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張遼的三個問題對白小黑來說有著非同尋常的意義,白小黑打算著如法炮制詢問另外一位武將,只要回答和張遼的回答一樣。那個想法便可以準(zhǔn)備實(shí)施,可前提是要找一個靠譜的人,口才一定要好。
賈詡是一個很不錯的人選。
目前也沒別的選擇,只能賈詡一個選項(xiàng)。
想誰來誰,準(zhǔn)備動身之前,賈詡來到了這邊。聽說了白小黑的想法后,賈詡很是認(rèn)同,“少爺?shù)南敕ü桓呙?。?p> “高明嗎?”白小黑都不敢確定。
“必須高明,很有遠(yuǎn)見的一種想法。少爺有所不知,那些個武將都是死心眼,和欠債還錢一個道理,欠人一個人情自然是要還的。不然就不是武將的作風(fēng),撐死了也就是一個雜兵頭頭?!?p> 瞧不起武將也是正常的,白小黑聽出了賈詡很不屑那種作為。便問道;“若是有人救了文和你一命,你當(dāng)如何?”
“有時候,死也是一種解脫?!?p> 白小黑;“……”
這家伙,果然惜命。
也對,若是不這樣回答,也就是不是賈狐貍了。
兩人分開后,白小黑直接進(jìn)房找糜夫人聊天去了,隨便吃了點(diǎn)東西,跟著趕來這邊的許褚一同上路。煩惱是不用不白小黑煩惱的,一切交給賈詡?cè)ヌ幚砭涂梢粤?,依照賈詡的聰明才智,白小黑想著也不是什么大問題。
隨軍上路是很枯燥的,好在曹老板對白小黑照顧有加,有特意讓人為其準(zhǔn)備一輛馬車。馬車內(nèi)安坐的自然是糜夫人,這年頭女人是很不合適拋頭露面的,除了一些女將除外,但凡有女眷在場,馬車是標(biāo)配。
車內(nèi)的氛圍有些不可描述,一種無形的曖昧籠罩了車內(nèi)的一男一女,相隔是有一段距離。可糜夫人時不時拿眼盯著白小黑,弄得白小黑心里發(fā)毛,心蹦蹦直跳,輕咳一聲道;“如此的氛圍,咱們是不是應(yīng)該做點(diǎn)什么?”
?。棵臃蛉税×艘宦?,“做什么?”
“自然是做一些有意義的事情,玩?zhèn)€游戲什么的。”
“可是……我不會?!?p> 玩游戲都不會的嗎?白小黑可就為難了,好歹你也是糜家的小姐,不能說堪比當(dāng)代大儒,墨水一定是有的。那么,也只能;“這樣,我們就玩猜謎。好比我說兩人一前一后走,你猜是個什么字?”
這問題已經(jīng)簡單到不能再簡單了,白小黑盯著糜夫人,生怕她猜不出來。
“兩人一前一后走,前面有個人,后面也有一個人,自然是一個‘從’字。”
“哎呀,不錯額。大糜糜你很聰明?!?p> 糜夫人;“……”
“大糜糜?”糜夫人必須要問;“為什么要喊我大糜糜?”
沒辦法,糜夫人不懂啊。
“不懂沒事,反正你很大?!卑仔『谝彩窍伦鞯暮?,伸手比劃了比劃。
糜夫人一開始是看不懂,后來算是想明白了,“不要臉!”直接把頭扭到了一邊,干脆不理這家伙了??擅臃蛉诵睦锼氲氖牵植坏眠@家伙一直盯著我胸前看,怪不得喊我大糜糜。
也是這時代沒有‘咪咪’這個諧音字,否則定會更羞。
猜字謎是糜夫人的強(qiáng)項(xiàng),以前在家經(jīng)常和丫鬟冬梅一起玩,如今不顯山不漏水的自然是隱藏實(shí)力。不理白小黑也僅僅只是維持了一分鐘不到,回頭冒出一句;“若是猜不出來,怎么辦?”
可以啊,白小黑都為之驚訝。心想著糜夫人一定是這方面的行家。干脆道;“猜不出來很簡單,若是你猜不出來就親我一下,我猜不出來我親你一下。”
糜夫人;“……”
當(dāng)場石化,怎么都不為過。
合著你的意思就是想親我唄?
不知怎地,糜夫人內(nèi)心倒是有些雀躍。
嘴上是不能服輸?shù)?,糜夫人瞪眼;“干脆我直接親你一下算了,還玩?zhèn)€什么?!?p> “好!”
糜夫人;“……”
“我可沒說,是你說的要親我一下。雖然我這個人很傳統(tǒng),可大糜糜你的要求,無論是多么過分的要求,我眼睛都不眨一下,統(tǒng)統(tǒng)答應(yīng)。來吧!”
糜夫人;“……”
這家伙閉上眼睛撅著嘴是幾個意思,是要我……
激烈的思想斗爭開始了,最終憋出一句;“滾??!”
白小黑被趕出了馬車。
像是什么‘不要臉’‘滾啊’這些詞都是糜夫人從白小黑那邊學(xué)來的,用起來是出奇的好。
可出了馬車就很尷尬,抬眼直接對上一張笑瞇瞇的大臉,許褚咧著一張大嘴,沖白小黑微笑著。
笑你妹??!白小黑果斷皺眉;“沒想到,許褚將軍竟然有聽人墻角的嗜好?!?p> “老毛病,老毛病改不了了。”
不思悔過,還說什么老毛病?白小黑實(shí)在對許褚無語的很。許褚自動上門也算是給了白小黑一個再次印證的機(jī)會,上前主動詢問;“許褚將軍,我們來做一個問卷小調(diào)查。我問什么你說什么,配合一下如何?”
“問什么說什么,就是問卷小調(diào)查?”
聰明。白小黑打了一個響指,又道;“這個問題很關(guān)鍵,是一流武將必須要經(jīng)歷的三大要點(diǎn)?!?p> 還有這種事情?許褚的好奇心被勾了起來,忙點(diǎn)頭;“只管問來。”
“許褚將軍,若是有人對你有救命之恩,而那個對你有救命之恩的恩人有朝一日落在你的手上,你會如何做?”
這是什么問題?許褚心想,救命恩人的救命之恩自然是要報(bào)答的,回答自然是;“不得不報(bào)!”
“倘若,那人是你家主公點(diǎn)名要你殺的,當(dāng)如何?”
許褚這就有些為難了,可為難也是和之前的張遼一樣也就猶豫了一下下,隨即點(diǎn)頭;“救命之恩不能不報(bào),我想主公也能體諒?!?p> 張遼讓主公自行體會,你讓主公體諒?你們的主公曹老板未免太難了。
“最后一個問題。若是已經(jīng)立下了軍令狀,又當(dāng)如何?”
???還立了軍令狀?這才真的是讓許褚為難了,想了又想是想了又想,最終還是咬牙道;“大不了一死!從此以后,各不相欠。”
回答算是沒出乎白小黑的預(yù)料,和張遼的回答一模一樣。
剩下的也就不必詢問了,白小黑已經(jīng)是心中有數(shù)。
等許褚離開以后,身披白色披風(fēng)的賈詡來到了白小黑這邊,伸手指了指離開的許褚,道;“他就是第一個試金石。今晚安營扎寨后,見營帳火起,少爺記得如此這般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