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蕭隱是他最高的信仰,離不開她,之前對(duì)她的百般好有什么意義。
少出現(xiàn)在他面前倒落的清凈些。
“我不想搞特殊,別人能住在學(xué)校里,我也能,”欒小天收起情緒,補(bǔ)充道,“學(xué)校離家有些遠(yuǎn),你每天還要工作,我住校也方便?!?p> 你找到蕭隱之后,也給你和蕭隱留出私人空間,你們可以見面,可以面對(duì)面聊天,可以……
可以永遠(yuǎn)永遠(yuǎn)在一起……暢談未來……
她才不要做插足別人感情的事情。
就算是她代替了蕭隱又能怎么樣?
不想做替代品就是不想,沒有任何理由。
“非住校不可。”南宇空商量的語氣,眼神微斂。
“方便,未嘗不可。”空間,自己的,應(yīng)該有。
晃了兩下腳尖,長(zhǎng)吁了一口氣,欒小天起身,迅速撤離。
她不想聽到南宇空拒絕的意思,一丁點(diǎn)也不想。
***
炎炎夏日,正直夏秋交界的郁悶季節(jié),人們躲閃都來不及。
欒小天卻拖著一個(gè)剛好到自己腰下方的卡通行李箱努力的往前走,鉚足勁兒往前走。
即使累的像條狗,嘴里也沒有忘記念念有詞,“該死的南宇空,說什么要找家庭教師,就這么看不起我欒小天的技術(shù)嗎!”
“同學(xué),”宿舍阿姨扯著高嗓門喊了好幾聲,本不喜,不耐煩,“同學(xué)!你究竟叫什么!這要是耽誤后面的流程你耽誤的起嗎!”
舍管阿姨好不避諱生氣,瞪了她兩眼。
“欒小天,”她從書包里拿出入學(xué)資料遞給舍管阿姨,“這是我的入舍信息。”
聽到名字,錄完信息之后舍管阿姨又仔細(xì)盯了她兩眼,有些心虛,遞給她一把鑰匙,語氣有所好轉(zhuǎn),“這是鑰匙,你的宿舍在六樓,注意安全。”
收好鑰匙,欒小天獨(dú)自一人拉扯著二十多公斤的行李箱爬六樓。
“媽??!這是人住的宿舍嗎?”女孩兒雙手叉腰,氣喘吁吁的站在樓梯中間,抬頭望了一眼,懊悔不已,“崔秘書裝這么多東西是想讓我搬家嗎這是!”
早知道就自己收拾東西了!
***
六樓。
“六零六……六零六……”欒小天站定在一扇深棕色的門前,打開門,撲面而來一股發(fā)霉的味道。
樓道里空蕩蕩的,與樓下熙熙攘攘的談話聲天壤之別。
“喂,小天小姐您安全到了嗎?”
“到了,”欒小天懨懨的回應(yīng),坐在還沒有擦掉灰塵的板凳上,她實(shí)在是太累了。
“崔恒,你是在我的行李箱里裝了石頭嗎?”
經(jīng)過兩個(gè)多月的相處,他們已經(jīng)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稱呼也在不知不覺之間發(fā)生了微妙的改變。
“就是日常用品和零食,要是不夠南總說了讓你自己多買點(diǎn)?!?p> “知道了?!睓栊√齑蜷_行李箱,從里面找出一塊手帕。
“還有,南總還說……”
‘啪!’
她才懶得聽南宇空怎么樣怎么樣怎么樣呢!
崔恒盯著被掛斷的手機(jī),看了一眼辦公室里正在看資料的人。
長(zhǎng)嘆一口氣,南總就想給小天小姐親自送點(diǎn)東西而已。
現(xiàn)在,了了無期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