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子連忙握住她的嘴,慌張的看著外面:“你瘋了,要是被她聽見,我們現(xiàn)在的一切都會被她收回去。”
夫人這才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將他的手拿開看著他說道:“你說說,我們接下來應(yīng)該怎么辦?總不能真的報官吧,要是他們硬要進來查看現(xiàn)場情況,那我們家的秘密就守不住了啊?!?p> “官肯定是要報的,不查出來偷聽的人是誰恐怕我們接下來的生活都不會太安穩(wěn)。”老頭子黑著臉說道,他心里明白一報官肯定會有人要求到現(xiàn)場查看。
必須想一個理由搪塞過去,要不然自己接下來的日子可能就不這么的安穩(wěn)。“要是如意能找出來那個人是誰就好了?!?p> 夫人嘆了一口氣說道。老頭子搖了搖頭說道:“怎么可能,我們也不是試過嗎,如意只能改變一些東西的時間。上一次就是把你返老還童了,如意一個月都沒有什么反應(yīng)。這一次要是……”
說到一半,老頭子似乎想到了什么,一拍手說道:“對了,我們可以用如意?!?p> “你不是說不可能嗎?”夫人不解的看著自己的丈夫。他情緒的變化太快,讓她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老頭子一臉興奮的看著自己的夫人說道:
“反正只有我們一家子見過如意的本事,也就是說我們對外面說如意是什么樣的如意就是什么樣的,既然如此我們完全可以拿如意作為借口阻攔官家進入我們家?!?p> 夫人聽完自家老頭子的話,眼睛一亮高興的對老頭子說道:“那你一個人看住家里,別又讓別人偷偷進來了,我去報官。”說完,就馬不停蹄的往村里的衙門那跑去。
澤雪琴從楊家出來之后,就找到了綱和那個光頭大漢,將身上從小到大都沒有摘下來的腰帶遞給了綱的手上。
“這是?”綱惶恐的看著澤雪琴,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懊魈炷阆葞еS金和他先回去,我留在這里一段時間。”澤雪琴看著綱遲遲不敢接腰帶,硬把腰帶塞進他的手里說道。
“怎么?那戶人家有問題?”看著綱一臉擔(dān)心的樣子,澤雪琴就知道他誤會了,嘆了一口氣說道:
“放心,我只是發(fā)現(xiàn)了一些有趣的事情而已,黃金都裝在腰帶里,你先把腰帶帶回去,把兵征上來?!?p> 綱松了一口氣,將腰帶收起來說道:“你嚇?biāo)牢伊?,既然你要探索我也不攔著你,注意一下時間?!?p> 綱知道澤雪琴想做的事無論如何他都會去做的,即便勸他也沒有什么用,所以他只是提醒了一下變不在說話。
這個時候,光頭大漢看著澤雪琴說道:“你當(dāng)著我的面就告訴我這樣的話,就不怕我把他殺了奪走腰帶?”
“你可以試試能不能殺了我。”綱霸氣的說道,聽到這句話光頭大漢高看了他一眼說道:“哦?看了是我小瞧了你們啊?!?p> “大家以后都是自己人,現(xiàn)在告訴你也沒有問題?!睗裳┣倏粗忸^大漢說道:“反正以后都要一起工作的,我相信你不會這么做?!?p> 光頭大漢眼睛盯著一臉真誠的澤雪琴,從他的臉上找不到一點撒謊的痕跡,嘆了一口氣說道:
“好吧,你贏了。不過我還是對你們放不下戒心,所以你們要小心一點,別做什么要我起疑心的舉動。”
澤雪琴看著光頭大漢,話雖然這么說,但澤雪琴明顯感覺到他的戒心降低了一些,笑著說道:“我保證,從這里到武進城不會做什么讓你們起疑心的舉動。”
夫人來到了村里的衙門面前,拿起鼓槌對準(zhǔn)衙門前的登聞鼓敲了起來。
衙門立即動起來,做陣的官員整理好服裝走到自己的位置坐下對衙門門口喊道:“外面何人擊鼓?!?p> “草民楊氏,見過大人?!睏罘蛉俗哌M來跪下說道。
“你因何事?lián)艄??”坐在高堂上的大人一看擊鼓人的身份,眉頭緊鎖。
楊家在村里可是赫赫有名的,也正是楊家起家的名氣帶動了村子的發(fā)展。
要不然自己也不會將衙門從附近的城鎮(zhèn)里遷移到這個村子里面,她家的事情要是處理不好,說不定就會有什么麻煩產(chǎn)生。
“稟報大人,我家進了一個賊人?!睏罘蛉艘痪湓捵尨笕司o張起來,急忙問道:“丟了什么東西?”
“大人,東西倒是沒丟?!?p> “沒丟什么東西你來報什么官?!毖瞄T大人一頭霧水的看著楊夫人,既然沒有什么東西直接報上來就行了,何必擊鼓呢。
“大人有所不知,我兒從深山里拿回來的如意有個怪癖,不能讓我兒直系親屬以外的人靠近她。
所以這些年來,我楊家沒雇傭一個家仆。這個挨刀殺的不知道怎么翻了進來,驚嚇到了如意,要是不把人找回來,如意恐怕就要發(fā)怒了,到什么說不定她會做出什么恐怕的事情來?!?p> 衙門大人大概了解了事情的結(jié)果,不過對于他說的話還是有些好奇,看著楊夫人問道:“一個如意,能做出什么事情?!?p> “大人,你有所不知?!睏罘蛉碎L長的呼出一口氣說道:“我兒的一個朋友,因為好奇要我兒帶他去看看如意長什么樣。
我兒本來是拒絕的,但招不住他再三要求,說到時候就在如意說他是我兒的親弟弟,我兒答應(yīng)帶他看一眼。誰知道剛靠近如意所在的房間,我兒就被如意警告了。
臉上被那個如意弄了一道疤痕,到現(xiàn)在也不愿意出門見人。”
聽完楊夫人的話,衙門大人搖了搖頭,苦著臉說道:
“夫人,你這個案子可不簡單啊。一般這種情況,我們都要去現(xiàn)場尋找蛛絲馬跡,才能確定犯人的身份。你這連家門都進不去,怎么找犯人?!?p> “啊,那大人,我應(yīng)該如何是好啊?!辈坏貌徽f,這個楊夫人很有表演天賦,臉上驚訝的表情惟妙惟肖,就好像前面她說的都是真的似的。
衙門大人看著她嘆了一口氣說道:“我只能在村子里盡量幫你找找,你很記得犯人有什么特征嗎?”
“這個。”楊夫人做出苦難的神色說道:“當(dāng)時他的動作太快,一轉(zhuǎn)眼就消失了,不過有一處我記得清清楚楚?!?p> “那一處?”衙門大人看著楊夫人著急的說道,如果不能進楊家勘察,那么她的言證將成為唯一的一個線索。
“他的腰帶上,有一些寶石。”楊夫人肯定的說道:“我清楚的記得,在他翻過墻頭的一瞬間,他身上的寶石反射了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