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夜,羽墨和李子淳三人把酒言歡,然而,鐘梅雨獨(dú)自對著空空的新房卻顯得寂寞不已。自己的丈夫到現(xiàn)在也沒回來,說不擔(dān)心那是假的。雖然知道還有李子淳隨行,他的武功大有境界,羽凡定不會有事。但是看見羽墨出門時隨身還帶著把劍,這讓她明白事情可能會很嚴(yán)重。她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沒有人覺得會發(fā)生什么事情,但鐘梅雨的心里一直不安,繼而一夜未眠。
第二天一大早,羽墨和李子淳還因為昨日的烈酒呼呼大睡,卻毫不知覺自己已經(jīng)被五花大綁,在柱子上不能動彈。張楓卻早早集結(jié)好了隊伍,他已經(jīng)等不及那五百人的隊伍,他現(xiàn)在只希望自己可以趁著李子淳酒還沒醒,快點(diǎn)道李家商行將王瑞那小子弄出來,完成自己以前嗤之以鼻的任務(wù),最后到深山老林和她了此一生。
張楓一想到她,冷酷的表情流露出一絲柔情,繼而對著死士們大聲說到:“弟兄們!現(xiàn)在就是我們最好的機(jī)會,我們現(xiàn)在入城,救出王瑞!不過我有一點(diǎn)要求,那就是李家商行的任何人,無論他們?nèi)绾畏纯梗涀?,留人性命,莫碰錢財!”
“堂主他們要是要我們的性命呢”底下死士大喊。
“那商行何人能取我們的性命?就算我這堂主懇請大家,那些人都是我兄弟的隊伍,不要害了人的性命!”
“是堂主!吾定將不負(fù)堂主所托”死士們齊聲回答?!昂?!我張楓在此多謝弟兄們給我薄面,回來后我請大家喝酒,可我丑話說到前頭,有誰反了規(guī)矩,別怪我翻臉不認(rèn)人!現(xiàn)在所有人輕裝上陣,爭取天黑前回來,明不明白?”“明白!”“好,現(xiàn)在出發(fā)!”張楓劍指前方,隊伍出發(fā)。
一夜沒睡的鐘梅雨越想越不對,心里也越來越忐忑不安,她終于按耐不住,一個人招呼不打,急匆匆騎上快馬,向著鎮(zhèn)子外的深山飛奔。馬兒將泥土踏出一個又一個蹄印,他們各有目的,離著各自的目的地越來越近。
在李家商行外,張楓先是派了兩個輕功不錯的兩人先去探探關(guān)王瑞的地牢在什么地方,不至于進(jìn)去后向沒頭蒼蠅似的,亂了陣腳。只見那兩人縱身一躍那高高的圍墻在哪兩個人面前就像是變成了柵欄一樣,不費(fèi)絲毫力氣。只是張楓沒有想到的是那進(jìn)去不到半個時辰,那兩人一前一后就從圍墻里跳了出來。
張楓疑惑不已,便問道,“怎么這么快就出來了?找到了嗎?”
“回將軍,找到了,只是......”打探死士不知道這是一個好消息,還是一個壞消息?!爸皇?,只是什么?”張楓見他們話說一半,一時心急起來?!盎貙④姡覀z進(jìn)去不久就找到了地牢,進(jìn)去以后后見有人看守,趁他們不注意打暈了他們,見到了王瑞。只是,王瑞奄奄一息,怕是不行了。王瑞見到我二人僅僅抓住我們的手臂不放,遞給我二人一封書信,說給羽墨,然后王瑞就斷氣了。將軍請看?!睆垪鹘舆^信,仔細(xì)看了起來,信中寫道:芷若見信如見吾人,對汝之歉意入骨三分,辜負(fù)汝之深情,下世化身雞犬,宰割一世。信只有短短數(shù)字,卻讓張楓連勝嘆息,喃喃自語。良久后,對著等待堂主發(fā)號施令的死士說:“現(xiàn)情況有變,先回到營地從頭商議?!苯又娙擞衷俅紊狭松钌健?p> 鐘梅雨的馬兒停在了這個滿是營帳和陣陣污濁氣味的地方。鐘梅雨長長呼了一口氣。慢慢的營帳也越來越近。突然一個聲音響徹云霄:“是誰他媽的把老子困到這的,張楓!你他媽給老子出來!”鐘梅雨聽聽后先是嚇了一跳,不過聽出來事李子淳的聲音后又迅速鎮(zhèn)靜下來,見到四下無人,連忙朝著聲音發(fā)出來的地方大步走去。
羽墨被李子淳的聲音驚醒,又看了看自己身子上的繩子,馬上明白了昨天發(fā)生的事情,知道了這是張楓的圈套。李子淳叫罵實在難聽,回頭制止李子淳說到:“先別喊,要是有人你罵了這么久肯定會有人來的?,F(xiàn)在他們可能已經(jīng)到商行了,這營帳想是沒有什么人了肯定。你不是有什么氣力嘛,先掙脫繩子,咱們出去再說。”
“話說的倒是容易,張楓那孫賊肯定用的什么......咦,好像不是,哈哈哈,張楓這小子百密一疏,哈哈竟然用個普通繩子捆我?!崩钭哟疽贿呅χ贿吅敛毁M(fèi)力的掙脫了繩子。羽墨看李子淳毫不費(fèi)力的掙脫繩子也是羨慕不已,沒辦法誰讓咱沒那本事呢?!案纾瑤臀乙幌?,我沒那本事,這個繩子好像比較結(jié)實?!庇鹉Φ?,屁股微微撅起,將手上的綁結(jié)給李子淳看起?!昂?!事不宜遲,我們得快點(diǎn)?!彪S后李子淳手耷拉在羽墨屁股上,開始幫羽墨解開繩子,姿勢甚不雅觀。
“我說兄弟,你這命也太不好了,我剛說有種繩子氣力有也沒辦法,現(xiàn)在就你身上捆著。實在是沒辦法?。 崩钭哟菊f完擦去額頭大汗,搖頭嘆息道?!安荒馨。y不成我背著個柱子過一輩子?我就說這酒不能喝,你偏不聽,你看......”羽凡嘟囔道,怨恨的看著李子淳。
“行了,你現(xiàn)在說這也沒用,這繩子也不是沒有辦法?!崩钭哟鞠肫甬?dāng)年老中醫(yī)酷愛這玩意兒,鐘梅雨一定會?!坝修k法快把它弄開啊,萬一你那朋友去商行怎么辦,我媳婦還在哪呢。”羽墨先想起鐘梅雨還在商行,擔(dān)心她出了什么危險,有些著急。
“可我不會呀,著現(xiàn)在也就你媳婦會這些東西。不對呀,你怎么光擔(dān)心你媳婦呢,真的是。咱兩還在虎穴呢,現(xiàn)在想想我們怎么出去吧?!庇鹉荒槦o奈的看著李子淳,李子淳一臉無奈的盯著繩子。
突然一個熟悉的聲音打破了這短暫的寂靜:“李子淳,我說你是不是皮癢了,想讓我扎死你是吧,一個破繩子一個大男人一點(diǎn)辦法沒有,羽墨,以后別和他出來了?!崩钭哟究戳丝寸娒酚辏嫒萋燥@尷尬的說到:好妹妹,你饒了我吧,再說你也知道,我一看那古文我就頭疼,這繩子我是真沒辦法?!辩娒酚隁忄洁降牡闪艘谎劾钭哟距洁熘骸霸蹅兿瘸鋈ィ院笤蹅冊诤煤盟闼氵@筆賬。”李子淳只能點(diǎn)頭,心暗想這丫頭實在是被自己慣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