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末,鐵甲四起,還是少年郎的羽墨就和劉遠將軍征戰(zhàn)四方,鮮血逐漸浸透了這個少年的衣襟。
羽墨年紀(jì)輕輕就成了劉遠將軍的副將。
劉遠將軍很是器重這個剛滿束發(fā)之齡的年輕人,卻引起較為年長的副將不滿。其有一人,名為王瑞,對羽墨更是滿腹牢騷。
在那個混亂的年代,戰(zhàn)爭一觸即發(fā)。晉王北卻契丹,東并河北,西服岐秦。西晉的壯大讓所有國家顫寒。羽墨昨夜執(zhí)勤,好不容易才能在帳中休息片刻。羽墨閉眼,卻覺有恙,睜開眼,見有一紙書信悄然出現(xiàn)在了桌上。覺有詫異,羽墨半疑惑拿起書信,內(nèi)容如下:
宇墨兄在上,小人乃南唐駐軍將領(lǐng)拓跋宇,兄之父母逃難到了唐國,正在家中暫避風(fēng)頭。望兄能攜貴軍中士兵強盛之法于明日午時到河邊長亭暢談。此兵法吾只為一睹,絕不強留。與君一見,后定令尊不傷其一絲發(fā)毫,完璧歸趙。還望羽兄能夠保密,相見一事切不可再告他人,謹記。南唐使拓跋宇書。
羽墨緊緊地抓著信紙,依稀想起幼時,那時父親告訴他讓他不要從軍,現(xiàn)天下大亂,不是你我這等凡夫俗子可以掌控的局勢。莫要狂妄自大,白白丟了性命。正值少年氣的羽墨那里聽的進去這些話,他自小習(xí)武,更是希望自己的名字可以像三國的英雄那樣被歷史所銘記。
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是劉遠將軍的副將,但自己并不是接觸到真正機密的那個人,雖然他所掌握的東西也足夠換取父母平安。但用自己父母作威脅豈不是小題大作?羽墨從軍兩年,在這段不長的時間之中,羽墨手里沾染過太多人的鮮血。想到這時,羽墨緩緩閉起雙眼,他好像看見那些人的靈魂將自己緊緊纏繞、帶向深淵,向閻王告發(fā)著自己種種惡行。
忽然,一陣?yán)滹L(fēng)吹在了羽墨的臉上,發(fā)須輕輕擺動,猛然驚醒的羽墨下意識地將信藏進胸膛。抬頭猛然看見劉遠將軍闖入,見他哈哈大笑,想是并未發(fā)覺。羽墨心虛絲毫不減,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問道:“將...將軍,您...你怎么來了?”
劉遠見到羽墨的囧樣忍不住哈哈大笑;“我說你小子,跟我這么長時間怎么還是這個慫樣,家里來個信一下子把你小子打回原形,咱爸媽咋樣???”劉遠說著,擺弄起羽墨桌上筆墨。
羽墨凍得有些僵硬的臉上有些泛紅道:“挺...挺好的?!庇鹉绖⑦h看見了信,但他如此相信自己,羽墨不由得感觸,心想要不要將父母的事情告訴劉遠。
劉遠瞪直了眼睛瞥向羽墨,隨后又緩和了下來說:“你小子咋還是這個慫樣子,半天憋不出一句話來,以后看你小子咋娶媳婦!走,陪老子去喝酒!”劉遠大笑道,未等羽墨反映過來,已然說完便推著羽墨出了帳門。
春風(fēng)將至,但東江的天氣依舊是冷的,鎧甲和金屬碰撞的聲音在羽墨看來依舊刺耳。羽墨不禁打了個寒顫,天空中飄下的小雪也似乎預(yù)示著明天不大美好的結(jié)局。
還在想著明天如何應(yīng)對拓跋宇的羽墨冷不丁的又被劉遠打了腦袋,伴隨而來的是那聲嘟囔:“這臭小子肯定是癔癥了,媽的,怎么我就招來這么個臭小子?”不過劉遠隨即嘴角向上一瞥,搭著羽墨的肩膀就向自己的營帳走去。
剛到營帳外,暖意鋪面而來,想來火爐燒得正旺,美酒燙的剛好。羽墨酒蟲耐不住誘惑,在腹中呼呼大叫。羽墨不禁打了個哆嗦,拍了拍劉遠將軍的后背:將軍,這光喝酒也沒啥意思,你這肯定有好吃的,別小氣啊。”
劉遠好奇看著羽墨,心里也有一絲意外,剛才這小子還耷拉個牛臉。老子還真以為出了大事。這小子也算是經(jīng)歷過一些風(fēng)浪,看他咋處理吧。隨即笑著說:小子,我這你啥沒嘗過?還有一種滋味就是女人的滋味,你要不要嘗嘗?臭小子,還不知道女人啥滋味吧!“劉遠見羽墨紅了臉,知道正戳中他的痛處,隨即大笑著進了營帳。羽墨讓劉遠說的臉一紅,又氣又覺好笑,事實就是事實,只能跟著劉遠鉆了進去。
其實這和女人睡覺。劉遠不知道給羽墨多少機會,羽墨偏說這種事情需得慎重,必有婚約尚可。氣得劉遠吹胡子瞪眼,破口大罵。要不是羽墨這小子看上了一個姑娘,要不然劉遠還真以為這小子出家入道,否則哪來的那么大心性。
進了營帳就徹底沒有了屋外寒氣逼人的架勢,但冷氣依然不減,冷風(fēng)微微從帳門吹入。羽墨剛一進來就看見劉遠的奴婢正在溫酒,神情扭捏躲閃,像是懼怕著什么。
兩人也是毫不客氣的坐了下來。劉遠看著奴婢目不轉(zhuǎn)睛,只是羽墨在此,不想太過放肆,引起羽墨反感,只能轉(zhuǎn)而看起奴婢早已準(zhǔn)備好的好菜美酒,吞咽起了唾沫。“好,好酒好菜都齊了,你小子剛就嚷嚷,嚷嚷的老子耳朵疼,我告訴你,你今天吃不完,老子跟你沒完!”
說著奴婢已經(jīng)把酒斟滿,羽墨淡淡一笑說:“都在酒里?!岸伺霰?,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兩人舉杯共飲好一陣子,身上的寒意也去了七八分。劉遠轉(zhuǎn)身對奴婢說:下去吧,好好歇著去,晚上再來。”
奴婢回答了一句是,便匆匆走出了營帳。這要是羽墨不在,這奴婢必須給劉遠勸酒,之后再來個魚水之歡才算完事。羽墨在此,劉遠只能將這種事情放在晚上。
上次羽墨和劉遠還是在帳中喝酒慶祝,劉遠的手不時就在奴婢的身上游走,那衣物好像就只需輕輕一拉就掉在地上一般。那時羽墨涉世未深,一時間亂了方寸,不知如何是好,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只能就匆匆告別,回了自己的營帳。
劉遠抬頭瞄了一眼羽墨才發(fā)現(xiàn)這小子一直看著自個,兩人相互對視,相視一笑。劉遠的神情似乎清明,但滿臉滄桑之感,像是一張寫滿了故事的紙。而羽墨那是純屬努力憋笑又實在忍不住,只能掛著一個僵硬的微笑。
孤明留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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