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會有溫度!”李萱又仔細(xì)的摸了一下,驚異的說道。
“這不是普通的玉石?!迸娇粗袷?,眼中閃過一絲紅光。
“這玉石,我怎么感覺這個玉石像活物?!被ㄘ?zhí)阶雷由?,看著這個玉石瞇著眼睛說道。
“有生命?你怎么知道的,花貓?!崩钶婧闷娴膯柕?。
“你們別老花貓,花貓的,我有名字,我叫羅根?!被ㄘ?zhí)蛄颂蚯罢普f道。
“你?羅根?《X戰(zhàn)警》里面的金剛狼?”女芙臉上露出一絲鄙夷。
“金剛狼,可是鋼爪,你這個爪子不像。”李萱笑著說道。
“我這個爪子怎么了,抓人一樣很疼,不信你試試?!被ㄘ埩_根伸出前掌,從貓掌的肉墊中探出尖利的爪子,揮了揮說道。
“那要不要試試我的?”女芙伸出手揮了揮,花貓羅根后退了一小步,縮回了爪子。
“你喜歡叫羅根,那以后就叫你羅根?!崩钶婵吹交ㄘ埩_根陷入窘境,急忙解圍道。
“還是先說說這塊玉石吧?!蓖虒氀粗齻€人因?yàn)橐粋€名字討論在一起,眉頭一皺。
“羅根,你是如何知道這塊石頭有生命的?”李萱看著放在桌子上的玉石問道。
“可能是他回歸到動物形態(tài),對事物的感知,更加貼合自然?!迸较肓讼胝f道。
“這個有人可能是他感知有錯,不過這個玉石如此特殊,我本來想等他們開個天價(jià),沒想到竟然只換走一個瓷瓶。”吞寶妖沉聲說道。
“寶叔,你的意思是他們換虧了?”李萱疑惑的好。
“何止虧了,簡直是虧大了,但是我相信他不是那么傻的人?!迸叫α诵φf道。
“也許他們不知道這個玉石的價(jià)值。”花貓羅根伸出爪子,準(zhǔn)備摸一下玉石,卻被女芙瞪了一眼,悻悻的收了回去。
“你以為他跟你一樣傻?這帶溫?zé)岬挠袷?,古時被稱為暖玉,一直是帝王貴胄的摯愛,我不相信,那個人能看出青花瓷,看不出暖玉?!迸矫嫔氐恼f道。
“看來對方是故意將這個玉石給我們,怕是這其中有什么問題,也說不得是一個陰謀,是我看到寶貝,心太急了,竟然連這么簡單的事,都沒有想明白。”吞寶妖有些自責(zé)的說道。
“那現(xiàn)在怎么辦,寶叔,會不會是贓物。”李萱想到這里,急忙跑出去,街上行人熙熙攘攘,早已沒了那兩個人的蹤影。
“李萱,回來吧,這玉石已經(jīng)到了我們手里,我自然有辦法放起來,只要不被人找到,就應(yīng)該沒有什么事?!蓖虒氀f道,他將玉石拿在手中仔細(xì)查看一番說道,但是他心中隱約還是覺得有事將要發(fā)生。
離開古董店,林躍轉(zhuǎn)進(jìn)一個小巷子里,孫諫跟在身后,背包中放著那個青花瓷瓶,走進(jìn)一個單元樓,林躍敲了敲門,不一會從里面?zhèn)鱽硪魂嚹_步聲,門打開,一個俏麗的身影出現(xiàn),將兩人迎了進(jìn)去。
“孫諫,坐吧,我知道你有話想問我。”林躍走進(jìn)屋內(nèi),坐在舒適的沙發(fā)上。
“林哥,那塊玉可是你費(fèi)盡心思從劉家弄到的,怎么假手于人?!睂O諫不解的問道。
“那塊玉確實(shí)珍貴,但是我也并非白給他們,這不是換回來一個青花瓷瓶么。”林躍說道,那俏麗的女子端來兩杯清茶,放在兩人面前,笑了笑退到一邊去。
“林哥,那塊玉,可是我們花了十萬賣通劉家的人給……”孫諫說了一半,看了看那個俏麗的女子,臉上露出顧慮。
“不用管她,她是個聾啞人?!绷周S說道,看了一眼俏麗女子,露出一個微笑。
