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
“王順,你說?!?p> “老師,不知道你聽沒聽到過一個消息,那就是北俠歐陽春死了……”
“我倒是略有耳聞,聽說是被人用毒針?biāo)舅??!?p> 金掌佛禪雖然跟北俠沒什么交集,但對北俠的死,也深感意外。按理說北俠歐陽春,人品不錯,在綠林之中也是有口皆碑的人物。突然被人下此毒手,金掌佛禪也想不通其中緣由。
“沒錯,歐陽春死了。所以……師父,若是只有我們兩個人去開封府,恐怕不行?!?p> 金掌佛禪聽后一愣。
“為何?”
“師父,您想想看,歐陽春死了,他爹扭轉(zhuǎn)乾坤目攬十方歐陽忠惠能干嗎?他叔叔,銅金剛鐵羅漢磨成大力佛歐陽普中能干嗎?他們兩位現(xiàn)在肯定就在大相國寺。開封府要是出事,他們能袖手旁觀嗎?肯定不能?!?p> 王順頓了頓繼續(xù)道。
“除了他們二位,少林八大名僧的其余六位,能不來嗎?開封府若是出事,他們能眼睜睜看著嗎?就他們不提,歐陽春這些年結(jié)交下的朋友就不在少數(shù),此時在大相國寺的也不知會來多少。開封府若是除了問題,這些人定不會袖手旁觀。所以……師父,我們需要準(zhǔn)備一個萬全之策,才能對開封府下手,為我娘,我爹,報仇?!?p> 金掌佛禪一聽,自己的徒弟王順,言之有理。如果貿(mào)然前去,不僅仇報不了,自己等人可能也會搭在里面。
金掌佛禪沉思了片刻。
“既然這樣,那我就寫幾封書信。對了,我記得你跟我說,跟你一起的人也被開封府的人殺了是吧!”
“是的,師父?!?p> “待我寫完信,我們就起身趕奔九曲遮天山,去見一見那少爺。自己的人死了,總得去開封府找個說法吧!那少爺若是肯派人跟咱們一起,那就更好不過了?!?p> “師父說的是。”
金掌佛禪命幾個小和尚,取來筆墨紙硯,唰唰唰,寫了十封信。這十封信里面的內(nèi)容,大致上都一樣。
就是開封府如何欺辱自己的愛徒王順,如何殘忍殺害了王順母親的事。這口氣,不能忍,勢必要去開封府討個公道。
金掌佛禪的這頭一封信,是送往云南黑麟山金牛寺的。他的大師兄,一掌西來笑面佛云空老和尚,是那里的主持。一身精湛的掌法,不說壓蓋綠林,也差不了多少。
第二封信,也是云南,云南天鳳嶺西坨寺。那里的主持,二指定乾坤空空老和尚,是他的二師兄。雙指練就的是,二龍戲珠蟾吸力的絕藝。兩個手指輕輕一動,距離幾尺外,那眼珠子就能讓人扣下來。綠林之中,也有他一號。
第三封信,是河北的林家莊。他的四師弟,恨天無把恨地?zé)o環(huán)林興霸,原先也是個僧人,后來還俗回了老家林家莊不問世事,安心享受余生。
師兄弟四人,論能耐,最高的就是林興霸。這一位,在綠林之中,那都是橫推八馬倒,倒拽九?;氐娜宋?。天生神力,天上若是有把,能把天拽下來。地上若是有環(huán),能把地球提起來。
要不怎么叫恨天無把恨地?zé)o環(huán)呢?
手中使的是將近兩百斤份量的九鳳龍吟鐘,就是僧人敲的那個大鐘,他拿這玩意兒當(dāng)武器。一般人抬都抬不動,他就能掄動大鐘當(dāng)武器,舞動的呼呼掛風(fēng)。
金掌佛禪的第四封信,就發(fā)往了山西太佛山玉佛寺。那有他一個過命的好朋友,人稱西天小佛陀的明空老和尚。一手齊眉棍練的是爐火純青,和河南嵩山少林寺八大名僧相比,也不逞多讓。
剩下的六封信,也是幾位朋友,但不是過命的交情。人家來了是人情,不來是本份。
所以……金掌佛禪沒把他們考慮在內(nèi),只要大師兄二師兄四師弟明空老和尚,這幾位能來,那就有了保險了。
退一步說,其它人有事來不了,自己的四師弟林興霸能來,那就上了雙保險了。
在這綠林之中,能和東海小蓬萊碧霞宮的金燈大劍夏遂良叫板的,他林興霸算一號。
金燈大劍夏遂良那是什么人物?他老師是武圣人于和。當(dāng)今綠林,明面上的第一高手,那夏遂良的能耐能差的了嗎?
