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9.番外篇：畢業(yè)贊禮（三十六）

　　從房東老太太口中得知了一些消息之后，東方末和藍天畫又趕往了紀(jì)大偉曾經(jīng)工作的零件加工廠。離房東太太家很近。不過這個零件加工廠已經(jīng)關(guān)閉了。畢竟是20多年前運作的嘛。

　　“前幾天警察來找過了。”那給舊工廠開門的保安說。“他們問了這里主管的住址?！?p>　　藍天畫和東方末對視一眼，向保安又要了一份住址。又問那個保安認不認識之前這里的工人紀(jì)大偉。保安說他幾個月前才來看管這里，一個工人也不認識。

　　“謝謝您?！?p>　　告別這個保安，東方末又說要去找老主管。藍天畫攔住了他：“要不，今天就先這樣吧。要下雨了呢…”

　　東方末抬頭看看天，果然陰云密布，一副風(fēng)雨欲來的樣子。積雨即將落下的時刻，空氣濕度增大，使東方末背上的傷不舒服。他皺著眉試圖摸自己的后背，被藍天畫摁住了手?！皠e亂碰傷口！”

　　“哦?！睎|方末應(yīng)了一聲，摸摸藍天畫的頭。“那我們回家吧?！?p>　　“嗯?！?p>　　好陰郁的天氣。自從顧勛去世之后，好像都沒有什么明媚的天氣了。

　　……

　　在藍天畫和東方末查案子的時候，洛小熠和沙曼來到了新聞社。但說實話，他們并不知道如何找出那個內(nèi)應(yīng)。

　　站在新聞社門口，兩個人面面相覷，很尷尬。

　　“呃，你就是內(nèi)應(yīng)會有什么特征呢？”洛小熠沒話找話。

　　沙曼想了想：“鬼鬼祟祟？”

　　“那都是影視劇里的夸張表現(xiàn)。有多少人干了壞事會一副超級心虛的樣子？”

　　“嗯…那，也許那個內(nèi)應(yīng)在新聞社人脈廣？”

　　“這也不一定吧。萬一內(nèi)應(yīng)就是《都市晚報》的編者之一呢？”

　　“那你說會有什么特征嘛！”

　　“我不知道??！我就是因為不知道才問你的?！?p>　　沙曼也一陣無語。真是件令人頭大的問題。不過，他們現(xiàn)在站在新聞社的門口，人來人往，好像有點引人注目。

　　“要不我們先到那邊咖啡店去討論？在這里說話，萬一被那個內(nèi)應(yīng)看見了怎么辦？會打草驚蛇的?！?p>　　“也是?！?p>　　就在兩個人走到那咖啡店前，打算進去時，洛小熠注意到了咖啡店超大的落地窗，忽然有了靈感：

　　“沙曼，你剛剛說打草驚蛇，對不對？”

　　“咋了？”

　　“要不，我們就反其道而行之，‘打草’一下，把蛇給驚出來？”

　　沙曼聽得一頭霧水：“你什么意思？”

　　洛小熠笑了笑，一副想到了鬼主意的模樣。

　　沒過一會兒，洛小熠就走進了新聞社。他走的樓梯，在每一層都晃了一圈，還在《都市晚報》編輯部的門口站了許久，還露出了一副觀察的模樣。非常引人側(cè)目。

　　大概過了一會兒，他去了新聞社樓下的咖啡廳，在落地窗旁邊的某一個座位坐下，然后一副打電話的模樣。

　　不遠處，沙曼在咖啡廳外的角落里拿著手機，坐等獵物。

　　果然，在洛小熠進咖啡廳之后，吳記者就跟了出來，站在遠遠的地方，似乎在觀察洛小熠。沒多久，她又快步回去了。

　　沙曼拍下了照片，并給洛小熠打了電話。

　　“真的有人跟蹤了你——是吳記者。”

　　……

　　晚上，在小洋房的客廳。

　　“吳記者？”凱風(fēng)謹慎地詢問沙曼：“確定沒看錯？”

