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央伸了個懶腰,終于趕在清晨的第一縷陽光撒下之前完成了工作。加了一夜的班,陶央只想回家睡個好覺。
陶央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
“喂,哥,方案我已經(jīng)幫你做好了,我存在你的U盤里。你等會來上班了自己去拿吧,你知道我放在哪里的。我要回家補個覺,還有我今天休假一天,你別來煩我啊!掛了,啊?!?p> “央央,別掛,救命啊……”
陶央正要掛電話,卻聽到救命兩個字。
救命兩個字,陶央已經(jīng)聽過很多次了。但是,每一次都是跟他哥哥的爛桃花有關(guān)。因此,陶央立馬掛掉電話,只想快點回家,不想搭理他。
陶央剛走出公司就一個高大的男人撞了個滿懷。陶央還來不及抱怨一下就聽到了讓她頭疼的聲音。
“央央,你昨晚怎么都沒回來呀,我等了你一個晚上啊。”
不要誤會,這不是陶央的什么桃花債,而是他那個游走花叢的流氓哥哥陶然。因為長得一表人才,嘴巴還抹了蜜,不知道騙了多少女人的心。
陶央忍著不生氣,問:“哥,你等我干嘛,最近又惹了什么事。”
陶央的哥哥急著答:“央央,你先給我點錢,讓我去外面躲躲。哥最近惹了個不得了的女人,這次讓哥躲過了,哥以后絕對不招惹女人了?!?p> 陶央和他哥哥在同一個公司,而且這個公司是他哥哥的。只是因為他哥哥太能折騰了,所以財政大權(quán)是握在陶央的手里。
陶央扶著額頭說:“又是女人,你不想結(jié)婚就別跟人家搞曖昧,既然跟人家玩,那就玩到底,玩?zhèn)€一輩子不好嗎,你玩了不負(fù)責(zé),你這是流氓,出去別說是我哥,這都第幾個了,沒錢就別學(xué)人家做花花公子?!?p> 陶然捏著耳朵裝委屈說:“行啦,央央,我知道錯。你先把錢給我再說,要不把你那房子給我躲幾天?!?p> 陶央可不能讓他打她房子主意,“你有點男人樣子好嗎?這次的嫂子要多少錢呀?”
陶然忙說:“不不不,這次不是錢能擺平的了。這次的女人她不一樣,她……”
“陶然!”
陶然的話沒說完就被一個尖銳的聲音打斷了。而陶然聽到這個聲音就像被雷劈了一樣,杵在那里開始發(fā)抖,抖著抖著,才終于躲在那陶央的后面。
一個燙著波浪卷、穿著吊帶裙的機其性感撫媚的女人趕了過來。她指著陶然哭訴道:“陶然你騙我,你根本就不想跟我在一起,你這是在躲我。”
陶然忙否認(rèn):“沒有沒有沒有,我對你是認(rèn)真的,我發(fā)誓!”
陶央翻了個白眼。這種戲碼她哥哥不知道在她面前上演了多少次。她也不明白為什么現(xiàn)在還有女人相信誓言。
陶然戳了戳陶央的手小聲地說道:“妹子你小心一點,她簡直不是人來的。”
也不知道這句話對面的女人聽到?jīng)]有,只見她很生氣的對陶然說:“好,那你發(fā)誓。如果你不是真心跟我在一起,那你就天打雷劈?!?p> 聽到這話,陶然慫了。
對面的女人還在氣勢凌人的逼著陶然發(fā)誓。
陶然極其不愿的舉起手,伸出三根手指磨磨蹭蹭的說:“我陶然,如果不是真心的想跟淵淵在一起,那就天打……”
突然“轟隆”一聲悶雷把三人都嚇了一大跳。然后淵淵用眼神示意陶然繼續(xù)說道。
陶然只好抖著聲音心虛地說:“……雷……劈我妹。”
”什么,劈我!”陶央還來不及咒罵他哥一句,一道天雷就劈了下來,陶央甚至來不及痛就失去了意識。
不知道過了多久,陶央才漸漸有了意識。
陶央腦袋很疼,尤其是耳邊還有嘈雜的聲音讓她更加頭疼欲裂。心里積攢的火氣瞬間爆發(fā),讓她還沒睜開眼睛就先吼一聲:“閉嘴!”