林興霸有和他叫板的魄力,那能耐能一般嗎?
所以……只要林興霸能來,嵩山少林寺的八大名僧算什么?那些開封府的各路朋友,又算得了什么呢?有他在,那就是雙保險。
金掌佛禪書信寫完,也全部讓手下的年輕和尚,快馬加鞭,送過去。
“王順吶!”
“師父,我在?!?p> “你還需要收拾收拾嗎?若是不需要,咱們師徒現(xiàn)在就起身。趕奔九曲遮天山,去見一面那個少爺。”
“是,師父?!?p> 師徒二人收拾了一番,金掌佛禪叫過來一名弟子,囑咐他,讓他好生看管天竺寺。至于自己什么時候回來,那還未可知。
這邊,師徒二人上了路。
另一邊,開封府的眾人卻是早已經(jīng)從小王莊回到了東京汴梁。小王莊這里,王順的親戚們,已經(jīng)把王順的老娘,厚葬。
當(dāng)然開封府的人在這里,也幫了忙。只不過這些人沒給開封府的人什么好臉色。
待開封府的眾人回到開封府后,就將這件事稟告給了包相爺,包拯沒說什么,只是嘆了口氣。
但是蔣平可氣壞了。
把這些人叫到校尉所,挨個的罵。
“你們出息了啊,你們是真出息了??!人沒抓到,還把人家老娘給捅死了?小良子失手把人家王興祖活劈了,就已經(jīng)過意不去了。這倒好,還把人家老娘給逼死了。這事兒能完嗎?這事兒完得了嗎?”
蔣平說著話,又把方書安提溜過來。
“方書安,你當(dāng)時為什么不攔著?嗯?我覺著你挺不錯的,鬧了半天你是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貨??!嗯?我告訴你方書安,你現(xiàn)在就給我滾,開封府不要你了,別以為仁宗封你個五品,你心里覺著挺美。你特么什么也不是,滾滾滾,給我滾,現(xiàn)在就給我滾出開封府?!?p> 蔣平這通罵。
把方書安罵的,那臉一陣紅一陣白的,方書安都想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
這事兒賴誰?
能賴自己嗎?誰能想到那老太太能來這一手。方書安一想,算了,人有臉樹有皮。我再沒能耐,我也是個人吶。
此處不留爺,大不了我還回到綠林之中做個臭賊唄!方書安一句話也沒說,背上自己那一尺二寸長的小片刀就離開了校尉所。
這時候白云瑞就過來勸蔣平,讓蔣平消消氣,這事兒也不能都怨人家方書安。
而后展昭就追出校尉所,一直來到開封府大門這,追到了方書安。
“方書安,等等,等等?!?p> 方書安一回頭,見是展昭。
“展?fàn)敔敚惺聝簡???p> “方書安,四哥他現(xiàn)在正在氣頭上,他說的那些話,都是氣話。你也別往心里去,能讓你走嗎?”
展昭說著,從懷里拿出20兩銀子來。
“方書安吶,你聽我一句話,別生氣。這些錢呢,你拿著散散心,也交給你一個任務(wù)。趁此機會,你去找找徐良,看看他現(xiàn)在,能在哪。要是真找著了,先別讓他回來,你回來跟我們說一聲就行。明白嗎?”
方書安一聽啊,這心里才算好受點,還得是我展?fàn)敔斝奶畚?。別人啊……都白給。
方書安覺得,展昭說的沒錯。自己啊,不如就借著這個機會找找自己干佬去。
這一晃,多少日子了。自己干佬徐良,是音信皆無?。》綍策@心里,也非常擔(dān)心徐良的安危。
索性,離開東京汴梁,找找自己干佬去吧!方書安接過這二十兩銀子,揣到自己懷里。
“展?fàn)敔?,你說的不錯,也不知道我干佬現(xiàn)在怎么樣,我這就起身,找找我干佬去。另外,展?fàn)敔?,王順那小子可說了,他要血洗開封府。指不定他搬來多少人呢,你們可要小心注意??!”
“放心吧方書安,相爺會有安排的。”
“那妥了,那我就走了?!?p> 方書安說完,晃著大腦袋,一步三晃的就離開了開封府。順著開封府面前的大街,就向東走去。
方書安這一走啊,就走出多遠(yuǎn)去。
一邊走一邊思索,我干佬能去哪呢?那晚上,誰救的呢?還穿個白衣服。能是誰呢?
想了半天,也沒想出個頭緒。
正在這時候,方書安就覺著自己這肩膀頭被人拍了一下。這冷不丁被拍一下,方書安嚇的一縮脖,趕緊轉(zhuǎn)身。
“嗯……嗯……誰?。课艺f,鬧著玩沒這么……哎……哎?”
空似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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