　　“千真萬確！我親眼看到的呢?！鄙陈f。

　　凱風(fēng)對這個吳記者也有印象：“我記得，張主編案的時候，徐若菲和余淮還調(diào)查過他呢?！?p>　　是因為什么調(diào)查她來著？

　　好像只是因為她和張主編在同一新聞社的同一板塊工作。

　　調(diào)查結(jié)果是什么來著？

　　“我記得，她說當(dāng)天她和同事們?nèi)ゾ鄄土?，然后案發(fā)時間無法趕到案發(fā)現(xiàn)場?！彼{天畫也思考著。

　　東方末順勢翻出了調(diào)查記錄：“據(jù)案發(fā)現(xiàn)場的江保安說，兇手大概在晚上8點40到8點50進入案發(fā)現(xiàn)場殺人。但吳記者的飯局是8:30才散的，距離案發(fā)現(xiàn)場較遠，至少30分鐘才能到達。所以那天參加飯局的所有記者，也就是張主編曾經(jīng)的同事們都被排除了嫌疑?！?p>　　“如果江保安撒謊了，那么不就解釋的通了?！?p>　　百諾忽然這么說，引得所有人看她。

　　“撒謊…”

　　“嗯。法醫(yī)判斷的張主編的死亡時間是什么時候？”

　　“當(dāng)天晚上八點到十點?！?p>　　“對。如果張主編的真實死亡時間是九點以后，兇手到場時間也是九點以后，那么吳記者喪失不在場證明了?！?p>　　百諾的這番說法很有理，但這樣講的話，江保安不就是幫兇了。

　　百諾笑了一下：“去調(diào)查一番，不就知道了？”

　　洛小熠眨眨眼：他們哪有時間去調(diào)查呀…

　　“百諾，你也要請假嗎？老師那里很難說吧…”

　　“去請假吧，不要再管老師怎么說了?！?p>　　東方末真是聽得不耐煩。百諾還沒來得及回復(fù)小熠，東方末就先對洛小熠開懟：

　　“找個理由搪塞，別管他們同不同意。學(xué)校還等著百諾爭光哪舍得給她處罰？你也是，小熠——每天呆在學(xué)校聽得進去課嗎？聽不進去，還不如不上，浪費時間干什么…”

　　東方末動身極快，沒有要聽他們反駁什么的意思：

　　“就這樣吧。我和天畫繼續(xù)查當(dāng)年受害者，凱風(fēng)沙曼去查吳記者，小熠百諾去查江保安，微信群里及時分享進度?！?p>　　東方末上樓去了。凱風(fēng)聽著他的腳步聲已經(jīng)遠去了，從對其他人說：“他好像查案查得更起勁兒了?！?p>　　“像是在精神麻痹吧…”

　　【首案案發(fā)后第十一天】

　　上午，白錦家里。

　　白錦攥著筆在在桌前呆了很久，卻沒有什么連貫的記憶能供她寫下來。犯愁之際，撿來的貍花貓蹲在家門口。白錦見狀，把門打開，讓貍花貓出去了。

　　湊巧余淮拎著東西回來，看見貓跑了，問白錦難道不需要把它抓回來？

　　“它有思想，喜歡自由，在房子里呆不住?！卑族\淡淡地說。

　　余淮把先是把買來的食物遞給了白錦，又提起一個裝滿水的鼓鼓的塑料袋：“你要的魚——我買回來啦。特地去了一趟花鳥魚市場…”

　　白錦哭笑不得地看著袋子里的小金魚：“我知道你今天去的是菜市場，又讓你買魚，那買的肯定就是用來吃的魚啊，你怎么買了幾條小金魚回來？”

　　“??？”余淮看看袋子，很尷尬：“你不是說要小點的魚嗎？”

　　“我本來是想燉魚肉給貓吃的?！?p>　　“它不是都走了嗎？”

　　“晚上就回來了。”白錦自顧自地收拾著余淮買回來的菜：“那你快找個水缸把魚養(yǎng)起來吧?！?p>　　余淮一邊忙，一邊說了起來：

　　“據(jù)說，顧勛殉職這事兒驚動了國安局，他們在追查那炸彈的來源?！?p>　　“嗯，這也難免嘛?！?p>　　“徐隊他們也在忙著追查軍火來源。之前葉輕案就用到了炸彈和槍支，這讓上級已經(jīng)開始重視，在普城是否有內(nèi)外勾結(jié)的軍火販線。”

　　余淮拎起裝著金魚的塑料袋，將里面的水和魚都倒進了水缸里。這個動作引起了白錦的注意：她總覺得這個動作很熟悉。

　　“錦兒？”

　　“嗯…嗯？”白錦回過神來：“我沒事。局里還有很多工作，我們吃完午飯馬上回去吧?！?p>　　“嗯?！?p>　　……

　　同樣是這一天的上午，東方末和藍天畫根據(jù)昨天找到的線索來到了東郊那家零件加工廠的老主管家門口。他家住的是小平層，東方末和藍天畫剛剛靠近，就聽見窗戶里傳出吵架聲。

