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喜歡的很?”
“嗯!”她又抱著那個糖葫蘆。
“我得好好把它放著!”
“什么好東西?你得好好放著?”林江雪聞言抬頭一瞧,見著林夫人從門口外進(jìn)來。
“娘!”
林夫人抓著她的手,慈眉善目得很,道:“這是啥東西?”林夫人瞧著她手里那個紅色的小圓球,手就準(zhǔn)備去摸摸那個小圓球,但是林江雪卻突然就護(hù)著那個圓球,將那東西從胸前移至自己左腰部,然后說:“這個不讓碰!”
“還不讓碰?”
“我一定得瞧瞧是什么好東西!”林夫人不死心,還是用手去抓林江雪那只手臂,但是林江雪不讓她瞧,她就一直在那兒搓來搓去,最后林江雪還是死守著不放。
“你不說我也知道!”她一聽,可不得了,瞪著雙眼睛瞧著她,問:“為何?”
“你這幅樣子定是什么逗你心窩子開心的事兒!你又不讓我看,想來就是你喜歡上個人!這東西怕就是那人送的!”林江雪聽不太明白,心里迷糊的很,說:“娘你怎么知道?”
“你娘我是過來人,自然看的明白!”
過來人?林江雪心里估摸著,想不明白!她正準(zhǔn)備問話,林夫人卻先道:“女兒呀!你才剛回來就又要離娘遠(yuǎn)去。”她說著說著不自覺嘆了口氣。但是林江雪此刻心里更是不明白,明明她就在這兒,她為何要如此說?兩人正說著話,林少祥就從外面走進(jìn)來,手里還端著樣?xùn)|西。
“瞧瞧!這可是好東西!”林夫人聞言就心里高興,瞧著他手里那東西,頓時眼露星光,瞧著就眨也不想眨眼睛。
“荔枝呀!”
“這東西好吃的很!江雪多吃點!”他話剛說完,林夫人就擇了個剝?nèi)テ?,伸手就遞給林江雪,林江雪接過就往嘴里送,那樣子被林夫人瞧著心里就高興說:“我女兒咋連吃個東西都這么好看!”林江雪被她這話說的不好意思,低著頭一句話也不說。
“這果子哪兒得的?”
“群主送的?!?p> 一聽是趙紫衣,林江雪驚的抬起下吧,手上的荔枝也吃不下去,道:“她……送的?。。 币娝绱梭@訝,林少祥覺得甚是好笑,說:“這有什么好稀奇的?群主可是個好姑娘!”
好姑娘?這話可把林江雪給驚掉了下吧,沒想著那趙紫衣在他眼里是這樣良好的形象!和她所認(rèn)識的趙紫衣簡直不是同一個人!這事兒她起初想不明白,但是后面又想著喬河那樣一個正經(jīng)君子,是怎么被她騙的?怕就是她這人前一套背后又是另一套的本事!
“這東西寶貴得很!平常難得一見,所以今兒個得多吃點,別放久了!”聽他這樣說,林江雪心里雖然看不慣趙紫衣這只披著羊皮的狼,但是這荔枝的確是不錯,不吃白不吃!
晚上,將軍府。
莫承景正瞧著天上的月亮出神,喬河突然從后面走過來,道:“一個月亮也看的出神?”莫承景聽著不經(jīng)意笑了笑,說:“好看!”
“你還沒告訴我你這三年去哪兒了?”
“去了個好地方!游山玩水!”
“游山玩水?你這日子過得可真是恣意瀟灑!”
“那當(dāng)然!人生短短就那么十幾年,不好好瀟灑瀟灑幾年,豈不煩悶得很!”他說著就走向桌子處,到了杯茶水就一飲而盡。
“你說你恣意瀟灑,那為何會成那副模樣?”莫承景此刻搓著個雕花杯子,也不放下去,像是在想著什么事,過會兒他道:“那算是我倒霉!”
“為何?”喬河也走過去,和他對著。
“唉!路上碰著伙強(qiáng)盜,是啥東西也沒了!要不是你這地兒近,否則我現(xiàn)在怕是都還在趕夜路回芳菲!”
“裴羽呢?他沒和你一處?”
“他!那小子路上碰著幾個買花的美艷女子,轉(zhuǎn)眼就把我這個少爺拋之腦后了,哪還記得我?”他心里氣的很,手中的雕花杯子就被他用力地砸在桌子上!
“他要是來你這將軍府,你可千萬別讓他進(jìn)門!”
“為何?再怎樣他也跟了你許多年!”
莫承景一聽這話就不高興,氣道:“許多年?到頭來還不是被幾個陌生漂亮的女子給勾跑了!”
“他就是個重色輕友的家伙!”
“我覺得還是你家習(xí)春好!”喬河又一愣,問:“瞧你這樣子,像是嫌棄極了他!”
“豈止是嫌棄?你家習(xí)春是拿命在護(hù)著你的,那小子……”莫承景實在是越說越嫌棄。但喬河可不認(rèn)同他的話,想著想著就開始嘆氣,莫承景見著,問:“干嘛要嘆氣?”喬河瞧了一眼他,復(fù)而又垂下眉眼,說:“現(xiàn)在可不是這樣了!”莫承景也是一臉懵,聽不明白,喬河瞧著又繼續(xù)說:“習(xí)春最近變化可大了!我這個主子他都不放在眼里了!”他這話可把莫承景下了一跳,滿眼地不相信!
“難道是他也把你拋棄了回?”
“倒也不是!但我覺著快了!”
“快了?”
“莫非?”莫承景若有所思,但是也不好明著把這事兒說出來,也幸虧沒說出來,要不然對他可不好,因為喬河接下來卻說:“我覺的他應(yīng)該是喜歡上什么人了!所以才不把我這個主子放在眼里!”
“什么?我沒聽錯吧?”
“嗯!我起初也不相信!可是那日見著個穿粉衣服的女孩子正和他說話,他那樣子像是開心得很!”
“你見著真人了?”
“沒瞧見!”莫承景聽完哈哈大笑個不停,喬河心想這大半夜的他這么大聲兒怕是會吵著別人睡覺,忙用手捂住他的嘴巴。莫承景被他這樣弄了好一會兒,有些不太舒服,于是嘴連著他的手掌說:“放開!放開!我不笑就是了!”
“你都沒見著實際情況,就胡編亂造!”
“平時習(xí)春那樣子像個榆木疙瘩,破天荒地第一次和女孩子說話,還是單獨的!你覺得不是那樣的?”莫承景一聽,像是有那么點道理,畢竟那習(xí)春多年都是這般模樣,許是心里早就難受得很,這次定是那個女孩子和他性子相投,他就開始躁動不安了!話自然就多了起來。
“有道理!”
“有道理吧!”
“也不知那個女孩子是何方高人?我真想認(rèn)識認(rèn)識!”
“認(rèn)識?”
“既然是他喜歡的,總有一天他會讓你認(rèn)識的!”
喬河覺得他說的有道理,心里是打心眼為習(xí)春開心,說:“我得好好地為這小子準(zhǔn)備準(zhǔn)備!”莫承景聽著又是一臉懵,問:“準(zhǔn)備什么?”
“自然是幫他一把呀,他那個榆木疙瘩,哪知道這些?”
“說得好像你很懂似的!”
“切!我當(dāng)然知道!”
“怕是只對白錦姑娘吧!”忽然被他這句話擾的措不及防,他痛到深處,整張臉完全變得凝重,尤其是那雙眼睛,如今看著還是會讓人不自覺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