攬月閣
夜書禹看著坐在案前的司徒璟自從椒蘭苑回來似乎臉色比往日好了些,冰冷的俊顏竟多出一抹笑意?!
似乎已經(jīng)好久沒有看到過他現(xiàn)在這樣的表情,十幾年間他倒是第一次見他發(fā)這么大的火氣??!
司徒璟腦海中閃過昨夜的瘋狂,想起臨走時床上那灘紅紅的血跡,心底里至少舒服些,那個女人至少還沒做出令人作嘔的事情。
這廂,一黑衣人走進(jìn)屋內(nèi)拱手道,“王爺,王妃在院里大罵,說…說您………”黑衣人欲言又止。
司徒璟蹙眉,“說什么?”
“王妃說您……不舉……”黑衣人硬著頭皮說下去,“還…還說你技不如人,還想和其他人比?。 ?p> 司徒璟“砰”的一聲拍案暴怒,這該死的蠢女人竟敢這樣侮辱他,簡直是活膩了??!
“給本王把王妃帶過來??!”
夜書禹抿嘴,這才剛緩和怎么又…………
稍許過后黑衣侍衛(wèi)將一臉不快不服氣的蘇子燁帶到攬月閣,“王妃請?!焙谝率绦l(wèi)恭敬做了個請的動作示意她獨自進(jìn)去。
通過昨晚證實她現(xiàn)在這副弱不禁風(fēng)的身子絕不是司徒璟的對手,若拼武力簡直就是雞蛋碰石頭。
心里既擔(dān)心又忐忑,踏進(jìn)書房便能見到那張令她無比討厭的臉,還沒等她開口,司徒璟頭微微一側(cè)朝著夜書禹吩咐道,“你先下去?!?p> “是?!币箷砉Ь垂笆郑鲩T之際不禁看了一眼蘇子燁,眼神中告訴她自求多福。
蘇子燁咬唇,昨夜也是這樣遣下人然后………
下意識后退跑步,與他保持三米距離,司徒璟不屑冷哼,“怎么?罵舒服了就開始躲著本王?”
蘇子燁一驚———罵?他知道了?
不得不說消息夠靈通?。?!
她已經(jīng)忘了司徒璟讓他手下的人每日守門看著她,這么重要的點她居然忘了??!
“不說話是默認(rèn)了?”司徒璟起身朝著她步步緊逼縮短二人之間的距離,“你說本王不舉、技不如人本王倒是不介意再和王妃重溫一遍?!?p> 嘴角邪魅勾起一臉吃定的樣子眼神直勾勾的看著眼前的女人??!
“喂,你別再靠過來了,我喊人了!!”她連步后退語氣中帶著些許顫抖,要說吵嘴那她未必會輸,若是比力氣她怕是不及司徒璟三分。
“這里是本王的地盤,就算你喊又有誰會搭理你?!”司徒璟覺得好笑,看著女人警惕卻無意透露出害怕的樣子,他居然有些高興,這算是抓住了她的弱點?!
自從這個女人起死回生之后就像變了個人一般,讓他有些不認(rèn)識,從前那副軟弱無能的模樣在現(xiàn)在已經(jīng)消散不見。
從前在他面前似如乖犬不敢輕舉妄動,如今卻在他面前一副傲氣凝人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的樣子,這是他從未見過。
司徒璟沉思,看著女人就算害怕也要努力隱藏,她越是這樣,他就越要打破,這種欲情故縱的小把戲他絕不會上當(dāng)。
蘇子燁被逼惱火,伸手使出全身力氣將他一把推開,怒吼一句,“司徒璟你混蛋??!”
隨后緊接著說道,“別以為你是王爺就高人一等任何人都要聽你差遣,就算他們會,我蘇子燁,絕對不會!!”后半句,她咬牙切齒一字一句從她口中擠出。
“你若是再敢直呼本王名諱,休怪本王不客氣?!彼嬉痪湫牡桌锇底粤R道——不知死活的女人??!
他卻沒發(fā)現(xiàn)這個女人屢次破了禁忌而他卻屢次沒有讓她受到懲罰??!
蘇子燁冷“切”一聲,“名字不就是用來叫的嗎?難道就你名字金貴?!”
她不服氣回懟一句,這下徹底讓司徒璟惱了,直接將她逼到墻角無路可退,一只大掌鉗制她的雙手固定于頭頂上方,面色黑沉道,“不知好歹的女人!”
語氣冰冷令人顫栗,薄唇霸道的再一次碾壓在她的櫻唇狠狠地掠奪最后再一次將她完全占有………
不知過了多久,蘇子燁癱軟渾身疼痛,還有一處甚至猶如撕心裂肺的痛,躺在書房的床榻,看著床邊穿衣的男人朝著自己得意的說了一句,“王妃可還會說本王不舉?技不如人?”
“你……”她氣急卻沒有力氣再和他計較,以現(xiàn)在的情形她計較不起,稍有不對很可能這個男人會再次化身為狼。
司徒璟看著她突然冷靜的樣子,俯身靠在她耳邊曖昧道,“你現(xiàn)在的這副樣子可比之前的好看多了。”
嘴角屋內(nèi)勾起隨后起身離開書房………
蘇子燁氣惱拳頭緊握狠狠地錘在硬榻已感受不到手上傳來的疼痛感,看著那漸漸消失的背影她咬牙切齒恨不得將他大卸八塊以解心頭之恨。
悠蘭苑
“什么?。 鄙蛄鳠熍陌付鹨荒橌@訝,“你說昨夜王爺在王妃那到了后半夜才離開?!?p> 丫鬟恭敬頷首應(yīng)聲回答,“是,奴聽聞今早王爺還讓王妃去了趟書房,聽說過了很久只有王爺出來了,王妃還沒出來。”
沈流煙緊緊揪住桌布?xì)饧钡氖侄荚陬澏?,“從前王爺可是連看都不看她一眼,如今卻在她那里過夜,那個女人到底耍了什么狐媚妖術(shù)?!?p> “主子您別擔(dān)心,王爺不過是一時興起罷了,要不了多久膩了便不會再去找她,何況現(xiàn)在還是您在掌管王府呢。”丫鬟一臉壞像在一旁開口道。
沈流煙聽著得意一笑又重新做回桌前,“這些年一直打理府中事物,就算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她雖為王妃平日里一副病懨懨的樣子能做什么?。 ?p> “就是。”丫鬟跟著附和一聲,又立馬換上一副疑惑的神色,“主子有沒有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的王妃和從前大不相同了?”
“怎么說?”沈流煙側(cè)頭看向丫鬟。
“雖然見面不多,但上次在椒蘭苑見面時無論是王妃的眼神還是說話動作都與以前大不相同,而且竟然敢對王爺那樣說話,就好像……變了個人一樣?!?p> 沈流煙蹙眉,“確實如此,只是不知道她葫蘆里賣的什么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