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牧經(jīng)歷詭異的危機,只是短短的瞬間時間,此時他的青草武魂和黑草武魂的等級在瘋狂的飆升,眨眼之間就突破了黃階六品。然后還在不斷的瘋狂提升。
只是呼吸之間,他的雙生武魂就達到了黃階九品武魂,連武魂都有了不小的變化,本來只是兩片草葉的武魂,紛紛長出了第三片草葉,而且武魂也變大了一倍,已經(jīng)有三尺多高。
“哥,走啊。你怎么了?”
方曉語疑惑的看著方牧,不知道,他為何突然愣在了原地。
剛才發(fā)生的一切在方曉語那里不過是方牧愣了片刻的事情,可是一切都變了,方牧武魂不僅沒有被那金色老鼠武魂吞吃,反而重創(chuàng)了對方把金色老鼠武魂吞噬了大半,他竟然因禍得福了。
至于江天豪此時卻正好相反,莫名噴出一口鮮血,氣息紊亂,修為暴跌,臉色蒼白如紙。
“江天豪怎么吐血了?”
“方牧是誰?看樣子江天豪和這個方牧有大仇啊?!?p> “你們快看,江天豪的氣息紊亂了?!?p> “修為竟然在倒退,不,是暴跌?!?p> 周圍的人們震驚的看著江天豪,看著他身上的氣息狂跌,一路從元丹境九重暴跌到元丹境七重才停止。
只是他們看不見的是,江天豪的情況比他們看到的還要糟糕,雖然此時修為不再跌落,可是他的元丹卻布滿了裂縫,只要他敢動用元氣,修為必定再次暴跌,元丹會直接爆裂,他甚至于有生命的威脅。這還不是最糟糕的,最糟糕的是他的武魂,此時他的噬魂金鼠奄奄一息的在魂海里沉睡,而且噬魂金鼠身上的金色極其黯淡,等級更是從玄階二品直接變成了黃階七品,跌落一個大階還多。
“爸,你沒事吧?”
江瀾急忙攙扶住江天豪,江湖也在另一邊扶著他。
“回去!”
江天豪壓著傷勢,艱難的說道。
江瀾和江湖以及江家其他人立刻護著江天豪離開,而史仁則是留下來善后。
江天豪在富麗豪大酒店莫名其妙的吐血,修為暴跌,口里喊著要殺死一個叫方牧的人,這些情況以超乎想象的速度傳遍了整個江北城,江北城其他兩個武者家族董家和孫家此時也得到了更詳細的消息。乘此機會開始對江家的產(chǎn)業(yè)進行打壓,也只是打壓,畢竟江天豪雖然修為暴跌了,可是江家老祖還健在,只要江家老祖還在,就沒有人敢動江家。不過此時江家也不是太好受,產(chǎn)業(yè)損失不少。
江北城的城主府自然也得知了江天豪的情況,但是沒有絲毫的動靜,似乎早已不把江家放在眼里。
“聽說了嗎?江天豪在富麗豪大酒給他二兒子慶祝考進天北一星武院的宴席上,突然口吐鮮血,修為暴跌,嘴里喊著一個叫方牧的人名,咬牙切齒的要殺了這個方牧?!?p> “江天豪可是我們江北城的大人物,那可是武者啊,怎么就莫名其妙的吐血了,那倒是被那個叫方牧的人偷襲了?”
“不可能,眾目睽睽之下怎么偷襲,再說了,當時在場的根本就沒有什么叫方牧的人,都是江北城有頭有臉的人物?!?p> 聽著從大酒店里走出來的人們議論,在馬路邊等著柳倩去地下停車場取車的柳方元等人一個個石化在路邊。
不久前柳白還說方牧活不長久了,得罪江家沒有好下場,可是現(xiàn)在就被打臉了,方牧此時怎么樣他們不知道,可是江天豪卻莫名其妙的吐血,修為還暴跌,聽人們的話好像和方牧脫不了關(guān)系。難道方牧的實力已經(jīng)強大到可以重創(chuàng)江家家主江天豪了嗎?
“哥,方牧已經(jīng)這么強大了嗎?我們是不是錯過了?”
柳俏怔怔的問道。
柳白神色閃爍,臉色特別難看,沒有說話。
“你怎么不說話了?”
柳青憤怒的看著柳白似乎在埋怨他,當初為什么要攛掇大家和方牧撇清關(guān)系。
“你要我說什么?說我看走眼了,有眼不識真佛?”
柳白冷笑著反問道。
“難道不是嗎?要不是你攛掇我們和方牧撇清關(guān)系,現(xiàn)在我們就和小姨在一起了,以后我們柳家在江北城還有誰敢得罪。”
柳青青筋暴起,激動的說道。
“我可沒有攛掇你們,我只是建議,你們默認了,你們要是有心和小姨站在一起,也不會站在一旁看熱鬧不說話,就算我不建議,當時面對江家少爺們,你們敢吭聲嗎?”
柳白不齒的反問道。所有人都不吭聲了,把頭低的低低的。
“閉嘴,看你們教的好兒子?!?p> 柳方元呵斥了一嘴,氣的直接甩手走人,連車都不等了,他的老伴趕忙跟上。
其實在柳家,女人的地位極其低下,所以很多時候他們都不開口。
“走吧,都好好想想,畢竟是血濃于水,也許還有補救的可能?!?p> 柳山情緒低沉地說道,心里有些不甘,還在幻想著。
可是柳山的話卻讓其他人眼睛一亮,似乎覺得還有希望,畢竟血濃于水嗎!
“嘀嘀!”
柳倩將車開了上來,按喇叭讓眾人上車。可是眾人卻都沒有理會他,各奔東西的走了,只有柳俏神色復(fù)雜的走了過來。
“怎么了?爺爺呢?”
柳倩疑惑不解的問道。
“爺爺走了,你還不知道吧?”
柳俏垂頭喪氣的說道。
“什么不知道?”
柳倩真是糊涂了,自己不就是上了個廁所,去地下停車場取了個車嗎,這是發(fā)生了什么大事,一個個和丟了魂似的。
“江家家主江天豪就在剛剛莫名其妙的在宴席上吐血大喊方牧的名字,揚言要殺了方牧,可是他自己卻吐血,修為暴跌?!?p> 柳俏緩緩的說道。
“什么?江天豪莫名其妙的的吐血了,還修為暴跌,那他韓喊方牧做什么?難道和方牧有關(guān)?這可能嗎?”
柳倩吃驚的瞪著眼睛,心里掀起了驚濤駭浪。
“十有八九和方牧有關(guān),不然江天豪為什么不喊別人偏偏喊方牧的名字?!?p> 柳俏越說越覺得是方牧陰了江天豪。
“如果真是你猜的那樣,那方牧的實力不是比江天豪還強!”
柳倩不可置信的說道。
就在所有人關(guān)注江天豪和方牧的時候,方牧本人已經(jīng)和妹妹母親坐上了地下火車往回趕了。
“哥,你怎么了?為什么心情突然這么好,你就不擔(dān)心江天豪在路上黑我們?”
方曉語疑惑的問道。
“安安心心的躺著睡覺吧,江天豪此時忙的很,沒有時間針對我們?!?p> 方牧微笑著說道,一臉的輕松。
“那我可睡了?!?p> 方曉語雖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可是他相信哥哥的話,真的踏踏實實的躺在臥鋪上睡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