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秒鐘,南宇空抬起頭,木木的眨眨眼,視線里全是欒小天反應不過來的表情。
欒小天又愣了半拍,“你……你……”
她被南宇空吻了??
在畫室門口偷看的崔恒一個寒顫。
情況不妙!
大事不妙!
崔恒一個閃現,沖進去快速的就把南宇空拉了出去。
喘了兩口老氣,稍稍緩和了些,崔恒才開口。
開口卻惱羞成怒的直跺腳,“南總!”
南宇空從畫室門口往里看了下,欒小天依舊楞在哪里一動沒動,還是原先的姿勢。
剛一抬腳打算折回去,崔恒又將他往后拉了幾步,“崔秘書!我的事情還沒做完!”
崔恒一著急,“您那樣會被扇耳光的!”
就那樣毫無征兆的吻下去,換做是他被女朋友強制,也會反抗的。
“扇耳光?我?”南宇空指了自己一下。
欒小天怎么可能會扇他的耳光,他們可是互相承認的關系。
“是啊,您都沒有問一下欒小姐是不是答應您這樣做,換作是一個男人強制的……”崔恒有些紅臉,“您會是什么感覺。”
“強制我?”
“恐怕您早就將那個人打趴下了吧!”崔恒汗顏,您可是學過跆拳道的錚錚漢子!
南宇空覺得崔恒說的不無道理,“那我需要怎么做?”
這……
南總怎么在關鍵時刻掉鏈子。
崔恒在南宇空耳邊指手畫腳低語了一陣,“南總,您明白了嗎?”
“好,你先回避一下?!?p> 讓他回避?怎么可能,好戲都沒看不可能走。
這樣想著,但是嘴上卻‘誠實’的很,“是,南總?!?p> 南宇空思考著崔恒的意見,總覺得哪里不妥,可又挑不出毛病。
要是那樣做能不挨耳光,也是值了。
欒小天直勾勾的站在陽臺上,目光里全是南宇空向她走來的動作。
他的兩只手里拿著數不清的鉛筆,不知道要做什么。
隨著鉛筆與地面碰撞的聲音,欒小天更是一臉糊涂,“南、南先生,你這是要做什么……?”
擺一堆鉛筆要在地上畫畫嗎?
還是要擺字猜啞謎?
小時候他們經常那樣玩。
在欒小天來不及反應的一秒鐘內,南宇空抽抽搭搭的聳動肩膀,雙腿屈膝,跪在了那些鉛筆上。
欒小天感覺要瘋,“南先生,你這是做什么,趕緊起來。”
她可受不了他的這份驚天大禮。
南宇空抽掉被拉扯的胳膊,“叫我的名字?!?p> 什么跟什么??!
下跪跟名字有什么必要的聯(lián)系嗎。
“叫我的名字!”南宇空重復一遍。
“……”
“南、南、南宇空……”欒小天有些害怕。
第一次喊他的名字,真別扭。
就像吃了石灰似的,舌頭難受。
“你原諒我了嗎?”
……誒!
這又是什么情況,完全驢唇不對馬嘴啊!
“這兒,我不是故意的,你就原諒我?!彼w細修長的手指隨意的搭在唇瓣上,襯的陽光都是暖色系的。
“原諒我好不好?”南宇空撒嬌。
崔恒說女人最受不了男人撒嬌,只要他一撒嬌,保證將欒小天收拾的服服帖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