　　“…你以為就你苦??？兒子他剛上大學(xué)，我一個人供他，我哪有那個閑錢呀？”

　　“我不管。離婚的時候你帶走了孩子，你自己一個人供！”

　　“那不是你兒子嗎？你要再不出撫養(yǎng)費，我就去法院告你！”

　　“你個臭婆娘——你告??！你以為我怕你？”

　　東方末藍天畫：……

　　看來是一對離婚夫妻在吵架。

　　東方末掏出警官證，敲敲門，那個禿瓢了的男人氣沖沖的推開門：“誰呀！”看到是警察，氣勢弱了三分：“怎么又是警察？前幾天已經(jīng)來過了！”

　　“是的，您是東普零件加工廠的主管，對吧？我們還是想問一下…”

　　“關(guān)于紀(jì)大偉的事是吧？我已經(jīng)說過啦——他就在我們廠干了兩年多，什么事都沒發(fā)生，其他的我不知道。你們警察不要再來問我啦！”

　　他生氣的把門關(guān)上，徒留東方末藍天畫站在門口。

　　東方末氣不過，又要再敲門，而藍天畫攔住了他：“你們倆要是杠上，他一賭氣，更不會說什么了。而且也許他真的不知道呢…”

　　“只有來回問幾遍，才會明白他到底知不知道啊…”

　　藍天畫哭笑不得：“那也總得挑人家心情好的時候吧？他們在吵架呢…”

　　確實，屋子里還是喋喋不休的吵架聲音，甚至摔盤子摔碗。

　　東方末很無語，雙手插兜，問藍天畫有什么主意。

　　藍天畫其實也沒什么好主意。只是，作為女人，她總覺得：“也許他的妻子會知道什么?！?p>　　另一邊，洛小熠百諾和凱風(fēng)沙曼他們并沒有立刻分頭調(diào)查，而是根據(jù)那份汪洋小組成員的資料，找到了一位在戶籍中心工作的龍氏集團成員，請他用職務(wù)之便查到了吳主編和江保安的一些信息。

　　這份資料被送到了警局對面的王哥早餐店，洛小熠他們裝模作樣地點了兩份生煎，然后收下王哥暗中傳遞的牛皮紙袋。

　　在樹下等方桌，幾個人查看了資料：

　　“吳記者全名吳瑩，未婚，幼年時期父母去世，是孤兒，成年前一直待在普城市立福利院，大學(xué)畢業(yè)后入職新聞社。

　　江保安全名江衛(wèi)國，已婚，配偶去世，有一女已經(jīng)結(jié)婚生子。是本地人，文憑較低，年輕時是工廠工人。資料里記錄了很多他曾工作過的工廠…”

　　洛小熠看完了資料，問大家有沒有什么想法。

　　百諾聯(lián)想到：“江保安年輕時是工廠工人啊。難怪右手落下了傷。”

　　凱風(fēng)提議：“我覺得，吳記者既然是孤兒，那也許她還有隱藏的親屬。之前吳述白不就是那樣？他是單親家庭，而那個不曾出現(xiàn)在戶籍上的父親就是重要聯(lián)系！”

　　“我和凱風(fēng)去福利院，你們?nèi)ソ０仓肮ぷ鬟^的工廠，怎么樣？”沙曼提議。

　　“好?！?p>　　他們做下這決定的時候，王哥正好端著他們點的生煎來了。見旁邊人不多，王哥多問了一句：

　　“你們還在查葉輕的事嗎？”

　　葉輕和連環(huán)復(fù)仇案有關(guān)系，所以也算是在查葉輕案吧…所以洛小熠點點頭，肯定了這想法。

　　王哥又觀察了一下四周，小聲和他們說：“前段時間，我看見南郊的行動小組組長顧勛有出入市區(qū)的警局——顧勛你們知道吧？——只是最近他又不來了。我原本以為他介入了葉輕劫車案…”

　　王哥沒有把話說全，但大家已經(jīng)理解他的意思了。王哥以為顧勛也是龍氏集團派來影響市區(qū)警局調(diào)查葉輕案的，他不進出市區(qū)警局，說明葉輕案可能結(jié)了。他是這么猜想的，現(xiàn)下來找他們問，是求證。

　　可惜，他提到顧勛，讓大家心都一抽。百諾告訴他，顧勛殉職了。

　　“??？”王哥一驚，沒想到這個。“怎么會？難道，也是因為葉輕的案子嗎？”

