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凱所處地區(qū)的警務局里。
“空條承太郎,17歲,身高195公分。父親是著名爵士音樂家,目前正在巡回演出中,母親則是定居此地的外國人,對么?”中年警官對一名雖然已經三十多歲但仍風情不減的美麗夫人說道。
明顯是外國人血統(tǒng)的美貌婦人看上去有點惴惴不安,只見她皺著眉頭小聲回答道:“沒有錯,承太郎就是我兒子。”
另一名辦公人員看著資料笑道:“學校的同學把空條的【條(jo)】和承太郎的【承(jo)】放在一起管他叫JOJO么?哈哈,真是無聊??!”
氣氛本該有些歡快,可是承太郎的媽媽卻激動的開口問道:“那么,承太郎他究竟是殺了幾個人!啊啊啊,不要,人家不要聽!”難以想象一個已經接近四十歲的媽媽還會做出這樣小孩子的行為,把旁邊倆人都看呆了。
矮個公職人員無語的表情寫在臉上:“我說,誰告訴你他殺人了?只是打架而已?!甭牭竭@里承太郎的可愛媽媽終于停下了“啊啊啊,不要,不要!”的亂叫,她愕然看著警官聽他繼續(xù)說道:“事實上,對方幾個混混拿著雙節(jié)棍和刀具,包括一名前拳擊手在內的四人,總計十五處骨折?!?p> “啊啊啊啊啊啊,我的寶貝承太郎受傷了,十五處骨折!”承太郎媽媽荷莉傷心的大叫起來,不得不說,作為一個美女,即使在大喊大叫也讓人覺得傷心悅目。
矮個警官又一次露出無語的表情,再次打斷了承太郎媽媽的臆想,只見他無奈的開口繼續(xù)說道:“放心吧,您的兒子一點傷都沒有受,那些混混不僅被他打斷了手腳,就連蛋蛋都被捏碎了,”想到對面女人是大財團家族的公主千金,他及時說了一句“不好意思,失禮了?!?p> 然后他以不在乎的語氣說道:“那些混混已經全被送往醫(yī)院了?!蹦懜艺腥谴筘攬F的公子哥,那些混混也是找死,他心里想。
“夫人讓他回去好好反省一下就行了。”
“好的!”承太郎媽媽開心的回答,對她而言兒子就是一切,知道兒子沒事心里頓時放下了一塊大石頭。
接下來就是領人就可以離開了,但是矮個警官面上卻露出難色,他巴不得趕緊把承太郎這個貴族公子哥趕緊送走,可問題是……
“貴公子還真是古怪??!”他和另一名同事領著荷莉這位媽媽前往關押她兒子的房間。他邊走邊說:“貴公子現(xiàn)在不愿意離開這里,總而言之,請您把他帶回去吧!”
“說起來,夫人您的日語真好啊,在這里住多久了?”
“已經二十年了”
“難怪呀,其實最近這段時間我們也是很忙的,拘留所的房間有些不夠用了,您的兒子就在前面,趕緊把他帶走吧!”
看到心心念念的兒子,荷莉開始小跑起來,一邊向前跑一邊嘴里不住的喊道:“承太郎!承太郎!承太郎!承太郎!承太郎!……”
要是謝凱在這里看到這一幕真的要懷疑那么優(yōu)秀強大理智的主角【JOJO】空條承太郎真的是這種如此溺愛他的媽媽教育出來的嘛,很好奇……
仿佛實在受不了一般,即使在黑影里躺著也能看出其身材高大修長的男人語氣難耐強硬無比的對荷莉吼道:“吵死了!好煩啊!你這媽媽!”
看到熟悉的兒子聽到熟悉的語氣,荷莉臉上露出洋溢的笑容,“好的?!?p> 真是奇怪的媽媽和兒子……
拘留所里關押著五個人,但是一眼看過去只能發(fā)現(xiàn)承太郎的身影,其他幾個人呢?他們全都躲在黑暗的角落里,離承太郎遠遠的,作為成年人的他們全都一臉恐懼的看著這個外號為JOJO的高大男孩,到底發(fā)生了什么讓他們如此恐懼?
這邊荷莉還在向幾名看守解釋:“他真的是個很溫柔的孩子!不會做出那種荒唐之舉的?!?p> 這邊空條承太郎已經不想再看外面又重新躺下了,看到里面少年這幅讓人不爽的模樣,看守氣的大叫起來:“喂!別給我躺下!空條!”
“你被釋放了,快點滾出來,叫你快點回去,聽不懂人話么!”聽到這些話本來已經面向墻壁的承太郎扭過了頭盯著了說話的那個看守。
明明才十七歲的少年卻已經擁有了遠超成年人的高大體格,而他冰冷銳利的目光仿佛直刺靈魂般讓看守開始心里發(fā)怵起來,好像面對的不是犯人而是一頭獅子一樣。
然而承太郎看似冷酷,心里仍然是一個溫柔的人,他語氣略微暖了一點對荷莉開口說道:“老媽你回去吧,我暫時不會從這里出來的?!?p> 接著他當著所有人的面說出令大家震驚不可思議的話:“我已經被惡靈附身了,我不知道它會讓我做出什么舉動,打架的時候我也在拼了命的壓制它,所以不要把我從這個牢房里放出去?!?p> 這位帥哥,如果你不是貴公子,當著正常人說這種話,會被關進精神病醫(yī)院的~
看守也很無奈,不是他們不愿意放人而是這位大爺不愿意走。
“哎呀真是的,夫人,就是這么回事~明明把他釋放了,但是他就是這樣賴著不出來?!边@時候即使對方是大財團公子和夫人他也忍不住問道:
“說句失禮的,您的兒子,這里沒什么毛病吧?”他指著自己的頭無奈說道。
突然,三個相貌兇惡的人沖到了他們面前,哭著叫喊道:“求你們了,給我換個牢房吧!”
“這家伙說的是真的!”
“他真的被惡靈附身了??!”
…………
看到這種混亂的樣子,看守掏出短棍猛地敲擊起鐵欄:“吵死了!都別叫喚!”
“呲~嘶~”什么東西被扎破然后泄露的聲音雖然輕微但是在這個環(huán)境卻顯得格格不入,如此刺耳。
喊叫的犯人和看守們同時看向發(fā)出聲音的地方,居然看到是承太郎拿了一支筆扎破飲料易拉罐發(fā)出的聲音。
旁若無人一般,承太郎拎起易拉罐讓金黃色的液體泄入他嘴里。
看守瞪大了眼睛,關押犯人的房間里的布置他們都了如指掌。
承太郎手里的東西他們都知道是什么,但是還是忍不住發(fā)問:
“那個……那個是什么???”
“那可是牢房里面??!你小子!怎么把那個帶進去的!?”