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注意的,不過你能克制劉千盛的隱身能力嗎?”
裘長自信的表示可以:“只要他不是遁入虛空就別想躲過我的探查,就算我的神識找不到他,但我還有這個?!?p> 說著裘長伸手接住一片雪花,然后他手中的雪花慢慢變成了灰白色。
他解釋道:“你還記得我在帝都上空的用的那招嗎?”
韓月不確定的說道:“劍氣如雨?”
“對,在我的劍氣籠罩范圍之內(nèi),只要他有一點動作就會被我察覺,而且在我把他妻女接過來后我會在他識海中下劍意,他要是同意還好說要是不同意……”
“不同意你會怎么做,殺了他?”
裘長失笑:“哪能殺了他,讓他哪來的的回哪去,不過他的妻子和女兒可別想帶走?!?p> 韓月皺眉思索然后說道:“他應(yīng)該不會同意吧,一但被你中下劍意他的生死全在你的一念之間,這種關(guān)乎生死的事沒人會同意的?!?p> 裘長搖頭解釋道:“控制他的生死他自然不會愿意,他只是投靠我不是賣給我,我也不會想要控制他的生死,這么做會失去人心的,我只是在他身上種下一絲劍意,能夠感應(yīng)道他的位置就行,這樣的條件他應(yīng)該會答應(yīng)的,畢竟……”
韓月接話道:“畢竟這是取得我們信任的最好方法,對吧?”
“對,你和沫沫身上也有我的劍意,也都是為了方便感應(yīng)你們的位置才特意留的,你應(yīng)該能感應(yīng)到它的作用?!?p> “是當(dāng)初你幫我壓制戾氣的那絲劍意對吧!嗯!即使劍意爆開我也能壓制住,威脅確實不大!”
韓月突然伸手在他胳膊上擰了一把,白了他一眼:“你果然沒安好心,那時候就開始算計我了?!?p> 裘長被她擰的生疼,他揉揉胳膊辯解道:“這怎么能叫算計呢,我這是為了你的安全考慮?!?p> “我信你才有個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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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早上,雪還在下。
劉千盛被裘長安排在了前院中的一個院子里,他打算先去皇宮找女皇的那個暗衛(wèi)殷畢,然后再去鄭家找鄭燕寧。
臨走時他對韓月和裘沫沫說道:“你們先去孤兒院把團子領(lǐng)回來,我現(xiàn)在就進宮?!?p> 韓月叮囑道:“你直接去找容親王,他是暗部真正意義上的首領(lǐng)?!?p> 裘沫沫在旁邊補充道:“這是昨天我們問清塵姐后得到的情報,她說女皇一般是不管暗部中的事的,都是由容親王代為管理的,所以你找女皇還不如找容親王?!?p> 裘長撓頭,他上次好像得罪了那老頭怎么辦,這次去估計會被他借機刁難。
裘長來到皇宮門口時,上次那個守衛(wèi)看到他后嘴角直抽抽,心說這混蛋又來了,因為上次的事導(dǎo)致他被上官抽了好幾鞭子,傷剛好沒幾天這回又碰見了。
裘長見他宛若便秘了一樣的表情,撇了他一眼:“你瞅啥?”
瞅你咋地!只是這話他沒敢說出來,萬一再被裘長坑一次那就不好了。
裘長見他不說話也沒找他麻煩,直接進了皇宮之中。
容親王還是在內(nèi)庫大門邊上躺著,裘長心說你堂堂一個親王,暗部的首領(lǐng)整天在這看大門有意思嗎!這里可是皇宮誰敢來這偷東西,更何況還是到女皇的內(nèi)庫偷東西,這不是嫌命長嗎?
而且沒人會覺得內(nèi)庫的大門上會沒有刻畫魔法陣和布置機關(guān)。
容親王見裘長過來看都懶得看他一眼,手里還拿著一本書看著不咸不淡的問道:“你來這做什么?”
裘長露出一個大大的笑臉拱手道:“我這次是特地來給你賠禮道歉的,上次多有得罪還望容親王大人有大量不要跟我一個小輩計較?!?p> 容親王放下手中的書,上下打量了他幾眼疑惑的問道:“是你吃錯藥了還是我聽岔了,你給我道歉?”
裘長笑容不變再次拱手道:“你沒聽錯我是來道歉的,還望容親王原諒小子。”
容親王呵呵的笑了兩聲,隨即變臉道:“想要我原諒你那是做夢,本王最大的優(yōu)點就是記仇,你害的我被女皇禁足了半個月,以為說兩句好話就算完了?”
“哪能啊,我還帶了幾瓶好酒過來,希望……”
裘長話還沒說完就被容親王打斷:“我不喝酒!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是不是有事找我啊!不要癡心妄想了我是不會幫忙的。”
裘長收起臉上的笑容,看著容親王認(rèn)真的道:“做事留一線日后好相見,容親王這么說可不要后悔!”
容親王嗤笑一聲不屑的道:“你膽子不小居然還敢威脅我,今天我就在這躺著我看你能拿我怎么樣?”
