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明一聽豁然開朗,拍手笑道:“真是本公子的小錦囊,你怎么這般得本公子意呢?”
姬夫人面色一紅,躺在江明懷里。
李霖這邊禁足期剛過,宇文廷又被宇文綏禁足了,命他七日之內(nèi)不許踏出王府半步,白靈曦聞言沒有在意,這兩人禁足不過是家常便飯,哪一次能堅(jiān)持一個月內(nèi)不禁足就能當(dāng)一稀奇事了。
張公公見宇文綏面色鐵青,心中暗對宇文廷點(diǎn)了一根蠟。
宇文綏怒道:“說了多少次,不許同小公子一起去危險的地方,去狩獵你們怎么也不帶些人?一個個膽子肥的想上天嗎?”
宇文廷撅著嘴巴,揉了揉跪了依舊的膝蓋,可憐兮兮地說道:“皇兄,我吃錯了,你放過我吧?!?p> 宇文綏聞言怒氣依舊不減:“你哪次不是這樣說的?跪著吧?!?p> 宇文廷已然跪了一天了,又沒怎么進(jìn)食,張公公看著心下?lián)鷳n,皇上總是這樣,在氣頭上罰跪事后心疼。
張公公使了個眼色,一個小太監(jiān)看到默默地離去。
白靈曦正在用膳,玲瓏看了看白丞相,小聲稟道:“公子,張公公差人捎個信,說讓你去趟七王爺府?!?p> 白靈曦聞言微微蹙眉,怎么會是張公公差人送信?皇上在七王爺府?不是說禁足嗎?怎么會嚴(yán)重到這地步需要人去求情?
白靈曦匆匆給白丞相行禮后,去馬廄隨手牽了一匹馬,直奔七王爺府。
白丞相看著她的身影,嘆了一口氣:“玲瓏,公子這又是去哪了?”
玲瓏支支吾吾,不知該不該說。
白丞相見狀,直接說道:“你只管說就是了?!?p> “公子,她應(yīng)該去了七王爺府。”
“七王爺府?”
白丞相猛然想起七王爺這段時間似乎又惹皇上生氣了,靈曦八成又是去求情了。他們這三人啊,天天纏在一起,這個惹點(diǎn)事,那個闖點(diǎn)禍,一個受罰,總有人去求情,也就仗著一物壓一物,越發(fā)無法無天了。
白靈曦到了,張公公急忙迎上來:“小公子快去看看吧,皇上正在氣頭上,七王爺已經(jīng)一天沒進(jìn)食了,這可怎么撐得?。俊?p> 白靈曦隨手將馬交給小廝,匆忙跑到前廳,只見宇文綏端著茶坐在上方,宇文廷跪在地上,身形搖搖欲墜,唇色都有些發(fā)白了,青稚的臉上仍舊有些逞強(qiáng)。
白靈曦直跪在地上,宇文綏見她來了愣了一下,看了眼張公公,心里門清,張公公只管低著頭,假裝看不見。
宇文綏心中暗嘆一口氣,真是個祖宗,伸手想將白靈曦扶起來。
白靈曦跪著說道:“臣斗膽,求皇上饒過七王爺。”
宇文綏聞言,將手收回去:“你可知廷兒為何受罰?”
宇文廷一聽,以為宇文綏要罰白靈曦,忙道:“這事不怪小公子,是我央著她陪我去狩獵的。”
白靈曦這才明白,原是為了狩獵一事。
又見宇文綏說道:“兩人倒真是情深義重,那怎么不知道注意些自己的小命呢?哪都敢去,不怕把自己小命交代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