　　洛小熠不知怎么回答他這個問題，想到葉輕案和連環(huán)復(fù)仇案興許有關(guān)系，就遲疑地點點頭。

　　王哥得知后嘆了一口氣，似乎還想說些什么，但有顧客要點東西，他只能趕緊招呼客人去了。

　　沙曼看王哥那難過的神情，問：“奇怪，王哥是汪洋行動小組的，顧勛師兄是南郊那邊行動小組的。他們也會很熟嘛？”

　　凱風(fēng)覺得不奇怪，理所當(dāng)然地說：“一定是因為顧勛師兄人好，所以人情多吧！”

　　早餐店即使過了飯點還是很多客人。王哥忙了一單又一單的活計，好不容易得了閑，拿著蒲扇站在店門口唉聲嘆氣。樹下的方桌空了，四個小戰(zhàn)士已經(jīng)離開了。不過有一個錢包被落在了凳子上。

　　應(yīng)該是小戰(zhàn)士落下了。王哥把它拾起來，妥善收好。心里還忍不住想小戰(zhàn)士們說的話。

　　越是想，王哥越是難受，愧疚地向店里頭看——里面有一個上鎖的房間，是洛小熠第一次來就注意到的那個房間。

　　……

　　視角來到東方末藍天畫那邊，兩個人在巷子里等了很久，才等到那兩人吵完架。只見一個帶有怒氣的婦女從房屋里出來，出門的路上還不忘沖那個房子啐幾口，意識憤恨。

　　“什么人啊…”

　　藍天畫連忙拉著東方末走上去，攔住那婦人的去向：“您好——請問您是東普零件加工廠主管的妻子…”

　　“前妻！我們已經(jīng)離婚了?！蹦菋D女很來氣：“要不是他這么不要臉，我一面都不愿意見他！”

　　“呃，您消消氣…”藍天畫很尷尬，努力維持笑容：“我們是警察，有一些事想問您前夫。但他似乎不愿意配合我們。所以能不能和您聊聊？”

　　不一會兒，三個人在附近的公園長椅談話。東方末一提紀(jì)大偉這個名字，那個女人眼睛一亮。

　　“紀(jì)大偉？有印象，我當(dāng)然有印象。我跟你們說，那個混賬就是瞞了你們警方。知情不報應(yīng)該算是罪吧？你們能處罰他嗎？”

　　看來這個婦女很想給自己前夫一點苦頭吃。越是這樣，東方末越是有點擔(dān)心她將給出的信息，是否具有可信度。

　　“重大事件刻意隱瞞確實會遭到處罰，您可以跟我們說說，他到底隱瞞了什么。”東方末嚴(yán)肅地提醒她：“但請您如實描述。如果您撒了謊，也是不合適的?！?p>　　“哎呀，你們放心，我說的是真的?！蹦莻€婦女趕緊說：“那個紀(jì)大偉是二十年前在東普零件加工廠工作的工人，對吧？那時候我和那個混賬還沒離婚呢?！?p>　　“哦？所以，您聽您前夫提起過？”

　　“是！那個紀(jì)大偉啊，是被我前夫有意裁掉?！?p>　　“為什么？”

　　“得罪那個混賬了唄?！蹦莻€婦女提起這事就翻了個白眼：“我前夫在那個廠子當(dāng)主管很多年了。為了吞錢，在工廠的安全措施投入資金很少，所以工人們的安全保障也很少。

　　我記得，二十多年前，有一個工人因為工作間高溫沒有空調(diào)，中暑暈了過去，結(jié)果整個身體險些被卷入機器！

　　那個紀(jì)大偉不顧自身危險把那個工人救了出來。但那個工人還是落得終身殘疾。紀(jì)大偉很有正義感，為了他和我前夫據(jù)理力爭，最終要來了一筆不菲的賠償金，還改善了工廠的設(shè)施。我前夫為此很記恨他，在半年后便找借口裁員裁掉了他。那個受傷的工人也離職了。”

　　與此同時，洛小熠和百諾借助資料里江保安曾工作過的場所地址，到達了距離最近的一個。那是一個食品加工廠，主管接待了他們：

　　“江衛(wèi)國啊…有點印象。他是個有殘疾的工人。我們廠子本來是不想招他的，看他太可憐了，最終便留下了?！?p>　　百諾詢問主管：“所以，江衛(wèi)國在來你們廠子之前，手就已經(jīng)殘疾了嗎？”

　　“是啊?！敝鞴茳c燃了一根煙，邊抽煙邊回想：“據(jù)他說，他是在上一家工作的工廠受傷的。家里還有年幼的女兒和病重的妻子，實在不可因為自己殘疾而下崗。見他那么可憐，我們才留下了他，做最簡單的工作?！?p>　　洛小熠聽了之后，又翻了翻資料，找到江保安來這家食品加工廠之前，工作的上一個工廠——

