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牧和冀彤彤一臉驚訝的看著侯麗,心里頗為震驚,口里的酒竟然有著淡淡的元?dú)?,雖然只是很微弱的一點,可是也很是讓人意外了,同時這酒的味道也很是特別,入口冰涼之中帶著幾分辛辣,如同一口冰入口,卻在嗓子里化成一團(tuán)火。
“怎么樣?很不錯吧!”
冀欣欣得意的笑道,侯麗也微笑著看著方牧兩人。
“很好喝的酒,兩種味道刺激著感官,很是奇特。”
方牧給了這就不低的評價,可見也是很喜歡這種味道。
冀彤彤倒是沒有說話,頗以為然的點了點頭,十分贊同方牧的說法。
“這只是星光燦爛的一點特色,更大的特色需要一些時間才能體會,很快你們就知道了?!?p> 侯麗神秘的笑了笑,說道。
“哦,還有這種事?!?p> 方牧微微好奇說道,對于那更大的特色好奇起來。
“一會兒就知道了?!?p> 冀欣欣插嘴說道,并不打算提前告訴方牧。
于是三人一邊喝著美酒,一邊聽著輕快的音樂,都難得的放松了下來。
一直以來方牧都在努力的修煉,生活上的一些東西已經(jīng)快要忽略了,這種感覺其實也挺好的,偶爾放松一下,說不定對于修煉也是不錯的調(diào)劑。
時間緩緩流逝,方牧手里的一杯酒慢慢的就見了底,他也如同自己說的那樣,有些醉意了,頭暈暈乎乎的,有些懵懵的感覺,整個人都似乎飄搖了起來,眼皮也開始變得沉重起來。
就在此時,方牧眼前似乎出現(xiàn)了一片星空,無數(shù)璀璨的星辰在天空也幕上懸掛著,讓人心情舒暢陶醉在其中。
“嘭!”
突然,一聲巨響將方牧從那種神奇的感覺之中驚醒。
方牧逃了搖頭,頭腦立刻清醒了不少。與此同時也知道了那巨響的來源。
一群穿著花里胡哨的青年歪三扭四的走了進(jìn)來,將擋在他們前面的顧客一個個霸道的推開。氣勢洶洶的走到了酒臺前。
“侯姐,考慮的怎么樣?”
說話的是一個為首的青年,也就二十歲出頭的模樣,長得還算英俊,就是表情有些讓人討厭,因為這青年正一臉貪婪的看著侯麗。
“侯姐,你就從了我吧,跟了我絕對不會讓你吃虧,以后誰要是敢在這里鬧事,我?guī)湍銛[平?!?p> 見侯麗不說話,那青年再次開口說道。
“郝賈仁,你就死了這條心吧,我侯麗就算是嫁人,也是嫁給一個真正的男子漢,我的男人一定是腳踏星空的蓋世英雄,就你這個小混混也想打我的注意,做夢!”
侯麗不屑的諷刺道,她已經(jīng)數(shù)次拒絕了郝賈仁,可是對方依然不知廉恥的糾纏與她,讓她也是不勝其煩,今天終于把話說的特別難聽。有著要撕破臉的架勢。
“侯麗,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得罪了我郝賈仁,你這酒吧別想安生的開下去?!?p> 侯麗那難聽的話讓郝賈仁臉面有些掛不住,畢竟身旁可是跟著小弟,因此說話也狠了起來。
“郝賈仁,你別太過分了。”
侯麗憤怒的看著郝賈仁說道。
“我再問你一次,從是不從?”
郝賈仁威脅著質(zhì)問道。
“做夢!”
侯麗想都沒有就說道,干脆直接的回絕了對方。
“好,很好?!?p> 郝賈仁咬牙切齒的說道,然后視線環(huán)顧整個酒吧,大聲喊道:“所有人,給老子滾出燦爛星空酒吧,以后誰要是敢再來,老子打斷他的狗腿,滾!”
“噼里啪啦!”
“叮叮當(dāng)當(dāng)!”
那些酒客慌忙起身往外跑,帶倒了不少的酒瓶酒杯。
整個酒吧數(shù)十個客人竟然在郝賈仁一句話之后,紛紛不顧形象的離開了酒吧。
郝賈仁得意的笑了笑,剛要向侯麗示威一下,可是轉(zhuǎn)頭就看到了讓他異常憤怒的一幕。
此時竟然還有三個人沒有離開酒吧。
郝賈仁剛要發(fā)怒,可是下一個剎那,他就一臉驚喜并且貪婪的將目光聚焦在了一對女子的身上。
“你可以滾了,這兩位美女可以留在這里。”
郝賈仁一臉兇相的指著一名少年說道,然后沖兩個女子微笑。
可是讓郝賈仁意外的是,那個少年竟然坐在酒臺前動也沒有動,對他的話完全充耳不聞。
“小子,你沒聽到我郝哥讓你滾嗎?”
還不等郝賈仁發(fā)作,一旁的小弟就看不下去了,惡狠狠的盯著那少年說道。
方牧懶懶的抬了抬眼皮,撇了對方一眼,然后從嘴里蹦出兩個字:“白癡!”
“你說什么?小子,有種你再說一遍?!?p> 那小弟是一個身高足足有一米九的大漢,被方牧一個少年罵白癡,瞬間就暴怒不已。
“滾遠(yuǎn)點,喝個酒都不讓人痛痛快快的,恬噪?!?p> 方牧不爽的說道,搖頭晃腦的看了一眼幾人。
“小子猖狂,給大爺我死開?!?p> 那壯漢以為方牧醉了,如此才敢這樣和他說話,一巴掌扇了過去。
足足有盤口大小的巴掌帶著呼呼風(fēng)聲抽向方牧。
“哼!”
方牧一聲冷哼,突然飛起一腳。
“嘭!”
“嘩啦啦!”
那個對方牧動手的大漢立刻倒飛了出去,砸到了一張酒桌,灑了一地的酒瓶酒杯。
大漢趴在地上驚恐的看著方牧,此時他明顯感覺自己的肋骨都斷了數(shù)根,身體也提不起半點力道,只是一腳就讓他失去了戰(zhàn)斗力。他可是周元境中期修為,竟然被一個少年一招秒敗。
“小子,你真的想死嗎?你知道打的是誰的人嗎?”
郝賈仁一臉陰沉的看著方牧,質(zhì)問道。
“不就是你的人嘛,怎么了?打不得?”
方牧不以為然的輕笑道。
“你可知道我是誰?”
郝賈仁并不急著動手,他要方牧恐懼,然后跪在地上求他。像狗一樣對他搖尾巴,那樣才過癮。
“不知道,怎么了?”
方牧懶懶的看了一眼郝賈仁,舉杯喝了一口星光燦爛。
“我叫郝賈仁,我哥叫賈郝仁?!?p> 郝賈仁傲然的說道,心里在想:恐懼吧,顫抖吧,對我下跪,給我磕頭吧。
可是很快他就愣了,應(yīng)為那少年并沒有絲毫的害怕。
“沒聽說過,倒是你們兄弟倆的名字挺有什么意思的,一個郝賈仁(好假人),一個賈郝仁(假好人),每一個好貨?!?p> 方牧鄙夷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