“我們花了十萬,讓人偷出這塊玉,你說會值大錢?!睂O諫說道。
“那塊玉是暖玉,據(jù)傳得自昆侖山,劉老頭當(dāng)年放高利貸,有個男孩子為了給父母看病,找他借了錢,沒想到利滾利,5000塊,滾到了5萬塊,男孩子還不起,被逼的走投無路,只能把家里的傳家寶偷出去,沒想到被劉老頭擺了一道,后來有人傳言是墜樓身亡。”林躍緩緩說道。
“墜樓身亡?難道是劉老頭使得壞?”孫諫問道。
“人已經(jīng)死,已無對癥,這劉老頭沒想到自己最后也死于墜樓,真的是報(bào)應(yīng)不爽。”林躍說完端起清茶喝了一口。
“林哥,你是怎么知道這玉石的?!睂O諫不解的問道,這玉石好像只有劉家的人知道。
“因?yàn)槟莻€男孩就是李婭的弟弟,自從他弟弟拿走了那塊玉石,她家里就出來了一系列變故,先是父母意外身亡,接著自己得了一場大病,變成了現(xiàn)在這個樣子?!绷周S看著李婭,眼神中充滿憐惜。
“難道這都是那塊玉造成的嗎?”孫諫問道。
“此事我也不知,但那塊玉不簡單。”林躍不可置否的說道。
“那林哥你為什么要拿它換這個青花瓷瓶呢?!睂O諫從背后的背包中拿出瓷瓶,放在林躍面前。
“我們今天在古董店遇到的女孩,就是當(dāng)日劉老頭選中的女孩的同學(xué),劉老頭從晨星馬戲團(tuán)買到那個女孩,之后不久就墜樓身亡?!绷周S進(jìn)到店鋪認(rèn)出了李萱跟女芙。
“難道是那個女孩干的?”孫諫疑惑的說。
“警察也是這么想的,可是當(dāng)日卻有人證證實(shí),那個女孩跟古董店里的兩個女孩在一起,警察在現(xiàn)場沒有找到證據(jù),只好放人。”林躍也是從一個朋友那里得知這個情況。
“那劉老頭買的又是誰?”
“是誰,我不知道,那個女孩我調(diào)查過,叫羅美蓮,是個普通人,倒是今天我們在古董店遇到的三個人,其中有一個男的,身份有些神秘,竟然不知道從何而來。”林躍得知劉老頭意外身亡,就覺得有些蹊蹺,便暗中派人調(diào)查了一番,竟然無法知道吞寶妖的信息。
“你是懷疑,是那個男的干的?可是他看起來文文弱弱的,不可能吧?!睂O諫有些懷疑。
“所以我才是要把暖玉給他,這樣一來如果真的是他除掉了劉老頭,那么咱們把暖玉放在她那里,再把消息散出去,讓劉家人知道?!绷周S露出一個壞笑。
“這樣劉家人就會找上門,若是那個男的真的有本事,必然會給劉家?guī)砭薮蟮穆闊!睂O諫恍然大悟的說道。
“你終于想明白了,這暖玉雖然好,但卻不如劉家的家業(yè)好,這一招叫禍水東引。”林躍自信的說道。
“林哥,還是你厲害,不動聲色的就給劉家豎敵?!睂O諫夸贊道。
“不過林哥,萬一不是他做的,劉家把暖玉奪了回去,咱們不就得不償失了嘛?!睂O諫想了想又說道。
“找回去又能怎么樣,再多費(fèi)一些手段,還是可以拿回來,而且咱們現(xiàn)在不是有一個青花瓷瓶么,算起來并沒有虧。”林躍笑瞇瞇的說道,本來他想把暖玉還給李婭,但經(jīng)過古董店時改變了主意。
“林哥,還是你腦袋好使?!睂O諫摸了摸頭說道,林躍沒再說什么,一招手李婭走了過來,孫諫見狀,起身告退,李婭坐在林躍身上,一時間屋內(nèi)春光無限。
與此同時,在古董店內(nèi),吞寶妖看著眼前的玉石,露出一臉的不可思議,他手中的青光閃動。
“怎么了寶叔,有什么事情么?”李萱疑惑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