來。
“時辰已經(jīng)到了,我們該走了?!?p> 鐘紫云的眸子中閃過一絲冷光,極力地把控著自己的情緒說道。
“紫云,等我三年,屆時我一定像徐清前輩那樣,挑上鳳族,將你帶回來!”
徐微的言語中充滿著無窮的自信,十指微微彎曲,好似是在回應著場內(nèi)的氣氛。
“哼,三年,希望你到時候不要再躲在女人的身后,當縮頭烏龜才好!”
那鳳族的青年極端的嘲諷道。
繼而,便隨著鐘紫云一同踏上了一只巨大的飛禽,在天空中漸行漸遠。
“三年么,到時候,你一定要來?。 ?p> “無論是生是死,我都想與你一起…”
鐘紫云的眸子看向身后,眼神中充滿了無限的眷戀。
……
徐微漸漸癱坐在地上,叫著胖子以及許紅娘拿了幾瓶酒來,一個人自顧自的喝著。
“三年么,就你這般連修為都無法再進半步的廢人,又何談挑上鳳族?”
徐微有些自嘲地說道。
心中的煩悶只能用酒水消解。
“接下來,便只能憑著這塊令牌去未央學院走一遭了,看看能不能解決我身上修煉的問題。”
徐微從身后掏出了幾個盒子,以及一份那蘇丫頭留下的信件。
“真不知道那妮子寫了些什么,也不知道她去了南城,是否還再回來。”
徐微對著手上的那一紙青書,有些發(fā)呆,一天之中最重要的兩個人相繼離開,還真是個傷心的日子啊。
徐微嘆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