　　東普零件加工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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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案情記錄

　　1.〔莊涵案〕兇手：馬國泰

　　案情進展：馬國泰入室盜竊時聽到葉小宇告訴莊涵不能向外透露龍武族的秘密，后來被莊涵發(fā)現(xiàn)，把莊涵拿刀自衛(wèi)的舉動想成了要滅口他，于是殺死了莊涵。當(dāng)場逮捕，證據(jù)確鑿，但是犯人被劫。

　　2.〔劫車案〕兇手：葉輕

　　案情進展：因為馬國泰在警局說出了龍武族的秘密，葉輕作為龍氏集團安全部的一位人類行政人員，被指派劫走馬國泰訓(xùn)話或滅口。但最終被擊殺，馬國泰失蹤。

　　3.〔葉輕案〕兇手：杰西卡

　　案情進展：兇手是杰西卡這個說法來自汪洋的口述。

　　葉輕在執(zhí)行劫車案之后，被遠處的狙擊手擊中身亡。而汪洋表示，觀察葉輕執(zhí)行任務(wù)的他發(fā)現(xiàn)了杰西卡狙擊，只是來不及阻止。其原因可能和汪洋為葉輕虛報軍火單有關(guān)。

　?。ň€索：樹上的步槍子彈）

　　4.〔趙警官案〕兇手：白金三

　　案情進展：趙濱警官疑似因13年前在神秘的“四.一一慘案”中存在包庇行為，被人約至露天運動場的樹林里，慘遭勒死。案件上了熱搜，引起廣泛關(guān)注。目前已知趙濱警官手中留下的兇手DNA，與白錦母親和白錦存在遠親關(guān)系。

　?。ň€索：尸體指甲里留下的DNA、大概是兇手的跛子腳印、恐嚇信）

　　5.〔張主編案〕兇手：未知

　　案情進展：原為《普城日報》社會事件板塊主編的張燕被恐嚇信威脅，在自己家飯店的施工地被殺。依保安口供與現(xiàn)場分析，兇手應(yīng)該是在當(dāng)天8:40到8:50來到施工地并殺死張燕的一名女性。張主編案與趙警官案疑似均來自十三年前‘四.一一慘案’的報復(fù)。

　　（線索：江保安口供、現(xiàn)場較小的腳印和兇器痕跡）

　　6.〔‘四.一一慘案’〕（舊案）

　　兇手：秦安蕊（存疑）

　　據(jù)丈夫白永健所言，秦安蕊是一個有被迫害妄想癥和精神分裂的精神病人，被關(guān)在郊外別墅。一次發(fā)病殺死別墅的所有人。事后白永健賠償了唯一在世的被害人家屬陳富年200萬現(xiàn)金。

　　但警方和斗龍團一致認為仍有隱情。據(jù)白錦所言，白永健囚禁秦安蕊的真是目的是想人秦安蕊“詐死”，從而拜托無用婚姻爭取新的聯(lián)姻，以奪白祖父的權(quán)力。而案件詳情仍然存疑。

　?。ň€索：不完整的電子卷宗、白永健和陳富年口供、秦安蕊的病歷報告）

　　7.〔沈醫(yī)生案〕兇手：未知

　　沈醫(yī)生是當(dāng)年診斷書上簽字確認秦安蕊罹患精神病的醫(yī)生，被殺死在醫(yī)院后面的消防逃生門外。死因是被電擊棒電暈之后，以枕頭捂住口鼻窒息而亡。

　　通過本案調(diào)查中的細節(jié)，大家推定兇手并非一人，至少是三人作案。

　?。ň€索：紙飛機、錄音里的“吱呀吱呀”聲）

　　8.〔陳老板案〕兇手：白金三

　　陳富年是‘四.一一慘案’受害者陳麗（陳管家）的侄子，是案發(fā)后唯一能找到的受害者親屬。他因為貪財，收了白永健的錢，沒有反對調(diào)查結(jié)果的模糊和法院判罰程序的迅速，促使‘四.一一慘案’在社會上悄無聲息。

　　他被白金三用有毒的紅茶毒死在了白家公司。

　?。ň€索：茶杯）

　　9.〔顧勛案〕兇手：〈意外〉

　　在馬國泰搞假直播的房間，遺留了一顆炸彈，顧勛去檢查房間的時候忽然爆炸。顧勛殉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