耳邊是清凈不少,只剩下小孩子抽泣的聲音。陶央感覺很累,本想繼續(xù)睡一會的也逼得自己睜開眼。不過睜開眼睛后她愣了,這是什么情況?
眼前的地方像是一座園林,綠意怏然的景色和古香古色的房子,這是到哪個風(fēng)景區(qū)了???
還有一群穿著古裝的女人,地上還坐著一個大概兩三歲的小男孩在哭。那個看似為首的女人,長得三大五粗的。她怒說:“陶央,你別再裝死。這房錢再不給,我就把你兒子賣了抵債,你還得給我們干活抵債。不就男人跑了嗎,你一個大女人就尋死尋活的,真丟我們女人臉?!?p> 什么情況。跑了男人?還尋死尋活?她記得她被雷劈了呀!陶央摸這腦袋,摸到一把血,血還沒凝結(jié),是新傷口無疑。
陶央也是看過小說電視劇的,此時她心里有一個猜測。陶央看院里有一口水缸,便爬起來趴在水缸邊上,水里倒映出來的是一張陌生的女人的臉。
不是吧,這是穿越了。陶央還沉浸在穿越帶來的震撼里,卻被人一把推倒在地。
陶央爬起來,抬起頭來看到是剛才罵他的那個女人。
“陶央,欠的房錢怎么還呀,難不成真的要賣你兒子?”對面的女人滿臉鄙視。
陶央根本就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他對原主的事一無所知啊,也壓根就沒有像小說一樣繼承了原主的記憶啊。不過陶央是見過世面的人,對于這種情況還是很鎮(zhèn)定的。
陶央站起來,淡定的問:“敢問這位大娘我現(xiàn)在欠多少房錢?”
幾個女人聽了就擼起袖子想揍人的架勢:“喲呵,敢情你現(xiàn)在還在裝傻。都向你討了那么多次債了,你還不知道欠多少啊?!?p> 陶央忙擺手后退,說:“不是,我這不是剛碰到腦袋嗎,你看還在流血呢,我已經(jīng)不記得了,不然我也不會問,要不你再給我說說?!?p> 對面幾個女人,看到他的傷口確實挺大的,心里也不知道確定他是不是真的記得還是忘記。然后為首的女人就說:“二百兩白銀?!?p> 二百兩是多少啊,陶央對這個銀子沒多少概念,咋整?而且那個抽泣孩子是原主的孩子嗎?陶央知道今天這事如果不給一個交代,她是過不去的,心里不禁罵她哥,他哥發(fā)毒誓怎么把自己給劈到這里來了,這到底是個什么鬼地方呀?
但是她現(xiàn)在腦袋里還來不及想這些,只想把眼前的情況給應(yīng)對過去。然后她舔著臉說:“大娘,我竟然欠了二百兩銀子,想必也是不少了。那我實在沒銀子,你看我這身邊還有什么東西,你就直接拿去抵債吧,好不好?!?p> 對面的女人呵呵一笑,“陶央,你還有臉說,你住在這里這么多天你已經(jīng)把你身邊的東西都當(dāng)完了,哪里還留著一點給我們。我看就是把你們兩個一起賣了也不夠抵債呀。你還有什么親人朋友的趕緊的,叫他們送錢過來?!?p> 陶央心里想,既然欠了二百兩那么久,還討了那么多次都討不到,想必他身邊也是沒有什么親人朋友幫忙的。
對面的女人似乎看出了他的想法說:“我們的大娘子啊,最近正差幾個人給她試藥,要不就把你頂上吧,就當(dāng)是還債啦。”
試藥?聽著就不是什么好事。但是對面的女人已經(jīng)準(zhǔn)備綁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