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打的越發(fā)激烈,但是周舟根本不敵喬河,等到他還未反應(yīng)過來,喬河的劍就已經(jīng)橫在他脖子上。
“怎么?將軍這是要開殺戒呀!”
“說!你們到底有什么目的?”
“哪兒有什么目的?不就是瞧著你將軍府好玩才去闖闖,能有什么目的!”
“你還真是嘴硬!”
“將軍,我就是想到你將軍府逛逛,沒什么目的!我什么也沒做!”白胡子老頭瞧著他的劍橫在周舟的脖子上,此刻焦急不已,生怕他有什么事兒!
“沒目的!真是閑著沒事兒做!”他一腳就將周舟踹開,周舟屁股疼的很,忙掩著自個兒的屁股,轉(zhuǎn)過身子瞧著他,大拇指立的死死的,變得咬牙切齒,道:“你!”他雖是氣不過,但一想著自個兒幾次三番敗在他手里,何況剛才就挨了他一頓,心想還是不要再和他打起來,免得自己又受一頓皮肉之苦。
“將軍!將軍真是通情達(dá)理!”他此刻覺得他不好惹,忙說著好話應(yīng)承他,但是喬河向來討厭別人應(yīng)承,加上這兩人今兒晚上把他將軍府給翻了幾轉(zhuǎn),他心里就更不高興,便懶得給他好臉色。
“這么晚了,你得回去了!”她也覺得自己是得回去了,轉(zhuǎn)身就要走,不想喬河立馬就走到她面前,說:“一個人不安全,還是我送你好!”他的語氣情真意切得很,她此刻心里不禁開始小鹿亂撞,低著頭不敢瞧他。
“你不說話!我就當(dāng)你答應(yīng)了!”
天上的圓月高高掛在天空,向大地發(fā)散著光芒,落在兩人的身上,就變成地上的影子。
“你今天怎么一個人?月兒那丫頭呢?”她沒想著他會問這個問題,一時也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他,就只好一句話也不說,甚至還不敢看他的眼睛。
“你剛才在說謊?!北凰轮校粫r驚恐不已,瞪著雙眼睛瞧著他,嘴里仍舊是支支吾吾說:“什……什么……”
喬河笑道:“你剛才使勁兒玩著兩個小指頭,眼神也恍惚得很?!?p> “憑這個你就判斷了?”
“嗯!你連個理由也不找像樣的!還路過!”他說著又開始笑起來。
“你大晚上出來是有什么事?”他又一次問到這個問題,她哪敢跟他說實話,但自己腦子轉(zhuǎn)了半天連個像樣的法子也想不出來,于是又一句話不說,埋下頭不敢望著他的眼睛。
“你不說,我還是不問了!”她聽著就抬起頭瞧著他,心里慶幸他沒有繼續(xù)問這個問題。不過,他卻又問了另一個問題,便是“那個周公子你是如何認(rèn)識的?”這個問題她照樣不能與他說實話,但是卻很好想個借口,于是她腦子稍微轉(zhuǎn)了轉(zhuǎn),道:“一次偶然?!?p> “他這人性子輕浮得很!你還是離他遠(yuǎn)點好!”
“周公子確實有些輕浮,但是個好人!”
“好人?”
“嗯!”
“哼!好人?你只看到他的表面,他背地里可不是這樣的!”林江雪聽不明白,他這話也不知他是從哪兒知道的,在她的認(rèn)識里,他與周舟可是沒什么交集?此刻為何要這樣說?正在她迷惑不已時刻,喬河又道:“你以后一定要離他遠(yuǎn)點!”
“哦!”她也不知道說什么,只好這么敷衍他。
“你是回哪里?林府?還是太師府?”他這么一問,她到想起來自個兒剛才是從太師府出來的,當(dāng)然是得回太師府,畢竟這好不容易接近太師的機(jī)會,她可不想這么放棄。
“太師府?!眴毯右宦牪惶吲d。
“我叫你離太師府的人遠(yuǎn)點,你怎么就是不聽呢?”他說這話的樣子有些無奈,又有些傷感。未等林江雪說話,他又是一副傷感無奈的模樣,道:“你這樣,叫我如何是好?”她瞧著他這幅傷感的樣子,心里也不好受,想著他堂堂西梁大將軍,雖是征戰(zhàn)多年,樣子卻不是彪形大漢那般,反是鼻若懸膽,棱角分明。沖他這幅俏模樣整個西京城的女子都?xì)g喜得很,而他卻偏偏要瞧上那趙紫衣!想到這兒,她就為他不值,那趙紫衣是個什么樣的人,他不知道,然而她可是清楚得很!也不知她是用了什么法子把他迷的神魂顛倒。但她也不敢在喬河面前說她壞話,畢竟是他心尖上的人!
“你也別難過!我就是住一陣子,不可能在太師府呆一輩子?!?p> “唉!你這么容易相信別人,我就是與你說清那趙紫衣的為人,怕是你也不會信我!”他這話她聽著心里不大明白,心想莫不是兩人還處于冷戰(zhàn)?她正犯迷糊,他突然又說:“同她在一處,你一定要小心。有什么事兒,可以來找我?!?p> 找他?她這可更加不明白了,心想什么大事兒得讓她找他,雖然他熱心腸,但是也不是任何都能幫她吧,就比如那趙紫衣。要是那趙紫衣的事兒和她的事兒,就沒什么可比性,說不定還未等她來找他,他就自個兒親自去找趙紫衣,想到這兒,她心里就不太舒服。
“你這是怎么了?”
“沒什么!”她心里不舒服,怕喬河又猜中她的心思,到時她又得想個法子搪塞他,傷腦子。
“天兒不早了,走吧!”她說著就往前繼續(xù)走,喬河也跟在后面,慢慢就與她走在一處,沒走幾步,他又問:“那個糖葫蘆你可喜歡?”
“喜歡,做的還挺像!”
“那日大街上瞧你望著那東西發(fā)呆,我心里就想著得做個糖葫蘆給你。雖然……雖然那東西不能吃!”
“不能吃我也喜歡呀!”
“你們女孩子怎么都喜歡這種黏黏的東西?”瞧他此刻又一副情真意切的模樣,她心里想著那人應(yīng)該就是趙紫衣,畢竟在喬河身邊的女孩子除了清水,也沒幾個和他親近。
“嘗起來甜甜的,心里暖暖的!”
喬河整個人又開始變得恍惚,道:“這話,錦錦也說過!”
“是嗎?巧,真巧!”她也知道她在說謊,按照他剛才說的話,她就生怕喬河發(fā)現(xiàn)什么,所以干脆說完看也不看他,手上動作也故意不讓他瞧見,然后就走的遠(yuǎn)遠(yuǎn)的,和剛才一樣,喬河還是很快追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