裘長長長的吐出一口氣,伸手拿出一把躺椅放在內(nèi)庫大門的另一邊,然后又拿出一張小桌子放在旁邊,最后放上幾樣糕點,倒上一杯茶,整個人往椅子上一趟拿出一本書看了起來。
容親王見他也學(xué)著自己在那邊躺下不屑的一笑,不是誰都能一天到晚躺在一個地方一動不動的。
兩人就這么靜靜的躺在內(nèi)庫大門口誰也沒有說話。
不知何時一層淡淡的灰氣彌漫在容親王周圍,如絲如縷凝聚不散。
一道寒風(fēng)夾雜著雪花吹了進來,兩人手中的書被吹得嘩啦啦作響,一片雪花飄飄悠悠的四處飛舞,也不知怎的這片雪花竟然落向容親王的眼睛。
容親王抬手一揮這片雪花被他掃開,衣袖的邊角剛好掃到他放在桌子上面的茶杯上。
茶杯晃動,里面的茶水濺了出來直直的灑向容親王的身體,容親王又是慌忙一掃,茶水被打了飛出去。
………
片刻后容親王看著碎掉的躺椅和倒在一邊的桌子,臉色難看的問裘長道:“是你小子做的對吧!”
裘長一手拿著書一手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頭都沒抬幽幽的道:“容親王可不要亂說,我可是一動都沒動?!?p> “這里就我們兩個人,不是你還能是誰?”
裘長放下手中的書看著生氣的容親王呵呵的笑道:“說話要講證據(jù),你有證據(jù)證明是我做的嗎?沒有吧!”
容親王一腳把旁邊的桌子踢飛出去,指著裘長道:“我是沒有證據(jù),可我能讓你從這滾出去!”
裘長也不惱:“你是可以讓我從這滾出去,只是容親王恐怕會倒霉個一年半載的,放心死不了人?!?p> “你敢在我身上用詛咒之術(shù),就不怕小命不保嗎,別以為你是劍圣繼任者就有多了不起!”
裘長將書收了起來,站起身道:“我只是好心提醒容親王而已,你怎么能誣賴我對你下詛咒呢,我剛才說的只是建議聽不聽隨你,況且我要是在你身上下詛咒你會感覺不到嗎?”
容親王哪能信他的話,他這邊剛拒絕裘長那邊就開始倒霉,而且這種詭異的情況不是詛咒是什么。
“誰知道你用了什么方法,我感覺不到也是有可能的?!?p> 裘長一攤手一臉無奈的表情:“你不信可以找人檢查,要是查出是我下了詛咒你可以治我一個謀害親王之罪,我絕不反抗?!?p> 容親王冷哼一聲:“我自然會找人查的,你最好別離開這里?!?p> “我覺得你還是讓人來檢查的好,你要是從這走出去誰知道會發(fā)生什么,你說是不是容親王?”
容親王剛要離開的腳步又停住了,他死死的盯著裘長,過了好一會才喊道:“來人!”
一個黑衣人憑空出現(xiàn)在兩人面前,單膝跪地卻一句話不說。
“你去找兩個精通黑暗魔法和詛咒之術(shù)的人來,等階越高約好?!?p> 黑衣人低低的應(yīng)了一聲,又消失不見。
“你應(yīng)該知道剛才那個黑衣人是什么人吧!威脅我你就不怕我報復(fù)嗎?”
裘長點點頭表示知道,卻一點也不害怕:“暗衛(wèi)而已,我確實知道,至于容親王的報復(fù)我自然怕,不過我覺得容親王應(yīng)該不能拿我怎么樣吧,至少在沒有任何證據(jù)證明我有對你不利的情況下女皇陛下是不會讓你動我的,不是嗎!”
“既然動不了我,不知容親王要怎么報復(fù)我呢?”
“暗殺我的家人?這恐怕也不可能吧,如果暗部可以隨意殺人的話我想那些世家大族早就反了天了,哪還會像現(xiàn)在這么老實?!?p> “容親王既然奈何不了我和我的家人,那能做的就只有調(diào)查和監(jiān)視我了,不過我不在乎,莫說是我哪個家族沒有暗部的人潛伏,多我一個也不算多?!?p> 最后裘長臉上帶著微笑問道:“容親王你說我說的對嗎?”
容親王臉色發(fā)黑,正如裘長所說在沒有任何證據(jù)的情況下他確實奈何不了裘長,暗殺是不可能的,尋找他違法亂紀(jì)的證據(jù)也是不行的。
劍圣本來就只有地位而沒有權(quán)利,即使他殺過幾個人的事被自己說出來女皇也不可能讓人抓他的,那幾個人本來就不是什么好東西,死了也就死了。
況且就算女皇同意自己的想法,甘寧和清塵那一關(guān)他也過不去,更何況還有北城的那個老家伙護著他。
這么算起來,他除了讓人監(jiān)視裘長惡心他之外其他的一點辦法都沒有。
至于說以后阻撓裘長辦事那更是想都別想,要知道劍圣可是為帝國皇室處理麻煩穩(wěn)定四方,他得有多腦殘才能做出這樣的事來。
想到這容親王怒罵一聲:“你小子太他么無恥了,你這是求人辦事的態(tài)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